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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调教H(非插入/道具束缚/强迫/dirty

    阅读预警!有剧情但也有强迫性行为!
    路停峥是全方位不洁!阅读警告!
    *本章剧情概述放在本章最后一段,请自行选择是否需要跳跃观看。
    “你很漂亮。”
    “长在人的身体上,比钉在墙上更漂亮。”
    破碎的只言片语钻进混沌的脑海,银荔难受地竭力撑开沉重的眼皮,手腕一动,轻微的哗啦哗啦。
    她被牢固的牵引感拉扯得猝然清醒,猛然发现自己跪趴在陌生的床垫上,抬眼是雪白的床头板。她下意识仰头,真皮的床头板上挂着一副半墙高的画,只被她看过两眼,便深深烙印进脑海的模板——黑绒布底,布上以对比强烈的白色颜料描绘了羽毛陆续从上方脊骨飘落的场景。
    画得很干净,没有任何血迹,并且栩栩如生,像凉风吹过,羽毛从骨架上轻轻脱落而已。飘到画布的底部,湖泊被风吹起荡漾的波纹,是遍地的羽毛尸骸。
    没有任何的落款与说明,画框简洁如一条直线,她却灵魂如遭雷击,直觉笃定那些羽毛都是她八岁的翅膀,这幅画进行了毁灭式的幻想。
    在震撼中挣动手腕,她迟钝地意识到双手被墙上伸出的吊索束缚手铐困住了,皮圈环扣内里贴了一层柔软的动物皮毛,以防磨伤皮肤。
    她迟钝得过了头,手腕没挣动,才发现脚踝也扣上了同样的吊索脚环。
    不,昏沉的脑袋提醒她,还有哪里不对劲。
    她趴得不舒服,拧身一旋,倏然发现这个吊索已经将她固定好了姿势。
    “——!”
    后知后觉地在眼角余光里看到右后背翅膀的痕迹,她灰白的瞳孔扩大:“我……!”
    “不应该藏着呢。”
    路停峥站在床边,他窥伺已久,只为等她醒来这一刻,刽子手只在囚犯清醒的时候举起屠刀。
    修长苍白的手指慢但匀速稳定地靠近她的脊背,人类探出的触角与她短兵相接,如愿以偿地占领了她的根据地。
    指尖像雨,落在她的翅膀之上,掠过柔韧的翅骨,拨散紧密成簇的羽毛,旋即抓握住她颤抖的翅膀尾尖,“手感真好。”
    有生命的颤抖,和钉在墙上的一动不动的静默截然相反。他还可以从颤抖的信号中读出情绪的流动,美妙得难以置信。
    被他抓住的瞬间,她直起的腰又塌了下去,趴在床上蜷缩成茧,翅尖生生从他手里挣脱,回落到臀部掩护躯体。
    路停峥笑了一声,浅浅的气声像未尽的叹息。他转而抚摸她没有翅膀的左背部,清瘦的骨骼,可怜地挂着薄薄的肉,还有几道嶙峋的伤痕。这是属于凡人的,女人的躯体,和右半边天使的翅膀形成强烈的对比。
    这种对比是现实的,有生气的,而非挂在墙上的黑白视觉冲突。她的肌肤,每一个呼吸的毛孔都在他的手下颤抖,路停峥愉悦地笑了起来。
    在瘦得突出的四肢骨节捆上锁链,让她只能以跪趴的姿势躺在床上,为了不压到乳尖和腹部,她只能支起手肘和膝盖,令身体翘起,落在旁观者眼中,弯成了凹凸起伏的色情姿势。
    她像一道起伏的波浪,定格在床上,后背的羽翼紧紧缩成一束,是抵御浪潮的盾牌。
    路停峥的视线抚摸过她苍白的脊背,继而顺畅地落到她翘起的臀部,往下是紧致的,像一朵花的屁眼,遮挡着身前的阴部。
    他伸出右手,摸了上去,很感兴趣地掐上她唯一稍显丰腴的臀尖,轻触一看就没有使用过的肛门,她抖得从他指尖滑过,他笑了笑,盈润的指尖转了个弧度,从她张开的腿缝钻进去按压阴部,“你让我很好奇。”
    干涸的。
    他最长的叁根手指从她的阴部蜻蜓点水一样刮过,只有粗糙的毛发触感和颤抖,夹住了他的手掌。
    路停峥挑起了眉。银荔紧紧咬住牙,企图以一言不发对抗他勃发的兴趣。
