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怕你等一下又发作,拿急冻袋砸我的脸。」成重一口回绝,对他的好意敬谢不敏,被硬梆梆的冰块砸中的滋味可不好受。
「我…我不会再那样了…」连他都觉得自己的保证没说服力,每次成重出现,都刚好看到自己失控失常的模样,也难怪成重不相信他。
……
「燎。」
东日燎反射的接住凌空飞来之物。
「给你敷脸。」真是的,怎么让人有一种看到沮丧小狗狗的错觉。
「喔。」他乖乖照办,急冻袋压上颊侧的瞬间,有一股好闻的气味…
成重蹲在地上收拾花瓶碎片,滑落的衣摆不经意露出一小截蜜色腿肚,宽松的浴衣领口也遮掩不住微带湿气的性感锁骨。
东日燎突然觉得很热,浑身燥热难当。
成重收拾回来,看到那个大白痴居然拿急冻袋按在腿间,他把自己当生鲜肉品吗!
「没见过像你这样厌恶自己欲望的人。」成重摇摇头,走到东日燎面前,居高临下命令:「拿开。」
甫挪开的急冻袋立刻被成重扫进垃圾桶。
融化的冰水已经将墨黑色的军裤浸透一大块,栖息其中的欲望饱受寒气凌虐,但仍未完全浇熄它的妄想,在一片湿冷中微微隆起。
「真有精神。」成重偏着头打量。
东日燎有始以来,第一次嚐到何谓羞愤的滋味,但从小到大的铁血教育不容许他像畏怯的弱者一样夹起双腿,他挺直腰桿,硬着头皮迎向成重的目光。
「啊!」要害突然被踩住的鲜明感,令东日燎忍不住惊叫出声,但也只有极短促的一下,随即闭口。
双方的视线较劲似的在空中凝结,好像互不相让,但东日燎却觉得自己在很早以前就已节节败退。
「嘖!真大!」脚掌用力压下,透过紧贴的布料,传原先没有的温度。
东日燎甚至没有勇气低头瞥上一眼,怕瞧见那隻美丽赤足抵在自己跨部的景象,会再也抗拒不了即将溃堤的欲念。
「不是说厌倦追逐欲望的生活,那这是什么?嗯?为什么越来越硬?口是心非的傢伙!」成重根本不放过他,戏謔的同时,更重的拧踏男人脆弱的部位。
痛楚爬上脸庞,排山倒海而来的还有难以啟齿的快感,东日燎输了,双手虚软无力的扳着成重的脚,但他不确定自己是想推开,还是想拉得更近。
「…成、成重……」燎仰头望向对方。
「怎么?想求饶了?」明知不是那样,他作势抽回脚。
「别…」急切抓回。「再…再用力一点。」涨红着脸恳求。
「跪下,这样我比较有感觉。」成重提出令人为难的要求。
东日燎没跪过任何人,包括上司白西。但在这一刻,他对欲望低头,滑下坐椅,双膝着地。
「再张开一点。」踢。
东日燎以近乎屈辱的姿势,向对方敞开下身。
斗犬在生长过程中被刻意培养成具有强烈的性欲,东日燎也是斗犬,虽然极力抗拒,但那多是在禁制装置的禁錮下以折磨自己的方式达成的,如今禁制装置已经切换成享乐状态,他对于成重施予的快感根本难以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