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因为接下来的章节在全文中会属于比较暴力兼血腥的部分,所以先放一个预警吧......请小心地滑......因为我精神状态波动,真的就会挺惨的......小心不要被创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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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持续到最后,留给身体的感受就渐渐演化成了麻木。
从吊钩上被抱下来时,陆情真状态差到几乎陷入了半昏迷,她连假装高潮都已经很难做到,自然也就没能达成江序然设下的目标。
“真昏了?装的吧。”江露那对此却并不信服,只是伸手用力拍了拍陆情真的脸,直到力道大得留下了几道指印,陆情真也只是靠在江序然怀里并没有什么反应。
“就算了吧。”江序然拍开了江露那想继续掐她的手,“不想过完今天就没得玩了,就让她休息一下。”
江露那闻言扁了扁嘴,伸手把陆情真的身体接了过来,鼻尖深深埋在她颈侧,几乎是勒着她用力嗅了嗅。
随着身体被再次勒紧,陆情真下意识地轻轻哼了一声,可即便是皱着眉浑身发起了抖,她却还是没有睁开眼。在这个紧密的搂抱姿势之下,很快就有体液顺着陆情真的腿缝滑落在了江露那腿上。
“好像有一点玩坏了。”江露那把她抱进浴室后剪开了她腿上的尼龙绳扣,入目是深深的勒伤和大腿上蜿蜒的血路,“这里可没有药吧。有吗?我这几天反正没在这里找到药,都是自己扛下来的。”
江序然正坐在浴缸边调试水温,闻言就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随后看向了仍旧处于无意识状态的陆情真:“好了,我会叫人带药来。”
“姐姐,你好贴心哦。”江露那笑着看她把陆情真抱进浴缸里,凑上前用胳膊肘顶了顶她,“什么时候也对我好一点?”
江序然凉凉地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
......
再醒来时,陆情真缓缓睁开眼的一瞬间似乎还没能察觉到自己的情况,直到身体上的疼痛跟着意识一起渐渐回流,她才渐渐皱起眉来,几乎在各处刺痛的折磨下轻轻喘息出声。
时间现在似乎已经到了第二天。陆情真看着窗外暴雨后仍旧昏沉灰暗的白昼光景,渐渐感到自己正被谁紧紧勒在怀里侧躺在床上,对方柔软温热的双乳就蹭在她脊骨两侧。这怀抱严丝合缝,却没能给她带来任何安全感。
“你醒了?”静默之中,江露那愉快的轻音贴着她后颈传来,随后微凉的鼻尖在她身上蹭了蹭,有些急躁地伸手绕到她胸前揉弄起来,“怎么样,我们可以继续一起玩了吗?”
陆情真背对着她被紧紧勒抱着,一时浑身僵了僵。
她感到自己身上几乎没有什么力气,但疼痛的感觉至少已经不像昨天那样剧烈了。沉默中,她只能隐忍地承受江露那在她身上乱揉乱摸,用力咬着唇按捺住喘息声,回过了头。
眼前不大的卧房里,江露那正贴着她后背侧卧在床上,而江序然则捏着一根刚点燃的烟在江露那身边半靠着。她长长的黑色直发盘起在脑后,露出整张苍白而气质阴柔的脸来,鼻梁上则正架着一副眼镜,视线汇聚在手里的笔记本电脑上。
“我想喝水。”只是看了一眼,陆情真就错开了眼神这样说道。即便她其实并不渴,甚至也并不饿。
“喝什么水呀,刚刚才喂你喝过。”可江露那却不理会她,反而按着她的身体骑了上来,伸手揪住她衣领,“难道真的渴了?也不是没有办法,这样吧......”
她说着就按住了陆情真的脖子,俯身吻了下来。
“唔......唔嗯!”陆情真被她掐住身体按着侵占口腔,很快就被这强制性的吻压得直挣扎。她也尝试了咬回去,却立刻被掐着脸打开了牙关,疼痛之余很难再有所动作。
被动的承受之中,陆情真能尝到江露那口腔里淡淡的不知名香味。她就这样被迫吞咽着江露那渡来的津液,只能一面呜咽一面抗拒地伸手用力推着她。
混乱的吞咽和哽咽声中,好半晌过去,这单方面的侵占才终于结束。江露那意犹未尽地擦了擦嘴唇直起身,笑着用指腹揉蹭陆情真的脸:“你的味道好棒啊,亲起来也很舒服。不知道......你来给我口交又会是什么感觉?”
