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日的调查,所有方面都对襡衙不利。
他疲倦且恍惚地坐在椅子上,思考着该怎么办才好?在过数天就要开庭,忽然脑海中出现令人厌恶的语气。
"成为"我"的宠物……"
"碰上麻烦,就带上项圈,我会帮你……"
他不明白为何会出现这两句话,但身体却缓缓站起身,颤抖地手指伸去,但另外一隻手却抓住颤抖的手,整个人跪坐在地板上,额头敲打柜子。
他想要是可以从来,绝对不会跟学长一同出去,这样就不会跟学长同"罪"。
同罪,罪、罪、罪、罪……
为何自己有罪?自己明明就是清白?
为何有罪?为何?为何?
不该有罪?不该、不该……
他!
身躯慢慢站起,双眼注视着眼前项圈。
如果是他,如果……
潜意识中缓缓浮现管重脸庞,那高傲不屈的脸孔;精明细算的气息;更加散发出深藏不露的城府。
手指不在颤抖,因为清白即将被污衊,未来即将无望。唯有抓住仅存得一条蜘蛛丝才能够生存。
拿起项圈套上脖子,銬上的那一刻没有任何异状,只感觉有点紧,他露出鄙视的笑容说:
「原来都没了。」
正当这么想时,手机响起,他转过头看见未知的电话号码,接起时电话另一头传来厌恶的声音。
「鲍警官,不对,是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