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望就像是裹着糖衣的毒药既危险又令人难以抗拒。
『秦书妤,我喜欢你,你知道吗?』
她不知道,她也不会知道,在我们之间能存在的只有友情,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原本我以为只要能待在她身边默默的喜欢你就已经足够了,可是……我发现静静的待在她身边已经无法满足我对她的爱恋。所以,我忍不住的想再靠近她一点。从刻意的出现在她面前,逗她、闹她、甚至假借别人的名义写情书给她,不过她从未发现。
也许是因为她身边的追求者太多,让她无暇看清。还记得那一次拿到情书的时候,她还笑笑的对我说:「昭昭你看,这个男生的字满好看的吔。」
当时我真的很开心,因为可以得到她的讚美。但,我知道这些只不过是一场假象罢了。
直到方才,我才知晓自己对她已经產生另一种慾望。
从窥覬所衍生的慾望来的兇猛狠烈,让我狼狈的逃离她的视线,把自己囚困在幽暗的房间里,想让自己胀热紊乱的脑子冷静一下,却怎么也无法静下心来。
当我闭上眼睛时,脑子里全是她白晳赤裸的胴体,我颤抖着双手急迫的解开身上的束缚,单手盈握住自己柔软的乳房;两指自然的揉捻着早已挺立的粉色乳首,止不住的呻吟从我口中逸出,听在耳里却十分怪异。
不好听却也忍不住。
下身的情潮一波波涌来,我半躺半靠在被子上微微的把腿张开,指腹隔着底裤轻轻地摩挲在花心间,湿黏的触感在数分鐘后渗过了薄薄的隔层,逐渐扩大的快感在凸蕊上渲染出痛苦与快乐的矛盾。
初次的碰触感觉并不好,下体的刺痛感让我缩手了好几次,若不是有爱液的润滑缓和了刺痛感,我肯定不会继续下去。
当麻痒逐渐覆盖刺痛时,身体早被汗水浸湿,热度不停的攀升,让我有种发烧的错觉,接着痉挛的双脚和脉动不止的蕊心让我难以遏止的哭泣。这样痛苦与快乐并存的感觉就是人家说的高潮吗?
我不懂,为什么会是这种感觉,也许我的方法不对吧。但,有一点我非常清楚,那就是一个人的性爱是寂寞的。
宣洩过后的身体显得十分疲惫,在洗完澡后没多久我就沉沉睡去,直到阳光恣意的洒进房内缓步的爬上我的脸,在我脸上熨烫出微热的温度时,我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起床。
睡眼惺忪的打开房门,看着半掩的房门,再看看空盪盪的客厅和厨房,挠着脸自言道:「这两个人怎么这么早起床?」
再看向墙上的时鐘,看着指向一点的指针,心里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这是我第一次睡得这么晚,莫怪她们俩人都不在家,应该是去觅食了吧。
刚走进浴室梳洗就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我边刷着牙的走出浴室问道:「你棉要出门粗饭都不叫我,真唔够意思。」
先走进来的文伶听到我的话,笑着说:「你说什么,我们有喊你,是你自己睡死了没听见,怪谁?」
跟在文伶身后的秦书妤也走进来,手里还提了一袋物品,正想开口问她买了什么东西时,陈景中也一手一袋的走进客厅,嘴里还嚷着:「小伶这些东西要放在哪里?」
乍听见他的声音时,我还愣在原地,直到他身后又跟进了几个男同学,我才想起自己现在的冏样,急忙的退回浴室匆匆潄洗。
梳洗完毕后,一走出浴室,发现客厅里已经坐着好几位同学,文伶和书妤都在厨房忙着。
和同学打过招呼后,我也挤进小厨房里,看着摆在水槽里的食材问:「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不是说好今天要烤肉的吗?」书妤洗着手里的青椒斜了我一眼。
「我说过是今天要烤肉没错,但你们这么早弄干嘛?还有──」
话还没说完就见陈景中站在厨房门口把一袋饮料递到我面前,说:「晓昭,麻烦冰一下。」
「你不会自己冰?」我想都没想直接回他。
「可是你一直站在冰箱门前,我要怎么冰?当然是让你冰囉!」看着他痞笑的脸,真的好想猫他两拳。
好气没气的接过手上的东西,闷闷的把饮料冰到冰箱里,可能是早餐没吃,一时血糖太低,起身的时候脚步趔趄了一下,幸好站在门边和文伶聊天的陈景中眼明手快的扶了我一把。
后记:再看一遍还是让人好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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