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那桑端午节快乐啊!
    (中)
    呼吸的热流轻盈扑落,最敏感的所在正颤颤在男人的注视下抬起了头颅,那细微气流的刺激居然也甜美而焦躁得极其鲜明,让一护双膝禁不住要发软,“你……你要干嘛……”
    “当然是让一护舒服了!”
    这么说着,魔王毫不犹豫地将嘴唇落在了那更加膨胀起来的伞端之上。
    “啊……”
    如遇雷殛,浑身一抖的一护几乎站立不稳,双手连忙撑在了男人的肩膀上,“那里……”
    被吻了一下的茎芽却已经紧绷着完全挺翘,还活力四射地弹跳了两下,表示它很喜欢这样,还要还要!
    一护羞得简直没眼看。
    “真敏感……”
    低低笑着,男人再度凑前,将完全挺立充血的茎芽一点点含入了唇间。
    “啊……啊啊……”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啊……最敏感的所在,被蹲跪在身前的爱人包容到滑腻滚烫的口腔,密密含吮,一点点深入,唇的吮吸颊的碾压……浓烈近乎尖锐的快感直衝脊椎,继而在脑髓炸开了五顏六色的烟花。
    太舒服了……
    仰折的颈子吐出的不再是空气,彷彿变成了最热烫的火焰,灼灼掠过咽喉和唇舌,“白、白哉……嗯啊啊……”
    “喜欢吗?”
    已经完全含入,含糊的说话间,尖锐的齿和柔软的舌,滑腻的颊齶轮番掠过,那刺激更是无与伦比,一护几乎要哭出来,“别……别含着说话……”
    “好……”
    低笑着,男人双手扣住一护的臀肉不让他乱动,然后专心致志地埋头服侍了起来。
    “嗯……唔……嗯啊……”
    前后吞吐,滑腻的颊齶卷裹着慾望的茎,那摩擦滋生出快感层层叠叠地灌入腰肢,让下腹紧绷而腰肢陷入了甘美的疼痛,这还不够,舌头也加入了,在深吞时灵巧地缠绕着茎身,抽退时则来回舔舐着头端,粒粒味蕾的粗糙感使得这份舔舐加倍刺激,还有那充满吸摄力的吮吸……一护双手颤抖着捏紧了男人的肩,却也稳不住蔓延全身的颤抖,指甲用力得发白,全身心都陷入了这甜蜜无比的热潮之下,“好……好舒服……白哉……啊哈……我好喜欢……”
    “这么舒服?”
    唯一不好就是不方便说话,很快就品尝到铃口渗出的一丝咸涩的白哉忍不住将茎芽抽退,开口询问。
    “呜……不要停啊……”
    不满的粉色轻晕在全身肌肤上泛起,颊上更是漫布不正常的红,连周围大片盛放的地狱之花都比不上的娇艷,一护大口喘息,“再……再吞进去……”
    这么坦率奔放,追求快乐的一护,真的是前所未见!
    想要马上扑倒,狠狠进入,尽情衝撞尽情享用……但不要急,忍耐!忍耐!新婚之夜,一定要留给一护美好的记忆!
    “好!”按捺下满心的焦躁,白哉依言低头再度将茎芽吞入,深吞浅抽,收紧了颊齶,转动着舌尖卖力服侍,手掌还握住下方囊袋中的两个小球把玩,很明显,这也很舒服,没看见圣骑士的双膝都在发抖了吗?
    于是白哉一鼓作气将茎芽吞入咽喉。
    “啊啊啊……”
    拔尖的呻吟昭示着他得到了多大的欢愉,再也忍耐不住,细韧的腰肢向前挺动着,想要被包容得更深,“啊哈……白哉……好棒……我……不行……我忍不住了……再深……”
    白哉的回应是紧扣住那蜜桃般圆臀紧俏的臀,将火热压入更深处。
    “呜……”
    无法呼吸了……一护大口喘息却只觉得空气更加稀薄,能够连夜战斗不息的强悍的身体现在却连站立都成了勉强,他浑身发软,发颤,被快感贯穿而甘愿沉溺,只想要更多,销魂的疼痛穿透了下腹,向着那被吞吐得快要融化般的所在灌注,甜美无比也焦灼无比,四肢一点点痉挛着收紧,“就要……哈啊……就要……”
    “没关係……出来吧……”
    含糊的这么说着,尖利的齿划过脆弱无比的尖端。
    一护再也忍耐不住,弓起腰,迎接了那一波酣畅无比的爆发。
    雪亮的白光如闪电撕裂了天空,在脑海深处炸开。
    “唔唔唔——……”
    白浊喷溅而出,酣畅的快乐从头发梢贯穿到脚尖,眼前徐徐绽开一片鲜艷无伦的红。
    那是堕落的顏色,欢愉的顏色,更是爱情的顏色。
    胸膛滚烫,甜蜜和热度汩汩翻涌,一护动情地抱住直起身来的男人,“白哉……白哉……”
    “喜欢?”
