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呢?」云想衣快速来到隐密的居室,他看着面色铁青的纪锐泉和一旁默不吭声的黑衣人,只是寒光一沉。
「你是怎么办事的?东西还没拿到手就杀了药王?」纪锐泉极为火大的拍了一声桌响。
「属下办事不力,还望主子恕罪。」黑衣人单膝一跪,自责的低着头。
「什么?药王死了?」云想衣生气的追问:「你不是说你会安排,怎出了差池?」
面对云想衣的追究他也只能吃闷胡,转头问:「药王的女儿可知道东西的下落?」
「属下逼问过了,她都说不知道。」
「该死。」又是一阵声响,怒气的摸着杯缘,「竟然你办事不张,那留你又何用?」纪锐泉一划过杯器,只见黑衣人双眼一瞪就断了气。
「拿不到解药,难道要我就这样活着?」云想衣有些火气问。
「你不是都有在过毒,那有没有解药有差吗?」纪锐泉被他逼急也火大反问。
「没有解药我的命每天都处在悬崖边。」
「我看你这阵子倒也挺享乐的,有那么多女子夜夜陪你『过毒』,你还想怎么样?」纪锐泉说话也衝,属下办事不力就已够他烦心了,没想到好友却没体谅还怪他,真的是好心没好报。
「你……」云想衣被他气结,那么多女子陪他过毒,他是应该要感到快乐,可那些人都会死,每日处理那些死尸也会厌烦,更何况谁知道他的方法有没有效。
「你没注意到你脸上的毒好像比先前好一点了吗?」纪锐泉冷淡的看着他,而他也只是摸摸自己脸上的皮肤,好像没先前的粗糙了。
「既然过毒有用,那就多找几个女子不就好了,何必再追问解药?」
云想衣沉默思索他话义,既然拿不到药王的珍珠丸,那他就暂时先用过毒方式解毒,也许过一阵子后会有其他的解毒方法。
「刚听他说,你抓到药王的女儿?」他挑眉问。
「和那些人关在一起。」冷眼对上他,他知道他的毛病是永远也改不了。
「我今晚要亲自逼问她。」
「行,只怕会倒了你的胃口。」纪锐泉好整已暇的玩弄扳指。
「怎么说?」
「她很丑。」
「无妨,反正都要死之人,不用管她美丑。」
「是吗?」纪锐泉突然冷笑,「你何时改性了?以往丑陋之人你都厌恶的很。」
「那是因为我现在没得选择。」他也冷笑回应。
药妃蜷着身子害怕的看着,这四周都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门,那个黑衣人把她抓来这后到底会怎么处置她?想起那日药王身上的血,她就忍不住伤怀。
「爹,妃儿好怕。」她喃喃自语着,突然门打开了,她一听声响只能压低着头,就怕看见黑衣人的锋剑。
「你就是药王的女儿?」那人冷冷的问,而她只是剧烈抖颤。
「抬起头来。」见她娇弱的模样,面貌应该差不到哪去,只是她一直不肯抬头,他只能再度出声,「抬起头来。」
药妃听出对方怒气的声音,她忖着头、咬着牙,缓缓抬头与他相望,顿时他期待的样貌全化为乌有,有的只是鄙嫌的嘴脸,而她也吓了一跳,看着他左眼皮垂下和粗糙的颗粒,又黑又隆起的脸颊,她吓得闔不拢嘴。
「你这个丑八怪。」云想衣先声夺人的指责,「生得这副德行,我要你早就咬舌自尽。」
药妃听着他的气话,再看看他的脸,那是张比她还恐怖丑陋的脸竟还敢说她丑八怪?
「来人、快来人。」云想衣火大的喊着。
「少爷。」一个僕人匆匆进来。
「将这个丑八怪带去后山处理。」他冷冷说道只让药妃感到死神离她好近。
「什么药王,自个女儿那么丑,还敢自称药王?」僕人粗鲁的抓着药妃往外走,而云想衣不屑的污辱药王名声,药妃听闻是很想帮她爹说几句话,但无奈那个僕人非常野蛮将她拖出去,她绝不容许有人污辱她爹。
夜晚的后山显得特别诡譎,药妃被僕人重重的摔在地上,她惊慌的往后退,边请饶:「大哥,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我家少爷会放过我吗?你还是乖乖到地府去找你爹娘吧!」僕人兇狠的露出短刃,步步逼近,而她也只能步步退。
「我求你放过我吧,我求你。」药妃惊悚的看着短刃和他凶恶无情的嘴脸,她暗自低头不想看到那把短刃,就在这时她听到僕人惨烈的哀嚎声,她抬头看,看到僕人拿刃的手像被什么划过而血流不止,她就趁乱爬进草丛里。
「你……你回来……。」僕人痛苦的摀着流血不止的手,那筋似乎是断了。
突然一个老人重重给他一腿,而僕人也只是惊恐的看着武功高强的老人。
「回去告诉你家少爷,想靠过毒来解毒,他想都别想。」老人严肃的警示。
「是……」僕人痛苦的点头。
「还不快滚。」听完,僕人连忙拔腿就跑,根本就管不着逃脱的药妃,而躲在草丛里的药妃也只是害怕的看着,老人瞥了一眼就丢下她走了,丝毫没想到要对她出手。
「该死。」云想衣听完僕人的回报只是赏他一掌,「连这小事都办不妥?」
「少爷,那人武功高强,小的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僕人也很无奈说着,他也只是懂些皮毛而已,和他们这些武人比起来根本就是天差地。
「莕阎,我和你誓不两立。」他恶狠狠的握紧拳头。
「传令下去,全面追杀那名丑女,若让她跑去报官了,我定要你的命。」云想衣暴戾的模样令僕人不敢反抗,只能唯唯喏喏的领命。
「小的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