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会议室来到地下二层,郁景和摘下脖子上的公司挂牌,刷门禁,自动门立即打开,他穿上夹克,走到停在正中的车旁。
“景和。”一道声音在身后响起。
郁景和转头,郁卓和小跑到他身边,握住他左臂,他已经不靠喊哥哥来跟他套近乎了。
“景和,在贵州开发的合作一直是你在跟,虽然爸叫我帮帮你,但我也知道没什么好帮的,主要是跟你学习。我答应下来没别的意思。”
他比较窘迫,言行举止还是个大男孩样子。
郁景和成熟得多,淡笑着听完,温文尔雅,但随口打太极,“好好学,不懂的可以来问我。”
他拍拍郁卓和肩膀,拉开车门,从专用通道驶离。
刚刚会议结束,他在办公室与裴叶打电话,随便找了个借口,让裴音在他这待一晚。
裴叶叹气着答应了。女儿大了真是留不住,不过这俩孩子旅游过这么多次,要想干什么她也拦不住,别让她还没退休就有孙子就行。
“景和。”她语气突然严肃,“音音前几日让我查的符纸人像,是不是从你那来的?这是湘西秘术,流传到今天的,就拢共几人会。难查,但我查到了,卢艾琳找过巫蛊传人,还去了趟泰国。我立马就猜到跟你有关。”
郁景和远眺落地窗外的夜色,说,“是在我家发现的。谢谢阿姨帮我,我一定尽快解决。”
他查过家政,线索很隐蔽,毕竟中间人太多,现下卢艾琳暴露,说明不是什么无意的失误了。郁景和正色起来,他从不信这歪门邪道,但敢在他身上玩花招,就足以惹怒他。
在停车场,郁卓和还不知死活地凑上来,他应该庆幸他还没上车,不然他不保证刹车不会失灵。
郁景和嫌恶地用消毒湿巾擦手,再抽张新的擦被碰过的衣袖。裴音的洁癖已经传染给他了。
回到家,卧室门虚掩,勾人心魂的呻吟声一声接一声。
女孩十八般手艺都用上了,对裴音下身又吸又舔,手指跟装了马达,捏着剔透的圆豆子抖动,又在花穴抽搐颤抖时停下,转而揉搓大腿内部,让裴音好受点。等水淋淋的一线天美穴恢复平静,女孩再探出舌尖,模拟性交的动作,用舌头插紧嫩的穴肉,激起新一轮颤栗。
郁景和匆匆洗澡,披着浴袍,悄无声息走到床头。
裴音被折磨得热汗淋漓,脸颊脖颈贴着湿掉的发丝,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察觉到有人靠近,她伸手去够来人的腿。
因为手铐限制,裴音勉强伸出的手只够到空气,葱白如玉的手无力垂下,雪一般的手腕坠着一截闪闪发光的手铐。
郁景和喉结滚动着,自己上前两步,如一个旁观者一般,垂眼俯视着受情欲支配的裴音。
敞开的浴袍间,高高挺立着一根热气腾腾的肉棒,贴在健壮的腹肌上,但马眼处正在分泌的前列腺液体,暴露此刻男人的情动。
裴音像毒瘾患者看见罂粟,因为郁景和的故意走近,她正好可以握住这根能给她快乐的硕大肉棒。
当然,她不会放进嘴中吸舔,虽然这对此时的郁景和来说,是一招绝杀。
但大小姐就是大小姐,裴音永远是被宠爱到嚣张跋扈的小孩,她随意摸摸跳动的大龟头,像摸小狗脑袋一样胡乱搓搓系带,又奖励般颠一颠圆鼓鼓的睾丸。
毫无手法,但郁景和被逗得心神炸裂。
“啊~到了……”捏着肉棒的手突然收紧,郁景和闷哼出声,裴音颤抖着,头埋在柔软的床单里,克制不住尖叫声,多时连续的刺激终于积累成一股喷涌的水箭。
穿着制服的女孩有些慌张,脸上的水滴都来不及擦,扁着嘴道,“小郁总……”
郁景和专注地看高潮中的裴音,低声命令道,“打盆水来,温水。”
他不嫌弃裴音喷的淫水,毕竟已经喝过不少,她全身上下哪里没被他亲吻过?但别人的口水,他确实接受无能。
“这么骚?还没干你呢,就高潮了?”郁景和抽床头的纸巾,抽了七八张,“等会儿我鸡巴插进去,你不得喷死?”
他俯身凑到失神的裴音耳边,忍不住亲了一口粉扑扑的脸颊,哑着嗓音,“我给你擦擦,妈的,怎么这么可爱。”他又亲一口,响亮的吧唧一声。
郁景和来到裴音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屁股,将厚厚一迭纸巾按在敏感的阴部,手摸到阴蒂部位,然后用力隔着纸巾揉。
裴音眼睛一下子睁大,纸巾再棉柔,也比不上那颗肉核娇嫩,这种绵密的摩挲感太要人命,好像有吸力一般,吸住肉核来回晃动。
“景和,啊……慢一点……啊~”裴音涕泪交加,爽到咬自己的小臂,一分钟,甚至不到一分钟,有一股晶莹剔透的水花喷出来。
郁景和扔掉湿透的纸巾,用浴袍擦手,汗珠从鬓角滑落,他忍得太久了,不只今天的两个小时,过去的四个月,他的每一寸肌肤就在叫嚣着裴音二字。
只要他勾勾手指,就会有数不清的女人扑上来,女色于他,是绝对供大于求的资源配置。哪怕他要求一个复刻版的裴音,照样有能人会培养一个从长相到性格都一模一样的送到他床上。
但都不是她,不是那个陪伴他十年光阴,与他度过几千个日日夜夜的姑娘。
他吃亏就吃亏在动情的年纪太小,以至于永远被她牵着鼻子走。
女孩端着一盆温水进来,看到小郁总晦暗不清的表情,自觉蹲下,用干净毛巾给裴小姐清洗水汪汪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