    “唔。”
    他假装失望地沉吟了一声,从她的腿缝抽出右手,左手却轻快地在手边的悬浮屏上调节了什么。
    没人知道路停峥的房间里究竟都有些什么,这张柔软的床面下忽然出现了两只钢铁手臂,与此同时手铐和脚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锁、伸缩链条、左右换位、重新锁上,两只强有力的钢铁手臂钳制着她像锅里的咸鱼被铲翻身,四肢的链条将她正面捆绑,而两只钢铁手掌承托着她的上半身从床上撑起来,以免压到翅膀。
    链条不长不短,正好把她限制在床这一尺半丈的方寸之地。
    赤裸裸的正面,是完全属于女人的躯体。无法再躲藏真实,迎着他打量的眼神,银荔开始挣扎,肩膀企图甩开臂弯下冷冰冰的机械,两只脚努力往上缩,哐啷哐啷,哗啦哗啦。
    她的身体,并不是他见过最完美的,甚至可以说只能排在倒数第一。该长肉的地方没有长,乳肉小得可怜,但形状和乳尖还算可爱;皮肤苍白,但不滑腻,甚至算得上粗糙,疤痕像蜈蚣蜿蜒在皮肤上。肉似乎软韧,骨节却很硬。
    而阴毛,遮挡了他继续探视的目光。
    路停峥两指捏起搁置在旁的冰刃,这是脱衣服的时候从她胸前掉出来的。冰刃是军部的武器,特殊纳米材质使得它冰冷而锋利,想来也是亚当在走前给她的。
    冰刃的形状像一片柳叶,拿捏时需要仔细避开薄而利的刃。
    路停峥贴面感受了一番它绝不温沁热的冰冷,盯着她在看见冰刃后凝固不动的动作,笑了笑,笑肌略微蹭到婉转的刃口,右脸侧刮出一道微小的血痕。
    她声音也藏着细微的颤抖:“你想干什么?”
    天使,为数不多的资料里记载,确实不谙情事。她被他赤裸裸地观摩着,却没有一点情动的痕迹。
    “不用怕。”路停峥两指捏着冰刃,他的手指实在太漂亮,像清癯坚挺的竹节,夹着一片弧度优美而薄的竹叶,无形中掩盖了竹叶的锋利,如果能忽视蜿蜒的弧度上一丝短暂微妙的血痕,“只是给你的小逼剃个毛。”
    “什么……”
    银荔脑中警铃大作,他带着凶器越靠越近,看目的地可能是想剖开她的肚子,掘肠挖胃。
    她很害怕,但知道机会很难得,可能只有一次,于是颤抖着等待。
    路停峥俯身,迎来她猛然抬起的一脚,但因为错误估计了锁链的长度,雪白的脚底只勉强蹭到他的脸侧,绝望地绷直。
    “脚倒是长得漂亮。”
    他悠哉地让她的小脚丫搁在脸侧,漫不经心瞥了一眼,纡尊降贵地咬了一下她可怜的脚趾头。
    她另一只偷袭的脚被他握在手里,冰冷的指尖沿着她伶仃的脚踝慢慢地摩挲、摩挲,像蛇吻缠上她的腿,冰冷侵蚀她的腿部神经。
    她生气地继续努力蹬,想把他的脑袋踹歪。
    “你真不乖。”
    路停峥叹了口气,往往都是送上门的女人恨不得在床上和他合二为一永不分离,倒第一次见避他如蛇蝎的,他只好无奈地继续采取措施。
    锁住脚踝的锁链发生变形,多拆解出了两只皮圈,将小腿连同大腿锁成不得动弹的∧字型,同时大腿根部足以敞开V。
    伏在她腿间的路停峥抬眼,她害怕得小肚子剧烈起伏,一鼓一瘪,很可爱。胸乳也深深收缩,乳尖颤抖的幅度肉眼可见,咬紧嘴唇,咬得出血,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躲避命运的制裁。
    冰刃贴上了她的阴部。
    “啊——”
    路停峥左手撑开她的大腿,右手轻巧地捏着冰刃刮过阴毛,他注视她阴部的眼神专注,抽空观察一眼她的神色,“没被操过么?逼还很嫩。”
    “你……”
    银荔紧张到呼吸停止了,她死死盯着他头顶的发旋,看不到下面发生的事情,但她可以感知到冰冷的刃从下体刮过的感觉。她没想过还有这种死法,原来是要捅开下体!