    “当然喜欢!棒极了!”
    渐渐恢復清晰的视野映出男人清丽如皎月的容顏,这份皎洁如今因为唇角的白浊染上了靡色,一护歉意地凑前舔过,“干嘛吞下去……笨蛋!”
    “一护的味道……我很喜欢。”
    面不改色地这么说着,还意犹未尽般地舔了舔,趁机跟一护的舌尖蝶戏花间般廝磨了几下,“很甜!”
    “你这傢伙……”
    “春宵苦短,别耽误时间啊!”
    男人不由分说一把抱起一护,然后一护就惊讶地看见,那繁密血红的地狱之花挪动着,变得更加密集,墨叶全部隐没不见,只顶端的花朵挤挤挨挨地簇拥着,组成了一副层叠而立体的花之毯。
    自己就被轻轻放在了中央。
    男人居高临下,墨色的瞳孔映出自己赤裸着被血红花朵簇拥的景象。
    象牙色的肌肤,绚丽的发丝,纤长的肢体,都被花光映照,玲瓏华美。
    而花朵的触感也极其娇柔,细密地包裹着肌肤,宛如呼吸般轻盈,鼻息间馥郁而含着沉堕之意的香息中人慾醉。
    “很美……一护……”他的讚叹满蕴着厚重的喘息,呼吸也急促了,墨玉般的瞳仁之外,白地已泛上了密密麻麻的血红丝缕——如此激动!
    看来自己的身体对白哉还是很有吸引力的!一护满意又羞涩于只有自己赤裸,“白哉……白哉也要脱……”
    “一护帮我?”
    双手撑在一护的两侧,男人俯下身来询问,长长的墨色发丝流泉般垂落在两侧。
    “没问题!”
    一护伸手就去解那墨色的扣到了颈子的衣扣,洁白近乎毫无血色的肌肤在这严谨的装束下焕发出一份禁慾的美感,却更诱人去探询内里深藏的秘密。
    墨色一点点剥离,洁白如新雪的肌肤和着优美体魄一点点展露。
    那匀称有力的肩线,那优美的锁骨,那肌理流畅的胸膛,那紧绷的腰腹……
    一护忍不住抚摸上去,讚叹出声,“白哉……好美……”
    宛如集优美和力量于一体的独角兽一般,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白哉真的是……长大了……再不是当年那个看着就显得很纤弱的弟弟了……这么的有力,美丽,充满了男性成熟的魅力……我的男人!
    白哉的呼吸益发粗重。
    心上人那游移的手指和着讚叹专註的视线,于他而言不啻世间最烈的催情葯,让他血脉賁张,难以自持。
    “一护……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他俯首,轻轻噬咬着青年细腻的颈子,腹部下压,“感觉到了吗?”
    隔着衣料也感觉得到那惊人的硬度和热度的触感让一护面红耳赤,“那就……那就……”
    害怕吗?瞳孔都挛缩了,显然是有的,但涌上双颊的赤色却也暗示着期待和兴奋。
    让白哉知晓,所爱的人一样渴望着自己。
    “我可捨不得这么快……会伤着一护的!”
    祂吐出甜言蜜语,“所以……一护……先帮我?”
    “我……嗯嗯……没问题……”
    一护红着脸,将剩馀的遮蔽也剥除掉,顿时,早就精神奕奕的硕大立即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了他的手上——赤红,粗大,而且长,缠绕着青筋鼓鼓涨涨,那可怕的体积和火焰般的热度让一护有点惊吓,这么……这么惊人,怎么进得去啊!
