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应洋精关大开,噗嗤射出来,快速的把空调被裹在虞晚晚身上:“滚!”
他声音嘶哑,这一声毫无威慑力,只有男人达到顶峰的快慰。
他身躯还在抽搐,抱紧虞晚晚的腰肢。
余凯歌可管不了这些,直接硬生生把他拖下来,鸡巴与小逼发出啵的一声。
听的他越发来气,他眼眶殷红:“小白你他妈知道她是谁吗!”
“余凯歌你神经病啊!要你管了吗!”
小白不爽至极,他一拳头砸向余凯歌:“我已经分手了!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有什么问题吗,你个偷窥别人做爱的变态!”
余凯歌不甘示弱的还回去:“老子变态!我给她草逼的时候你他妈还在玛卡玛卡呢!”
“你个渣男,脏屌!你他妈臆想什么呢,小晚能看得上你!”
两个人脸上都挂了彩,打的越发难舍难分,桌子挪动乒乒乓乓,两个人滚在地上,嘴巴不停狂骂。
“老子是她第一个男人!”
小白一拳砸在他下巴上:“小晚中药第一个找的是我!她是我第一个女人!”
虞晚晚坐在床上,红唇动了动。
还能这样比呢。
两个长相,鸡巴都优质的男人为了她打架,她还是看的很起劲的。
除了……他们都光着身子,鸡巴甩来甩去。
“那个……你们……”她伸出小手举起来,试图暂停。
然而余凯歌气的要命,他抱住白应洋的腰,俊逸的脸颊青一块紫一块,眼眶里还流着泪:“小晚!你选他还是选我!”
白应洋停住,看向虞晚晚:“选他还是选我!”
虞晚晚收回手,漂亮的大眼睛眨了眨,笑意冷下去。
她裹着被子,香肩裸露,毫不避讳的丢开被子,白皙的身体落在两人面前,身上的痕迹让人看着脸热。
在他们痴迷的目光下穿上衣裳,虞晚晚撩开长发:“要么不要,要么都要。”
她迈开步子,小腰扭的像蛇一样。
两个男孩的鸡巴竖的高高的,对视一眼,同时出手把她拉了回来。
“草你吗小白,老子必须大房!”
“凭什么你大房,你鸡巴有我粗吗!”白应洋被逼得急了,说话开始不要脸。
“你有老子长吗!”余凯歌本来嘴上就没个把门的,嗤笑着把鸡巴送到虞晚晚手里:“晚晚,是不是我长。”
小白咬牙,把鸡巴塞到她另外的手里:“是不是我粗!”
虞晚晚揉了几下,看着他们认真的脸,勾笑:“唔……不知道呢,要插进去,人家才知道。”
白应洋划拉一声关上帘子。
他动作快,直接掀开了虞晚晚的裙子,粉色的鸡巴抵着小逼捣了进去。
速度之快令人炸舌。
这个时候他由衷感谢这么多年的训练。
余凯歌没他快,只能抵住虞晚晚的小屁股,但他声音好听,发挥他的优势,不停叫春。
“老子年纪比你大,呃嗯……不是大房是什么,你个小屁孩,鸡巴毛都没长齐,跟老子抢……呃好紧……”
“我叫你一声哥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男德学会了吗,鸡巴黑成这样,老子处男粉屌,干净的一批!”白应洋找到了攻击他的地方:“啊啊啊好舒服,小晚好软好香……啊啊……”
余凯歌本来就打不过他一身腱子肉,现在被他这样刺激,嘴里的血差点吐出来:“你他妈……”
虞晚晚娇喘着,被他们的声音全部盖住。
他们一边操一边骂,干的有劲,床都要摇塌了。
“小晚,是不是我粗!”
“晚晚,是不是我长!”
虞晚晚被肏的七荤八素,晃着脑袋点头,嗯嗯啊啊:“啊哈……是……舒服死了……”
于凯歌继续变本加厉:“叫我哥哥,以前不是缠着我的鸡巴喊哥哥吗!嗯?哥哥肏的舒不舒服,嗯?”
“于凯歌你真不要脸!”白应洋嗤之以鼻:“小晚别听他骚话连篇!我是体育生,腰好鸡巴比钻石还硬!”
他们吵吵闹闹,把虞晚晚肏的潮吹。
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已经打开,进来了一个人。
秦润捏紧眼镜柄,黑色的眼睛沉沉看着摇晃的床榻,听着他们攀比,草逼。
以及虞晚晚愉悦的,软糯的娇喘。
他裤子里的鸡巴毫不犹豫的硬了,可是他……他知道这是错误的。
本就是一次意外,为什么他们,都失去了控制。
鸡巴赢的发疼,他有些迷茫。
到底爱情是什么,他又在坚持什么,他又在……装什么?
余凯歌跟小白换了个体位,嫌弃床帘碍事,长臂一伸,扒开。
三个人的眼睛同时看向傻站着秦润。
余凯歌清冽,婉转的娇喘顿时顿住,小白的夸张呻吟也咽了下去。
他们两个,一向比较怕,或者说是尊重秦润。
只有虞晚晚,小穴收紧,扭着小腰,磨着他们的鸡巴继续摇晃,丝毫不在意秦润红透的眼。
“抱,抱歉秦哥,你先回避一下?”余凯歌忍不住,挺臀狠肏,撞得虞晚晚叫的越发婉转动人。
白应洋想到之前的事情,神色有点复杂,将帘子关上,将鸡巴塞的更紧。
他们停止了呻吟。
门被人啪啪拍响,秦润将眼镜戴好,将门打开,顾琪琪哭的妆都花了,在寝道上鬼哭狼嚎:“你出来!余凯歌你出来!你踏马凭什么跟我分手!”
她动静不小,有人推开门看热闹。
秦润扯住她:“下去,他不在寝室!”
“秦哥,你知道他多过分吗,直接说移情别恋了,他本来就是个花花公子,分就分了!他居然说他遇到了命中注定,再也不玩女人了!呜呜呜!”
秦润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成了给他们打掩护,擦屁股的人:“女生不能留在男寝,出去说!你冷静一点!”
“我怎么冷静啊啊啊啊啊,我以后还遇得到鸡巴那么大的男孩子吗,呜呜呜!”顾琪琪越哭越大声。
秦润眼角狂跳,捂住她的嘴,扯着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