她说着就微微松开了陆情真的身体,似乎是准备让开身体脱衣服。
眼看她暂时从自己身上翻了下去,陆情真完全顾不上此刻昏沉眼花的状态,几乎立刻就咬牙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她伸手拽住了床头那只她已经注意许久的厚瓷台灯,看也不看,就挥手猛地朝江露那头上砸了过去。
随着“咚”的一声闷响,陆情真颤抖着松开了手里的重物,几乎是滚着摔下了床,趔趄着扶住了墙壁,朝卧室门的方向逃去。
“啊......啊!”江露那被打得跌在床边,她好半晌都没有爬起来,只顾捂住了脑袋小声尖叫。
或许是没想到陆情真还会有这种意料之外的行为,一旁始终只是看着的江序然到这里居然忍不住笑了一声。然而直到殷红的血从江露那额角渐渐滑落,江序然脸上的笑意便也随之慢慢淡了下来。
在江露那发脾气般接连不断的喊痛声中,江序然最终皱起了眉,把还没燃过半的烟随手丢进了玻璃缸里,起身朝陆情真的方向快步追了上去。
以现在这种残损的状态,陆情真显然还没能逃远,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去找到一件能防身的武器,就被追上来的江序然掐住脖颈,很快失去了重心。
被提着身体拖回到卧室里时,陆情真一眼就看见了江露那正顶着额角上的一道血痕,站在床边表情愤懑地看着她。
“你居然敢......你居然敢......”江露那的声音似乎都是咬牙切齿的。她并不去擦那快要流到眼角上的血,而只顾着恶狠狠地盯着陆情真,最终眼睛一眨不眨地捡起了江序然丢在烟灰缸里的烟头。
那烟头还没来得及熄灭。江露那眼神阴毒地看着陆情真,咬住烟嘴默默吸了一口,眼看着那烟头重新随着吸气的动作亮起猩红的火光,她才将烟雾都吐在了陆情真的脸上,随后用力攥住了陆情真的手,半点也不顾陆情真竭力挣扎的动作,径直把仍在燃烧的烟头按在了她手心里。
“呃、呃啊!”陆情真惊愕地瞪大了眼,被灼烧的疼痛感刺激得浑身僵住,随后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一时哭喊着疯狂地往后抽着手,企图摆脱江露那的桎梏。
然而无法摆脱的江序然就站在她身后,正用手臂勒着她的脖颈几乎把她勒得悬空,让她只能勉强踮着脚,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江露那按在她手心里的烟。
“你居然敢用那么重的东西打我......差一点就要打到我的脸了......”江露那语气阴毒,按在陆情真手心里的烟蒂不断地碾压旋转,直到空气里渐渐有皮肉被烧穿的气味散开,直到那烟几乎完全在陆情真手上被碾灭,才停下了碾压的动作。
这灼烫的刺痛几乎连接心脉。陆情真无法克制地痛哭着,空余的那只手紧紧掐在江序然勒住她的胳膊上,眼泪接连滚落,模糊了全部视线。
“张嘴。”江露那攥住她头顶柔软的长发,用力地抽了她一巴掌,重复道,“张嘴。”
随着牙关被撬开,陆情真在耳鸣声中只感到江露那塞了什么东西进来,随后就被江序然紧紧捂住了口鼻。
“吞下去。”江露那盯着陆情真的双眼,把那仍旧带着炙热温度的、苦中夹杂着辛辣气息的烟头塞进了她嘴里,按住她的下半张脸,指尖使力地逼迫她吞咽。
在这几乎是被勒着提起来捂住口鼻的状态下,陆情真全然无法呼吸。她只能透过朦胧的泪眼看着眼前的江露那不断呜咽,最终被强迫着把嘴里的东西吞了下去。
炽热的温度灼伤了口腔,似乎也伤及食道,让陆情真痛苦地蹙起了眉,生理性的泪流得更加猛烈。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陆情真很清楚无论是江露那还是江序然,应该都不会再放过她了。
或许她会死,或许她很快就会死在这里。这想法只是出现一瞬,陆情真就几乎有些应激地再次发起了抖。而随着江序然松开了捂在她脸上的手,她几乎立刻是想也没想地,就张开嘴狠狠咬在了江序然手上。
“**这**东西是完全疯了吗?”江序然被她咬得皱起了眉,血很快从陆情真齿下的指节上渗出,一时皮肤都依稀被咬得翻开。
“**......****......”江序然没忍住连续地骂了几句,随后见陆情真流着泪怎么都不肯松口,就干脆直接按着她的脸,把她后脑狠狠掼在了墙上。
这种程度的重击只需要一下,陆情真立刻就失去了坚持的力气。然而随着她眼前发黑地松开了齿关,江序然却显然还没能解气,一时反手按住了陆情真的后脑,把她整张脸朝墙上再次用力撞了一下。
“唔......咳咳、咳......”有鼻血滑过上唇,陆情真撑着墙拼命地抵抗着江序然再一次的撞击动作,感到耳边尖锐的嗡鸣声越发高涨。
“你死定了。”江露那阴毒的声音在这之中隐约可闻。混乱之中,江露那就只是伸手捂着额角被砸破的伤口,看着被江序然提在手里的陆情真,再一次重复道:“**东西......你真的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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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个番外就是这样,死定了,哈哈(精神状态波动中)(敲锣打鼓为猫发丧)(精神状态持续波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