    “以前……可没这么大啊!”
    “那时候身体还未完全成熟,融合之后就是这样了。”
    “唔……”
    “别怕……我会慢慢来的……来,先帮我摸摸……”
    抓住一护的手往那上面按,男人眼底的热烫和渴求叫人心软。
    于是烫手的硕大在掌心跳动也没让一护甩开手去,反而默许地握住上下摩挲了起来,一隻手不够还加上了另一隻手,上下摩挲着,光滑的表面,鼓胀的形状,热烫的温度,一碰到掌心就活泼泼跳动着,尖端已经渗出了些许的滑腻……一护脸烧得厉害,“这样……可以吗?”
    “很好……很舒服……一护做得很棒……”
    手法算不得很生涩,轻重得宜而灵巧,大概私下里也自慰过吧?说不定还是想着我?白哉满足地溢出叹息,双手不闲着地掰开了青年的双腿,“来,我帮一护放松……”
    “嗯……要不……我用嘴……”
    一护在男人惊喜的视线下眼睛都不敢睁开了,“换个姿势……白哉也好帮我……放松……”
    “一护愿意?我就怕一护不适应……”
    “没有关係的……白哉不也帮我了嘛……”
    “那……一护要好好做啊……”
    简直是大惊喜!上一世在一起十年,一护也从未为心甘情愿自己口交过,骑乘已经是极限,没想到这辈子才新婚,就主动提出来了!
    果然是攻心为上啊!那么骄傲倔强的一护,会为了爱,变得这么柔软,甜蜜!
    兴奋之下,祂翻身躺倒,让一护双腿跨开在自己肩膀两侧,脑袋正对着自己的下体,而下身尽数暴露在自己面前。
    发泄过后柔软蜷缩在膜衣间的茎芽被橘色的毛发簇拥着,白白软软可爱得很,而双腿跨开的关係,股间的蜜蕾暴露在眼前,是娇嫩的肉粉色,繁密的皱褶包裹着紧闭的小口,羞涩的小花般可爱,感受到白哉的视线,那里颤抖着收缩起来,“这……这样……也太……”
    “乖……快帮我……含进去……”
    说着,白哉乾脆地压低了洁白圆润的俏臀,一口吻在了那股间的蜜花之上。
    “呜啊啊啊……”
    前面一碰就舒服得要融化可以理解,为什么那里也……濡湿的触感落在上面,是让人浑身酸麻的刺激,而接踵而来的舔舐更是……甜蜜得不像话,彷彿黄油遇到了火舌,毫无阻碍地融化了一般,心底痒得厉害,恨不能被那粒粒分明的舌更用力地舔舐……到更深的地方……想不到自己是这么淫荡的,随着几下舔舐,仅存的犹豫和矜持也不翼而飞了,投桃报李,想要得到更多就应该也让白哉舒服才对,这么想着,一护对着那体积惊人的茎柱俯下了身,张口含住。
    “唔……好……一护……”
    低沉的闷喘彷彿骤然拉紧的琴弦,颤音奏响拉扯灵魂,一护心口发热,张大了嘴卖力将茎柱尽量吞含进去。
    “好……好舒服……一护……”
    说着,后蕾的舔舐也越发卖力,灵活地剥离开皱褶,舔舐着柔嫩的蕾瓣,那融化般的快乐让一护头皮一阵接一阵地发麻,而口中溢出的咸涩的性慾的气息虽然谈不上美味,却将脑髓都熏蒸得麻痹昏眩,只能努力回忆着白哉对自己做的,尽量将之吞入到更深,费力地转动舌头去缠绕服侍。
    而后蕾,在舔舐间滚烫,柔软,宛如融化般的所在,驀地被舌尖入侵了。
    那鲜明的颗粒和柔腴的舌体进入了内脏!
