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落在地板上,沉睡眼眸慢慢睁开,爬起的身躯十分舒服,感觉像是审问的疲倦完全消失一样,他抬起头观看四周发现自己身处在城堡般的卧房中,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来此,且一身穿着轻柔且摸起来柔软的睡衣。
这时房门悄悄打开,房外走入一名老人和一辆推车,襡衙注视着老人发现有些面熟,但不知道是哪里见过?
「鲍先生你醒了。」
「你是?」
「鲍先生可以叫我沉老,既然你醒了,那就麻烦你换上推车的衣服,并请问早餐习惯吃麵包?还是米饭?」
「米饭。」
「好的,那我就请人做一份粥来,且换好衣服时请不要出房,知道吗?」
襡衙点点头假意瞭解,他等待沉老离开房间后换上车子上的黑色西装以及皮鞋,踏步走出房间观看着无人的回廊,虽然有阳光但是静的却令人发寒。
他寻找下楼的楼梯,因为从阳光照射树叶的角度,他知道自己身处在二、三楼左右的楼层,他先行踏步探索右边发现是上楼的楼梯,且上面黑漆漆毫无阳光进入,转身前往左边底部发现是下楼的楼梯,他马上走下楼,下楼时走入一个悬空的走廊,他往中间观看,一盏欧式华丽地水晶吊灯一闪一闪的发出光芒。
噠噠噠!
从对面传来脚步声,他赶紧躲进楼梯转角处,而脚步声慢慢接近缓缓大声,他双手摆出擒拿术的基本动作,紧张的情绪使得头发冒出一滴冷汗,但脚步声逐渐离开并消失在耳边。
他松洩的同时却听见。
「你醒了。」
他抬起头看见楼梯间站着一名不想见的人,襡衙怒视着眼前人说:
「抓我来这里,你不怕涉嫌绑架吗?」
管重走到他身旁一手抓起下巴,一手贴着墙壁说:
「我不怕,况且你是自愿过来。」
「什么我自愿?根本就是你欺骗我!」
襡衙机动时突然感觉身体一阵火热,呼吸十分急促,且下体不自觉得直挺,而身躯如同发烧般瘫软在对方身体上。
「这是怎么回事,你对我做了什么?」
「看来项圈还要在做更改。」
襡衙紧抓着对方的西装外套说:
「你、我,呼~好、好、好……」
吞下一抹口水,整个人抱住管重,管重轻柔地抚摸他的头发说:
「我马上就让你释放。」
管重慢慢让襡衙坐在地板上,并脱下裤子以及内裤,襡衙摇着头说:
「不要、我不要,你…啊!」
扭动着身躯不断反抗,双手无力地推着眼前人,但管重马上将他的双手抓起并贴在墙壁上,另一手搓揉直挺的性器,襡衙不断摇头且脑海不停指责对方,可嘴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似乎渴望着舌间的挑逗。
管重看着流出的唾液,他脸旁慢慢靠近对方,热情的亲吻也让身体的热度慢慢冷却,且流出的白汁沾染的手指已及毛毯的地面。
这时两人身旁走来沉老,沉老见撞摇着头说:
「少爷,你怎么样这样?」
「沉老,麻烦你将这里清乾净,我带他回房。」
管重抱起襡衙,襡衙迷濛地双眼只留下阳光下俊俏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