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半软的分身后,粉穴里堵着的液体刷刷往外涌,一池春水泛滥,搅乱了周鉴之的神志。
他喘着粗气,将女孩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
余姿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大腿根处却又抵上了一根灼热。
她握住胸前作乱的大手,张了张嘴,嗓音又低又哑:“你怎么还有精力。”
周鉴之低头在她肩颈处细细啃咬,吐词间带着低喘和紧绷的欲望:“宝贝,我可是饿了快叁个月。”
“才两叁次就能满足的话,你该担心我了。”
说罢,他的唇又落在了女孩的耳垂上,含住轻轻一吮,余姿便颤抖着软在了他怀里。
趁着她不注意,周鉴之分开她的双腿,将胯间耀武扬威的兄弟往她身体里放,湿润的甬道很快容纳进了它。
被无数张小嘴吸着,男人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喟叹。
然而高兴不过一秒,他便因为疼痛而皱了皱眉。
余姿拧着他的胳膊,脸上一片粉意,有被疼爱的,也有被气的。
“你怎么这么过分。”她愤愤地指控他,然而因为沙哑的音调显得毫无半点气势。
“怎么过分了?”他握住她的小拳头捏了捏,转过她的脑袋,示意她看外面。
浴室外是大片伦敦夜景,他们在300米的高楼上缠绵,看夜幕下金色的光辉照耀着塔桥。
“你知道吗,下午我跟你说上世纪泰晤士河边常有尸体出现,其实那会儿还发生了一件至今未破的悬案。”
“是什么?”
余姿靠在他胸前,不理解他想做什么,明明埋在她身体里的火热还在跳动着,他却隐而不发和她讲起无关紧要的事。
“从1959年到1965年间,泰晤士河边出现6起裸体女尸案,每一位死者身上都惨遭暴行。”
感受到怀里的女孩身体一僵,周鉴之眼神里划过一丝逗弄的光,他附在她耳边幽幽低语:“你说,她们死之前会不会接受了这样的对待。”
说着,他的手便作画般从她胸乳划到肚脐,然后在两人交合处揉捏了几下。
被碰到的皮肤痒一阵,凉一阵,仿佛被吐信子的蛇侵害过,余姿的身上慢慢起了鸡皮疙瘩。
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周鉴之绝对是故意的。她双手扶着浴缸边沿,想要起身,却被腰间的大掌捞了回去,两人交合处再一次紧密贴合。
周鉴之闷哼了一声,潮红的俊脸上露出了一个魅惑的笑容,他摸了摸女孩的脸:“怕了吗?”
回应他的是女孩垂在胸口的一拳。
“这才是过分。”他轻声笑了笑。
“最后一次,好不好,嗯?”周鉴之紧紧抱着女孩,让她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有多热,而分身又是多渴望在她身体里畅游。
“好”余姿闭了闭眼,决定再放纵一次。
话音刚落,男人便迫不及待抬起女孩的腰往下按,而他迎合着往里撞,柔软和粗硬再次交融在一起,是身体的碰撞,也是两心的相合。
不多时,浴室里再次响起一片靡靡之音。
………
最近家门口有庙会,热闹得不行,我快一个星期没码字了,存稿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