“你这么不坦诚,你的学生们知道吗?”陈鹤青宽厚的手掌包裹住沉宜略微小一圈的手,按压在白净的乳峰上揉捏着乳肉。
“你这样要怎么教学生,嗯?”
沉宜被戳穿,她恨不得立马转身堵上陈鹤青的嘴,单手支撑着身体羞愤地让身后的男人闭嘴。
“你……不许说话……还有,这根本就是两回事儿……”
大脑全部的思绪都被快感占据,一时之间她没能立即想到具体反驳的话。
“不说话,那可以只做么?”龟头抵着小珍珠缓缓地揉动,酥麻的快感很快从腰腹间升腾,陈鹤青低头亲了亲沉宜裸露的半边香肩。
薄唇贴着肌肤,舌尖小幅度地舔扫,吮吸着留下亲吻的痕迹,白皙的肩膀上开出一朵朵粉色的桃花。
乳、肩、私处都在被不同程度地挑逗着,他在她的身体上四处点火,以这样卑劣的手段企图拉着她一同沉入欲海。
沉宜无力招架地轻喘着,恼火地冲他凶道:“你都做了还问我!”
她的“张牙舞爪”有些像小奶猫的故作凶狠,自以为可以吓退敌人,实际上在人类看来可爱至极、毫无威慑力。
哪怕被咬上一口,也不痛不痒。
陈鹤青低笑了两声,今晚就连他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两分醉意,再普通不过的话都像是在说情话:“你如果真的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情趣和犯罪,我还是分得清楚的。”
他双手托起沉宜的臀瓣,把她的两条腿并拢,让她用大腿根夹住阴茎。
肉棒和大腿根不断地摩擦,湿滑的龟头戳在皮肤上留下一个浅浅的肉坑,阳具抽出这个坑又会恢复原样,徒留一片黏腻。
乳肉在两人的手掌之中被挤压蹂躏,白皙的乳峰上浮现凌乱无序的指痕,乳粒硬得像一颗小石子摩擦着沉宜的手心。
拒绝的决心逐渐被瓦解,沉宜扭头意外扫到车窗玻璃上两人的影子,明明没有插入,可她起伏的身姿仿佛就是在吞吐。
隔着内裤,龟头不断地从穴口擦过,偶尔也会因为角度关系不小心顶进一小段,但陈鹤青很快就会退出。
“陈鹤青……别这样……嗯啊……”沉宜被这样的摩擦吊足了胃口,小穴流出大量的汁水打湿了陈鹤青的西装裤。
她身体前倾,额头也抵在身前的挡板上,脊背绷直,闭眼体会身体内的愉悦。
陈鹤青抬起沉宜的小屁股,拍了拍:“屁股撅高一点,趴好。”
这样近的距离,她一抬几乎要撞到他的脸上。
一想到自己的内裤此刻全都沾满了两人的体液,还要被陈鹤青这么近距离地注视,她按在挡板上的指尖用力到泛着白色。
小穴翕张得更快,穴道内的软肉蠕动着吐出黏液,发出清晰的水声。
“别看……嗯啊……”沉宜的娇喘声戛然而止,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下意识想要回头,下一秒被对方按住后脑勺压了下去。
“乖乖趴好,别乱动。”
陈鹤青先用指腹轻轻刮蹭凹陷的内裤,此时沉宜身体的任何一点反应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的两只手扶着沉宜的臀瓣稍稍用力往两边扒开,抬眸瞥了一眼她的后脖颈,随后低下头凑近湿透的内裤,伸出舌尖舔了上去。
沉宜抖动得像是凛冽寒风中挂在枝头的树叶,摇摇欲坠。
她可以感受到舌头抵上内裤,沿着缝隙滑动,薄薄的布料陷进两片阴唇中。
毫无预兆的口交让她猝不及防,她单手抓住陈鹤青的手腕,随着他的舔舐越握越紧。
“够了……可以了……啊……”沉宜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积累的快感让她眼前一片模糊,身体软绵绵的像是踩在棉花上。
陈鹤青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他用手指将内裤拨到一边,温热的舌头终于毫无障碍地接触到像是泡在水里的穴口。
微微张口含住小穴,舌尖顺势卷走汁水,吮吸声格外响亮。
他的手指也没有闲着,按在阴蒂上轻柔地揉弄着,沉宜被刺激到打着哆嗦,水流得太多让陈鹤青来不及吞咽,更多的液体打湿了他的下巴。
小穴的空虚感让沉宜更加渴望被痛痛快快地操干,舌尖虽然分开阴蒂探进小穴,将穴口处的敏感点都照顾到了,但更深处的穴肉还在等待被顶撞。
她扭着屁股想让他的舌头顶得更深,他的鼻梁重重地压在臀缝间。
快感极速积累,完全不给她说“不”的机会,她死死掐着陈鹤青的手腕,在他的皮肤上留下深深的月牙形印记,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啊啊……要到了……呜呜呜……站不住……”
陈鹤青来不及躲避,被喷了满脸。
他伸手接住高潮后大口喘气的沉宜,硬邦邦的阴茎戳在她的后腰,沉宜扭头看了他一眼,此刻的陈鹤青真的有几分狼狈,和她上车前的模样判若两人。
她心一动,抬头靠上去和他接吻,一只手握住肉棒帮他手淫。
一吻结束,沉宜低头看了一眼精神抖擞的小家伙,然后又抬头看向陈鹤青的眼睛:
“要不我还是帮帮你吧。”
“帮我?用哪里帮?”陈鹤青轻笑着捏了捏沉宜的乳头,手指夹着往外拉:“还有,你今天不是不想做吗?”
沉宜撅起屁股去撞陈鹤青的下体,主动掰开臀肉夹住棒身:“哥哥,快点进来。”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做完之后再解决问题,她向身体的本能屈服。
陈鹤青不为所动,反倒开始帮沉宜整理衣服,将内衣拉下来,领口恢复原状。
沉宜以为是她表达的内容没有让陈鹤青满意,按住想要帮她放下裙摆的手,语气着急地说道:“想要老公的大肉棒狠狠地操进小穴……里面真的好难受。”
见男人依旧不行动,她干脆握住肉棒就准备坐下去。
陈鹤青掐住沉宜的腰,她满脸委屈,一副要掉金豆豆的样子,他无奈地说道:“快要到家了。”
沉宜转头看向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已经驶入小区,即将到达目的地。
她为自己刚刚孟浪大胆的话感到尴尬,想了想还是决定将所有的过错都推给陈鹤青。
“都怪你!”
陈鹤青帮沉宜收拾完,用纸巾擦拭脸颊,全盘接受来自沉宜的指控:“嗯,都是我不好。”
“所以,你想好要怎么惩罚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