    “这么害怕啊。”
    路停峥凑前来,看到她呼吸的逼口,在掩映的阴毛中剧烈地一张一缩,逼口太小了,没有一点被撑开过的痕迹。他心情很好地笔走龙蛇,冰刃轻轻刮过的地方,阴毛片甲不留。
    因为蜷曲的弧度,并不能直接平直割除,他时常用左手辅助揪起她的阴毛,掐到她阴户的瞬间,逼口就会巍巍颤颤张开,落下两滴清液,像眼泪。
    “真可爱。”
    路停峥笑了一声,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下体,她踮起脚尖和屁股,无助地挣了挣锁链。
    阴毛簌簌地落在雪白的床面,他耐心又细心地将它们清理干净,视物的阻挡不存在了,两片花瓣憔悴地耷拉下来,挡着里面的甬道。
    他看了半晌,把冰刃的刀背夹在她的逼口,钝的背挤开阴唇推到内里,没进去的还有冰凉的刀身,似乎冷得她下体哆嗦得更厉害了。
    “拿开……快点……”
    他倒不为难她,因为危险物品不好控制,容易伤到身体。下次可以考虑换一个安全款的。
    路停峥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上半身被托起,翅膀已经耷拉不动,双手上举,乳头顶立,双腿敞开,腿间有一点湿,头发打湿了,有气无力地歪倒,倒顺眼多了。
    他顺手扫走阴毛,重新上床。他穿着的还是上班的制服,仪容整肃分毫不乱,直到这刻才解开下巴的两颗衬衫扣子和左右手袖扣,露出叁分风流的凌乱,那是浸染情场的熟练。
    “你有兴趣和我讲讲那扇翅膀吗?”
    路停峥压开她的大腿,情色氤氲,绿眼睛里似乎能滴出暧昧的水。
    “不……”
    他不以为意地重新伏下身,“那等会儿再告诉我。”
    在他垂眼埋首,目标是未涉足过的阴道,依然是游刃有余的,轻轻舔了一口她的逼。
    味道很清淡,但她的反应很强烈,大腿火辣地夹住了他的头。
    他笑了一声,继续掰开她的大腿根部,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她的逼口。
    他并不给女人做口交,往往只是当一个挂在驴子前的苹果做诱惑,舔到肚脐即止,从来是女人给他口交。现在看来,效果也不错。
    很有意思,路停峥深深地舔过阴唇内的缝隙,他不动的时候观察她的下体,是害怕又颤抖的,真正舔上去的时候,又热情蜷缩地迎上他的唇舌。
    他像逗狗一样,满意的时候给奖励,奖励过后冷却她,周而复始地驯化。
    等到他拉开一点距离,不舔了,逼口一缩一缩地,屁股想迎上来,抬了一点,僵在半空中,她意识到了自己在做什么,沉默地降落回去。
    路停峥凝视她迷离但抗拒的脸,一挑眉,重新俯身,这次不再温吞地舔,而是大口大口地舌尖戳刺和吸咽。
    舌尖强硬地挤进她的阴唇之间,刺入阴道口,两片薄唇含着她的小逼,深深浅浅地吸,企图吸干她。
    如果她的脚没有被锁住,这刻应该会压在他的后背上,现实是她只能无力地扬起屁股又脱力落下。
    路停峥抱着她的大腿抬头,唇上水渍光滑,“那是你几岁的翅膀?”
    “八、八岁。”
    她早已经神魂游离天外,不知身在何处,牙齿钳进嘴唇里出了血也不知道,迷迷糊糊地应答。
    “怎么来的?”
