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还没过去,除了手指能动弹之外,田烟四肢软趴趴的宛若一具死尸。
逄经赋捞起她的腰,往上抬起,操得更深了。
稚弱的宫腔被粗大的肉棍子压得密不透风,肉洞翻出颜色更加血红,茎身的虬扎的青筋厮磨着那处裂开的伤口。
“呜……”
田烟痛得悲咽。
逄经赋用实际行动给她惩罚,即便这是她知道的结果,可当真正实施在身上时她仍然觉得崩溃。
逄经赋用胳膊夹住田烟的两条胳膊往后抬起,像个被提起的木偶,田烟被迫往前挺着胸,两团乳肉被顶得上上下下摇晃,她脖子无力地垂着,亲眼看着自己的淫荡。
“感受到疼了?”逄经赋趴在她的耳边喘息,残暴中的气息里带着凉意,置身事外,看着她笑话。
“都是你应得的!”
田烟被撞出颠簸的喘息,生理性的泪水沿着她的面颊滴在床面,她清楚地知道让他停下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她只能一遍遍地承受,等他将怒火都发泄出来。
田烟闭上眼,选择咬着牙一声不吭。
她的沉默无疑是给逄经赋最大的打击。
他不给她前戏,不给予她快感,连最基本的人权都剥夺,她却连一句求饶都不肯说,已经对他厌恶到这种地步。
逄经赋压着田烟的脑袋猛地往枕头上砸去!
鼻尖一瞬间被挤扁,田烟呜啊的叫声密不透风地压抑在枕头中,软趴趴的双臂瘫在床上,只剩屁股撅起。
逄经赋蛮力的挤压,小腹凸起一道恐怖的弧度,肉棒隐约还有青筋的纹路,他要把她的肚皮活生生撕裂。
“就这么想让我死是不是!要不是我费尽心思的找你!你是不是要躲老子一辈子!我在你田烟心里到底算得上什么,你告诉我!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
“田烟!给我回话!”
逄经赋的抽插骤然停止,他拽着她的头发,连带着头皮一块往上揪起,田烟尖叫。
他怒吼着询问:“我在你心里就只是个任务目标吗!我们的相处你就没一点心动吗,给我诚实地回答我!”
逄经赋过于激动的声音有了一丝颤抖,情感超越了他的控制能力,无法掩饰的急切和渴望。
他明明知道自己想听什么答案,但依然要她诚实。
“你敢骗我,我现在就弄死你!”
这句话的意思是:你敢说不爱我,你就试试看。
可田烟始终不理解,她并不是他脑袋里面的细胞。
田烟仰着头,眼泪簌簌地掉,红着眼像个纯真稚嫩的小兔子,哽咽中夹着他的肉棒像小嘴一样地吸吮,天真的她,用沙哑的嗓音说出口的话却满是残忍。
“秘密侦探……第一节课…学的是,如何骗取对方信任。”
逄经赋像是被时间暂停般定格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空气凝固,他的身体是被抽空的壳,手臂僵硬而无力,田烟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尖锐的刀刃,割裂着他心房最脆弱的地方。
逄经赋想要说些什么,想要挽回些什么,但是喉咙似乎被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脸上的不可置信痛苦,很快被绝望的盛怒所替代。
他松开手中的秀发,田烟重重倒回床上。
接着,他又开始不停歇地操干,只是这次,用手指摁住了她最敏感的阴蒂,不断拨弄。
田烟身体没力量,但每一根神经都能清晰地感知他的触碰,逄经赋掌握着她的敏感点,了解她身体的全部快感。
禁不住刺激的阴蒂,在他的拨弄下肿了起来,身体随着哆嗦开始不住地颤抖,剧痛的小腹抽搐着往外泄出一阵暖流,在快速地抽插中,细腻的水声从那处传了出来。
逄经赋低声嘲笑着她,像是要为自己挽回自尊。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
“不爽吗?不爱我吗?那这些是什么东西,一碰到我的手指就洪水横流,你骚不骚!”
