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到底了,姐姐好厉害。”祁楚感受着掌下小腹鼓起的弧度,另一只手捉住她的腕,“要自己摸摸看吗?”
确实已经坐到了底,许洛岛不再是被他用手托着支撑,屁股底下是他结实的大腿。她的呼吸缓和下来,似乎已经从刚刚的高潮中平复,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体内的快感还在乱窜着,阴茎进得太深,她紧绷不敢动作,怕任何一丝细小的摇晃都会牵动神经,打破小心翼翼维持着的平衡。
手被带着摸到了肚子上,那里已经失去了平坦的模样,隐隐约约描摹出性器的轮廓,她被他抱着,看不见下面的情况,触感令她忍不住想象阴茎在体内的情形。
她完全不知道已经被顶到了哪里,只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用这个深度插,一只手搂紧他脖子,一只手反过去讨好地捏他的手指。她几缕碎发汗津津地贴着脸颊,眼睛有点湿润,声音也黏糊糊的:
“我不行…出去一点好不好?”
她示弱的样子本就少见,更何况是在床上,此时的撒娇甚至起了反效果,像是油浇在他的欲火之上,腾起的火舌直接将他的理智吞没。他单手环住她的腰把她提起来一点,性器被吐出一小截,还来不及看清,就猛地又顶进去。
他突然的动作打破了许洛岛努力绷着的平衡,就像是本就有裂缝的玻璃,他一用力,便直接整个碎开了。尖锐的快感冲破大脑,她哭叫一声,手勾不住他,身体不受控制往后倒,腰却被箍住一下下被迫迎合向他的冲撞,胀鼓鼓的奶子在空中划出凌乱的弧度。
她的声音几乎已经贴近喉头发出的呜咽,随着性器挺入的频率起伏着,好像真的快要哭出来了。
祁楚低头吮了吮她挺立的奶尖,力度似乎是把这个动作当成一种安抚,握着她覆在小腹上的手却按得稍稍重了些:“哪里不行?姐姐已经把我全部吃下去了。”
手下的触感强烈起来,她被带着往下坐时,肚子就会被操得鼓出来,弧度比之前更加明显,好像手心也在被龟头一下下撞着。
她本就处在岌岌可危的情况下,竟是没插几下就又攀上了高潮。被深插的感觉超出了认知,不同于被磨阴蒂,她好像是被入侵,被陌生的东西填满、占有,被强制捣着自己都未曾触碰的隐秘地方,尖锐的刺激从被撞击的地方传递到四肢、大脑,她无法判断,全身上下都是爽的,短暂的抽离后,又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而害怕起下一次的顶弄。
直到最后那下,彻底捣溃了她,她发出一声泣音,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眼泪大滴大滴地掉下来,超出上限的感知让她意识短暂地抽离,大脑一片空白。
祁楚停了下来,知道她这会儿刺激得狠了,把她后仰的身体重新揽回怀里,手指从下穿过她发间,掌住她的后脑勺,耐心地吻掉她的泪水。
她全身上下都软了,只有穴里含着的东西还硬得不行。
停了片刻,祁楚往后仰了点,两手挪到她腰间,前前后后地推了起来。许洛岛彻底不行了,穴里的水在他的动作下挤压出跟之前不同的淫靡声响,好像是在用另一种方式描绘着她体内的状况。
被操得满屁股都是水。
她的身体因为这个认知变得更加敏感,发着抖向他求饶:
“不行…呜呜…真的不能…啊…这样呜呜呜…”
被他鸡巴顶出来的酸胀感仿佛蔓延到了心脏,眼中又氲出水雾,她死死咬着唇,努力忍着不要再哭出来,哀哀地望着他。
他到了紧要关头,身下交合的声音更密,他只是不断地亲吻她,哄着她:
“你可以的,宝宝。”
许洛岛感觉灵魂都开始战栗,无法自控地去推他,在他身上抓出印子。突然他止了推的动作,改为把她提起来,然后发狠地撞进去。这一下重得几乎要把她顶出去,却又被掐着腰的手用力按住,臀肉都被压得变形。她猛地抽搐起来,水一股一股地喷出来,她好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接着又是极重的第二下、第三下。
他终于不再动作,抱着她喘着,脑子里还满是她刚刚哀求般的可怜眼神——
他发现,他真的很喜欢她示弱的样子。
许洛岛精疲力尽,还沉浸在过度的快感里回不过神来,就听到他的声音忽近忽远地响起来,夹杂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我就说我没有那么快吧!”
而到了第二天,祁楚收到了许洛岛分享的文章,标题写着:
《纵欲过度的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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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do特do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