    “呜呜呜呜……”
    他发出甜蜜又惊悸的呻吟,却被口腔中开始挺动起来的巨物堵塞成闷音,不得不双手握住根部,头颅后退,一边一下下舔舐那圆润的李子般的头端一边喘口气,断断续续求恳,“啊……白……白哉……别那么……嗯啊啊………”
    “明明很喜欢……里面……都在一抽一抽的,想要被我舔到更深呢……”
    拇指用力将双臀拉扯向两边,打开的穴口内里露出鲜红润泽而颤动不已的媚肉,白哉低笑着舔舐上去,感觉到媚壁焦躁地缠绕上来,想要将他拉扯到更深的所在。
    “嗯啊啊……”
    青年甜蜜又焦躁的呻吟和着下体被舔舐的欢愉一併翻涌。
    白哉顺手抓了一把地狱之花,揉了揉那娇嫩的质地就往蜜穴内塞了进去。
    “啊……什么……什么东西……”
    “真好看……一护……”
    换上手指插入蜜蕾,津液润滑过的关係,进入得很顺利,手指前后抽插着,顺带也将花瓣戳得糜烂,化作鲜红的花汁湿润了内里,地狱之花的花汁有轻微催情效果,会让只有那么一次,并且隔了几年,压根跟初夜无异的一护更好适应,抽插间,鲜红的汁液流淌了出来,在洁白肌肤上蜿蜒,如血,呈靡艷的色调。
    宛如处子被残忍掠夺溢出的鲜红。
    “啊……里面……”本来就凌乱的舔舐越发没了章法,青年呻吟着,满含甘美,“怎么……怎么这么痒……”
    圆润的俏臀也晃动起来,主动迎合着手指的穿刺。
    “哈啊……啊啊……”
    指骨碾过内壁,内壁立即蠕动着,紧紧吸附上来,手指顿时感受到了那紧窒的弹性的火热滑腻的触感……
    再也忍不住了!
    几年来的忍耐,可望不可即只能用上一世的回忆过活,慾望一次一次,宛如淹溺的潮水漫过头顶,最终却只能在自我抚慰的满足和空虚下告诫忍耐还得继续。
    如今……再也不需要忍,忍不了,不想忍了!
    将趴跪在身上的青年抱起,重重压入柔软的花床,白哉拉高青年纤细的足踝,火热迫不及待地抵上那溢出鲜红花汁的入口,“忍不住了!我要一护!再不能等了!”
    晶丽的橘色瞳孔微微挛缩,是害怕吗?
    青年纤长的双臂却无比甜蜜的环绕了上来,漫上緋红的腮颊也不曾变得苍白,他被吻染得更加鲜润的红唇张合,晶亮的眼勇敢直视,“进来……我也想要白哉!”
    还有比这更甜蜜的邀请吗?
    再不能忍,上下滑动了几下调整好位置,看着爱人被自己摩擦得浑身发抖却呻吟不已显然也很有感觉的模样,白哉用力一个挺腰,将自己深深地,激动地埋了进去,“我爱你,我爱你!一护!”
    “啊啊啊啊……”
    被兇狠破开身体的痛楚扭曲了那张甜蜜的容顏,血色从颊上唇上褪去,发凉痉挛的四肢紧紧缠绕,似纠缠似拒绝,而白哉被那滑腻痉挛着挤压上来的媚壁夺取了全部的自控。
    “好棒……一护……”他的声音紧绷着宛如随时会崩断,“你的里面……好热……好舒服……”
    “啊啊……痛……太、太大了……先不要……不要动啊……”艰难地蠕动着唇溢出恳求,可是这恳求却是世上最难做到的酷刑。
    “抱歉……真的……忍不住……”
    颤抖,挤压,内里明明是痛楚的排斥,却成了最激烈最可怕的诱惑,让下腹紧绷着要爆炸一般,完全剋制不住脱闸的衝动,一定是……忍耐太久,虽然有上辈子欢爱的记忆,这个身体却还是初次的缘故,催促着白哉扣住那颤抖着紧绷的腰不让躲开,再度用力,将自己完全地埋入甜蜜源泉的深处。
    “呜——……”
    “终于……”再次得到了你,我的……一护……
    咳咳咳又断在刚进去的时候(*/w\*)
    所以虽然有记忆,但其实……是第一次的身体啊哈哈哈,好歹草莓还是被小白菜强上过一次的,大魔王的身体却是新生的呢!忍了四年不容易的哈哈哈
    嗯嗯,果然上下是结束不了的,写到中这才刚进去……不过好歹咬√,花床√,69√,也算很有成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