窒息的挤压感,伴随着挑拨神经的快感同时侵犯着大脑,田烟红着脸,张着口喘息,难以言喻的刺痒,犹如千万蚂蚁啃噬,身体只能任凭玩弄,动都动不了。
灼热的性器在泛滥淫水的甬道里疯狂凿动,发出响亮清脆的啪啪声,肉棒裹上一层黏腻透明的淫液,拉丝的淫水堵在逼口被反复推送又拔出。
“呜……呜啊。”
粗粝的手指掐着肿大的阴蒂生猛揉捏,肉棒在光滑的阴道使劲操入,前后夹击的快感,近乎逼疯田烟,她拉长了嗓音尖叫,溃败的无意识颤抖着身体。
逄经赋抓住她的臀往上掰着,好更深入地捅进最里层,甬道中的淫液被粗大的鸡巴挤压溢出透明的水,飞溅的水液咕叽作响,喷溅的液体每次都漫出逼口。
下体是撕裂的快感,痛苦与快乐并存着折磨她。
“喜欢吗?”
低哑的嗓音带着致命的诱惑,田烟脚趾绷紧,即将抵达高潮的瞬间,逄经赋突然毫不留情地抽身离开。
空虚感涌上阴道,突如其来的寂寞让她猝不及防,阴道壁还有酥麻的痒意尚未缓解,田烟崩溃地哭喊。
“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逄经赋抽打着她泛红的屁股:“当然不会给你。”
“不……呜呜我要……我要,给我,我要!”
“要什么。”骤然冷漠的声音打在她滚烫的身躯上,非但没有把她的性欲浇灭,反而徒增焰火。
“要,要高潮……要你,要肉棒。”田烟似哭似喘,声音带着慌张急促:“给我,给我啊!”
她看不见身后的男人正在撸动着她渴求的性器,肉棒外层浸泡的淫水黏满他的手掌,透明的淫液顺着指缝,打湿骨骼分明的手指。
他宁可自渎都不插进她的逼里,宁愿忍着也不给她高潮。
“好好看看自己这副荡妇的样子,再告诉我你究竟爱不爱我!”
“爱,爱,我爱你!我爱你!”
逄经赋嘴角僵硬地勾出弧度。
薄情无义的女人,总是在有求他的时候才会装得这般深情,顶着一张天真无邪的清纯脸,做的每件事都绝情寡义。
“给我……求你了,求你……”她好难受,使出浑身力量摩擦起双腿。
“好啊!”
逄经赋爽快答应,语气嚣张,他掐住田烟的脖子将她捞过来,窒息逼她张嘴,右手攥握着性器,插入进她嫣红的小嘴里。
马眼喷溅出冰凉浓稠的精液,悉数灌入她的嘴巴。
田烟缺氧的眼眶泛红,脸颊生出艳丽媚人的色意。
精液量很多,她的嘴巴无法全部含住,唇角流出一道白浊,天生用来蛊惑男人的一张脸,色情泛滥。
湿肿的菱唇上黏满精液,被糟践后的脸满是痴情媚意,她生来就适合挨操,顶着这张脸,就算是个阳痿的男人也能射上两发。
“咽下去!”逄经赋放松手上的力道,眯着眼警告:“别逼我全都捅进去。”
他松开手,田烟闭紧嘴巴,鼓着腮帮子,分次往下咽。
咕咚。咕咚。
膻味苦涩的精液流进食管,她一边流着泪一边吃,屈辱皱紧的秀眉饱含着委屈。
“好吃吗。”
逄经赋勾着她嘴角流出的精液,往她嘴里塞,询问她味道如何。
田烟哽咽点头,想起教授说过的话,要尊重着一个拥有潜在的暴力倾向的男人,面对逄经赋的办法,就是无条件地顺从他。
“那以后别吃饭了,我的精液就是你每天的食物,只要你饿了就含住它。好不好?”
逄经赋挑眉,一脸认真地等待着她的答复。
田烟呜咽点头。
“说话!”他怒吼,脸色骤然大变,似乎刚才的耐性都是装出来的。
“好…好……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