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ning: mysql_query() [function.mysql-query]: Access denied for user 'ODBC'@'localhost' (using password: NO) in D:\104.233.129.56\www.haitang10.com\modules\article\class\package.php on line 447

Warning: mysql_query() [function.mysql-query]: A link to the server could not be established in D:\104.233.129.56\www.haitang10.com\modules\article\class\package.php on line 447
29·法事_桌边[校园 1v1]_其他类型_御宅书库
御宅书库 > 其他类型 > 桌边[校园 1v1] > 29·法事
    那天之后,时黎请了两天假。
    她第一次对自己做出的事产生了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就跟中了蛊一样,现在回想一下,时黎根本想不通自己当时为什么会有那么强烈的性欲。
    但就算是发生了这种事,她也还是很快就把状态给调整过来了。
    时黎强大的精神内核又发挥了作用,遇事少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她会这样,都是因为沉献仪太放荡了。
    她想,自己只是犯了很多女性都会犯的错,馋帅哥身子。
    这没错。
    于是第三天,时黎又去上学了,可到教室了她才知道,原来她没来的这两天,沉献仪也没有来。
    沉献仪也请假了,甚至直到月考结束了,他都没有在她面前出现过一次。
    有人问起她同桌去哪里了的时候,时黎都只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不知道”,心里没有对他的半分愧疚。
    她好好尊重他,拿他当小沉老师他不要,非要被她按到墙上,快要被强了,他才知道事后清醒一点。
    ……但就算是想明白了,也没必要躲着她吧?
    时黎又不明白了,她真的搞不懂沉献仪的心里都在想些什么,就跟海底针一样。
    一开始时黎真以为沉献仪就是为了躲她所以才突然消失的,可当这次考试的排名全都出来后,时黎又没在年级第一的位置上发现沉献仪。
    找了一圈,她在最下面看到了他的名字,总分为零。
    他没有成绩。
    时黎到这里才终于有点回过神来了,她终于去打听了一下沉献仪的消息,然后得知他这些日子都去住院了,好像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引发了他的严重过敏。
    她有些在意起来,给沉献仪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你还好吗?
    过了一会儿,时黎收到了他的回复。
    -嗯。
    她不知道该回他什么了,用社交软件和沉献仪聊天真的有点累人。
    看不到他的脸,跟他这么说话,总觉得他不怎么好相处。
    时黎也懒得再继续追问下去了,比如他什么时候来学校,恢复得怎么样了,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过敏。
    总不能是因为那天在下雨的时候跟她接了吻。
    -
    周六天气很阴沉,天上灰蒙蒙的,但天气预报上显示这几天都没有雨。
    时黎今天要和妈妈一起去寺庙拜佛,她不到六点就起床了,赶着早两人一起去搭了公交。
    固定班车只把人送到半山腰,再往上的路就要自己耐心往上爬了,其实还可以开私家车走车道,但时黎家没有车,而且这块停车费也收得特别贵,佛祖也要跟人化些香火钱。
    时黎跟时茵都是能走的人,这处是5a景区标准,青山苍翠,一路上风景都很好,走到检票处的时候,她们先在附近的小店里买了个早餐吃,接着才进了这个占地面积非常大的寺院。
    周末有不少过来祈福许愿的游客,时黎拿着门票换来的三炷香,在香炉中点燃,分别拜向四面神佛,然后将手中香火插入了中央的炉子里。
    时黎不信鬼神这些,但她妈妈一直都有点坚定信念在身上的,逢年过节,一定会给早就亡故的外婆祭拜烧纸,而且年年都要给她过生日。
    这次她也是听说这里的寺庙举办了一场大法会,连着几天都会颂经拜忏,报恩超度历代先亡及累生父母,所以才带着时黎跟了过来,一起拜佛。
    每次时黎都会想,外婆生下妈妈这个女儿之后,才算是真正的传宗接代了,先祖得被人用心记住才是先祖,不然死了也就只是坟头草下的一抔土。
    最下面的那几处法殿人最多,可再继续往上走,打卡喧闹的声音就渐渐稀少起来。
    深山老寺,古朴幽静,能听到几处阁楼内佛音袅袅,走到峰顶的一间佛堂外时,时黎突然注意到那里似乎被人给封了场。
    里面能听到诵经声,但外面站了不少穿着正式的中年男女,年轻人也不少,他们的眉眼间大多都有些悲悯,说话交谈的声音也都压得很低。
    时黎只是多看了两眼而已,很快就把视线收了回去,刚要跟时茵一起走开,旁边就传来了几声熟悉又做作的咳嗽声。
    她循着声音,侧目又看了过去,结果发现穿着一身黑裙子打扮低调的安茉,她用手虚虚挡着嘴,双眼却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而她身边,站着的是她的哥哥,即便穿着同样的一身黑色正装,也完全压不住安顷身上凡事都漠不关心的那种散漫。
    原本他是在看其他地方的,但因为妹妹的举动异常,便也投眼看向时黎。
    只一眼,那种散漫就从他身上消散了,他将视线收走,低头跟安茉淡淡地说了几句话,安茉如蒙大赦,立马快步朝时黎走了过来。
    -
    顷,多音字,这里读qing一声,同“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