    机械手臂撑着她,像有其他人在她身后拉开她的上半身,参与这场混乱的性事。她瞳孔涣散,呼吸也浅了很多,侧头发呆的神情足以被绘入世界名画《某某之死》系列。
    路停峥不满地咬着她的阴蒂,“回答我。”
    一个激灵,死去的人复活,鬓发凝固的汗液重新掉落,她难受地张开腿,“你要问这些……不用这样对我……”
    他安抚地逗弄了一下这颗微微鼓胀的小阴蒂,抬起湿漉蒙上情色的眼,“那你把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我。”
    伏在她身下的,实在是一个妖孽。动作不咸不淡,明明是尊贵的上等人之手,捏得她大腿浮出红印子,指尖才勉强沾上一点血色,唇舌张合间也藏着让人难以招架的东西。他脸上的微小的血痕已经凝合了,泪痣模模糊糊的,不知道究竟是谁的泪。
    “当时……”她混沌地勉强回忆过去,“突然长出了翅膀……爸爸很害怕。”
    路停峥的手也没闲着,从她身体最细腻的大腿根部慢慢摸到坚硬的膝盖,偏头在她的大腿根部啜出一个吻痕,“然后呢?”
    银荔小小地抖了一下,“然后,用了很多药,都不消失……最后在黑市里买了基因破解剂。”
    指尖在她大腿上弹起了琴,一下一下地轻敲,隔靴搔痒,“后来呢?”
    “后来,爸爸没了。就这样。”
    “不诚实。”他抱着她的腿,又低下头,“惩罚你。”
    银荔莫名惶恐起来,翅膀哗哗起风,来不及说话,他已经开展了新的一轮攻击。手指,那双她见过的,艺术品一样的手,插进了她的身体。
    他用两根手指,残忍地剥开她的外衣,又用唇舌吞噬她的内里。
    她说不出话来,她的生命似乎都通过喉道进入下体,被魔鬼带走。那是很可怕的感觉,似乎她只有腿间的一点真实活着,而除却那一点漂浮在空中,其他所有部位都不存在。
    他吸得啧啧作响的声音也漂浮在她听觉之外。路停峥残忍地吃着她的阴部,猎人钉住猎物那一瞬间的锐利穿刺了她——
    一支箭穿破了她的那一点,她终于重重地摔落在地。那一点枯萎了,其他地方却绚丽绽放。
    路停峥的舌头被挤压得变成锥形,紧致得来不及抽出,下意识闭上眼,水液扑面而来,溅上眉尖眼角。
    左眉尾的泪痣上挂了一滴逼水,他轻嗤一声,舔了一圈嘴角,泄愤地咬住她的逼,在清理干净的阴部上面咬出斑驳的红痕。
    性事上总有始料未及的凌辱,只是他被凌辱的次数少到几乎没有。偶尔一尝,也有新鲜的风情。
    他不讨厌她的味道。尚且没被打扰兴致地舔干净她的逼水,无名指掠过自己脸上的狼狈痕迹,放过了她同样狼藉的下体。
    翅膀尖,在背后,若隐若现,像一只垂下的手臂。
    他直起身子,回到俯瞰全貌的视角。
    “你不知道吗,你的翅膀,是格雷尔送到我手上的。”
    “我很喜欢。”
    “很高兴见到你。下次,不要挤豆子说话,全都要告诉我。”
    【剧情概述】:揭示路停峥如何得到收藏的那扇翅膀。
    起因是银荔八岁那年突然长出了翅膀,她爸用了许多药剂都没办法处理,最后在黑市交换高价的基因破解剂,支付的价值是用药后脱下来的翅膀。于是翅膀流入黑市(格雷尔),被讨好的人送到路停峥这个有收藏癖的人手上。
    所以他早在十二年前见到翅膀的时候就知道了境内有天使族人,但因为黑市的流转消息保密得太好,一直没找到翅膀的源头,后来不了了之,直到消息重新撞他眼前。
    总结:为什么要写这个家伙,是因为他是全文剧情的重要推手……好多根线绑在他身上哩。
    正文如无意外他BE,IF线可能HE(为什么是可能,因为我除了想好要写路家兄弟盖饭的梗,别的都没想好)
    PPPS:一滴也没有了,但路接下来还有车……养胃中TUT
    我已看透我自己的频率是十章一开车绝望但无奈,只能从路某这里找补,他大概叁章一开,再开两轮就光荣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