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怎么这么香,这么软……好久没有吻过她,订婚礼那一天的滋味早已回味过无数次。眼下那清洌的甜美再次令恺撒心醉神迷,整个大脑都仿佛渐渐融化般,视线也开始失焦。
    当他终于松开那肿胀的小嘴,战栗的目光和手掌一齐向下移动时,奥菲莉亚带着哭腔的喊声即刻在房间里炸开:“恺撒!你疯了吗!”
    话音未落,弥赛亚刚才费了好一番功夫也没能扯开的胸衣,已经在恺撒粗糙的长指下裂成碎片。伴随着奥菲莉亚尖锐的惊叫声,恺撒竟然红着眼,粗喘着将脸埋入那两团洁白的柔软之中,开始肆意舔舐啃咬起来。
    她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浑身都这么软!那浑圆坚挺的少女乳房,双峰宛若粉色花蕾般,闪耀着诱人的光泽。在他口中变得硬挺的乳尖因惊悸而颤抖着,几乎要将他的心肝都抖出水来。恺撒叹息一声,感到自己的理智已经丧失殆尽。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现在就占有她,狠狠地操她,否则他真的会疯!
    他并不屑于制住奥菲莉亚的胳膊,就这悬殊的力量差距,她就算把拳头敲碎,也撼动不了他一分一毫。被强烈到极致的渴求所驱动的恺撒,好像根本听不见她说的任何一句话,只是红着眼,疯狂席卷她的每一寸肌肤。
    太甜了,像云一样绵软的肌肤,简直令人发狂。
    好想吃了她……这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脑海时,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热汗正源源不断地从忿张的毛孔中涌出来,而那个胀痛难忍,几乎要炸开的硬挺巨物,已经要把裤子撑破。恺撒伸手快速解开腰带,犹豫了一秒,又用另一只手覆住了奥菲莉亚的眼睛,痛苦地低吟:“乖,别看……”
    “恺撒!恺撒!你放开我!我好疼!你弄疼我了!”仿佛千斤重的沉重大掌如研磨般捏遍全身,伴随着令人窒息的边吻边咬,她裸露的上半身已经几乎没有一块完好之处。
    被蒙住双眼后的一片漆黑,更加深了她的恐惧。奥菲莉亚全身抖个不停,绝望之下突然向前一冲,捧住恺撒的脸,摸索到他的嘴唇,用尽全身力气狠咬下去,鲜血的铁锈味迅速在两人口腔中弥漫开来。
    恺撒一怔,似乎恢复了一霎那的清明,探向她裙底的大手也停在了腿间。奥菲莉亚不敢松口,却又忍不住大哭着嘶喊:“我不要这样!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我恨你!我恨你!”
    恺撒猛地一惊,恍惚中只看见她挂在胸前的项链,那吊坠显然是一枚戒指,在不算明亮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耀眼,刺得他眼前一黑。紧接着是她哭肿的双眼,满是血痕的唇瓣,和遍身的狼藉,如同碎片一般的画面逐一闪过他脑海。
    刚才还完美无瑕的躯体,就这一小会儿,已经被摧残得破损不堪。他这还什么都没做,如果继续下去……
    不行!我在干什么!恺撒头痛欲裂,飞快抽身下床,冲出门去。在茫茫的雪原中,他整个人倒在地面上,试图藉由寒冷来平息狂暴的欲火。
    虽然这感觉实在是痛不欲生,但他不想看见她哭,不想弄伤她,更不想她恨自己。如果他肆意而行,摧毁了她的身体和意志,后果是什么,他根本不敢去想。好不容易才跟她建立起一点好感和信任,难道要因为自己控制不住下半身而前功尽弃吗?
    该死!畜牲!他开始在心中一遍遍地痛骂自己,昨天发现奥菲莉亚不见之后,神经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状态,药也顾不上喝,压抑了这么多天的欲望,在见到她之后如同火山喷发,一发不可收拾。
    自己的尺寸本来就比普通人大出许多,一般女人很难经得住。奥菲莉亚又格外娇小柔弱,如果在这种状态下强上她,恐怕真的会要了她的命。恺撒无数次压下冲回房间侵犯她的兽性,在门外雪地里静静坐了一整夜。
    楼上的奥菲莉亚在恺撒离开后,第一时间从床上跃起,锁上房门,又迅速用所有能推得动的家具挡在门后,这才气喘吁吁地瘫坐在地上。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满身青紫和瘀痕,惊魂未定瑟瑟发抖。她没功夫去想未来怎么面对他,也不明白恺撒这是突然发什么神经?
    平时他虽然有点疯,但从来没有对她作出任何过分的举动。今天的他就像野兽一样,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她想破脑袋也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惹到他,要被这样对待?即便懵懂,男女之别她还是懂的,被撕破衣服羞辱,恐怕换做任何一个贵族女性,都要羞愤自尽了。
    好在她没有那么刚烈,她现在还不能死。只要熬过这四年,等她成年了,就能潇洒离开,回到博尔曼庄园,和从小陪伴她长大的人们生活在一起。虽然是仆从,但在她眼中已经与亲人无异。话说回来,已经好久没见过他们,不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她实在太想家了。
    另外,等奥托满了八岁,就可以送他去莱奥公学,索菲亚如果愿意,也可以一起回首都。奥托这孩子相处下来,能看出非常聪慧善良。奥菲莉亚打算等成年后取回家主之位,就收养奥托作为下一任公爵继承人。反正她这辈子都不会结婚生子,博尔曼家总得有个合适的家主。
    等年纪大了,干不动了,就去南方海边养老。她已经物色好了地点,正在让卡洛斯有条不紊地准备着。这大冰库一般的北方,今后她是再也不会来了。等完成协议,一秒她都不会多待!什么大公妃,见鬼去吧!
    不知不觉裹着毯子,靠在门口衣柜上睡着的奥菲莉亚,被一阵轻柔的敲门声惊醒。睁开眼才发现天已经大亮。
    “谁!”她警觉地裹紧了身上仅有的布料,大声问。
    “我是女仆艾米,给小姐送衣服和早餐来了。”门外传来一个温柔的年轻女性的声音。
    见屋里没有动静,艾米又说:“放心吧,只有我一个人,您可以从门缝先确认一下。”
    奥菲莉亚还真就是这么打算的。她悄悄探头,看清女仆周围没人,这才忙不迭地说:“请稍等!”,一边逐渐移开挡在门上的家具,一边回应:“放在门口就行,我自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