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叛变正袭捲着皇宫,当今的太后娘娘月季却无聊到在凉亭里啃瓜子,
跟眼前三王爷大眼瞪小眼,她知道他在找寻什么,也知道他计画了许久,
虽然只是为了那一小样东西,而佔领的皇宫,似乎有点小题大作,
但只有知情人才知道那样东西,对某人来说却是异常重要。
月季啃了一口瓜子,看着了一下从早上脸就很臭,现在脸更臭的三王爷,笑了。
顺便翘起二郎腿,带着一脸笑意,问着。
「找到您想要的东西了吗?三王爷。」
听完他的脸更臭了,几乎想将月季给碎尸万段,对朝廷官员来说,月季对他们来说,
可以说是又爱又恨,手段雷霆,该给糖时,就会给糖,但给棍子时,可是不会留情。
虽然身分上算是国母,不可以动,但也已声望来说,更是动不得,天知道她的人脉有多广,
任何人都要卖几分薄面给她,这次占领皇宫,也被许多人阻止,但为了自己心中的心魔,
也为一直困在心中的一个答案,他是否曾在意过自己,到死已前,是否有想过自己,
但是当自己到皇宫时,他却已经安息,闭上的双眼,嘴角依旧勾勒个一抹笑,
到最后你还思念着谁?是你的家人?还是你的爱人?有没有我呢?
我想问,却都也问不出口,我想问一句。
「你是否注意到我?是否知道我爱着你?是否知道我为了你放弃了一切?告诉我吧。」
月季看着眼前这人叹息,但突然听闻到什么消息,眼神一懍,她站了起来,
看着眼前这人,问了。
「别告诉你儿子也进宫了。」
他却低着头沉默,神情一副凛然却有三分愧疚,月季支撑不住跌坐回椅子上,撑着头,
一副似乎很头痛的模样。
「是的,粟儿也进宫了,那你也该告诉我了,那东西去哪了。」
月季望着他,弯起了一抹冷笑,手里拿着一个信封,对着他说。
「你撤兵,这东西就是你的了。」
「真的?」他的口气带着一点狐疑,但是月季也不是省油的灯。
「不想,我也无所谓,反正皇宫里高手云集,要制服你们,只是几个呼吸间的事,
让你攻进来,只不过是看你是墨龙的哥哥,若是其他人我早就轰出去了。」
「那我该感恩吗?」他也弯起一抹冷笑,两个人冷然面对。
但是道高一丈,魔高一丈,月季依旧冷笑着,手里却还是握着那只信封,
一副就是你退不退,不退你想要的就得不到嚕的模样~
让人恨得牙痒痒,最后三王爷选择退让了。
「撤。」他对着亲信这样说了,那亲信本来不太愿意,月季笑得越嚣张了,
开始把玩手里的信封,看得三王爷更焦急了。
「连本王的话也不听了吗?给本王撤!!!」
那亲信吓了一跳,马上通报下去。
「这样你满意了吧!葳娘娘。」
月季却是给他一个贱贱的笑,说了。
「你还有一件事没做。」眼神一凛,看着三王爷也认真了起来。
他们两个对视了五秒,王爷又说了。
「叫粟儿退。」
「但是......」亲信迟疑了一会。
这是放冷枪王,月季又说了。
「呦~没想到王爷在下人面前这么没有威严啊~~」
她凉凉的说着。
王爷眉头一皱,亲信马上自己去处理。
转眼间,凉亭就只剩下月季与三王爷,他说了。
「给我。」
月季还是微笑,但还是遵守诺言,给了。
王爷接过信封,火速的打开,看了,越看眼神越来越凝重,
这时,罌粟走来,一副痞痞的对着他父亲说。
「爹,您叫我过来干嘛?我才跟粼粼聊了几句而已。」眼睛却是看着月季,
月季还是微笑看着他。
罌粟还是乖乖的跪了下来向月季行了个礼。
「参见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月季掩袖轻笑,就他人将他扶了起来。
三王爷却像是没听见他说的一样,继续专注在信封里,最后他富有深意的看着月季说了。
「......这可是他的想法与心愿。」
「这臣妾就不知道了,只是先皇陛下,不曾忘却过您,他只说了,这他还不起也给不起,
只有下一世在还,还是希望那时王爷多担当一点,不要欺负他。」
听完,那王爷却笑了,笑得开怀,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然后转身离开,在离开前,
他说了。
「若这是他的心愿,我会替他完成,走!去边疆。」
「可是爹爹!」罌粟开口了。
他望着他说。
「爹,这世做错了很多,你想要什么,爹都可以给你,只有这个不行。」
「可是!」他又说了。
那王爷看着他,说了一句话。
「龙罌粟,别逼我说第二次。」
「是。」
月季带着好笑的眼神看着这一幕,但眼神顿时变得复杂了起来。
你都知道吧!那人的心意,从本来的防备、猜忌到最后的无奈与愧疚,
墨龙,你不需要愧疚,他该恨的人是我,该愧疚的人是我,我不经失笑,
对亲哥哥都那么戒备你的,对我却是如此的宽容,我想你根本就是只贼狐狸,
到死了,还是这么爱使唤人,小心啊~下辈子可能会被欺负的惨惨惨。
看着从远处奔过来的女儿,她失笑,墨龙,你看我们的孩子都那么的大了,
都已经娶亲了,不知道哪时我能蹦出娃娃来给我玩呢?
粼粼看着自己母亲那诡异的笑容,不经打了冷颤,怎么了,似乎也大难临头的感觉。
云总有一天会散去,太阳还是依旧会展露笑顏,只是,这份情,还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