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方阿姨只会给我压力。”范思思小声地抱怨了句没头没尾的话。
硕大的肉棒将嫩肉肏开,坚硬粗长阳具被包裹着,他抚摸着她凌乱的发丝:“乖再忍忍,之后我保持和你的距离,我妈就不会找你的事了。”
圆滚的龟头抵在花心,小穴剧烈收缩,喷出大股淫液,将先前射进小逼里精液逼出了些,她身子被肏得与软软的。
“乖又爽了...是不是很想让哥哥肏你....告诉我....舍得离开我吗啊?”
他抽送的速度比先前慢了些,干得又深又重,龟头抵在子宫口旋转,粗硕的肉棒将小穴塞得满满的,摩擦产生的强烈快感,她觉得要爽死在他的身下了。
他执着地想要听到她的回答,研磨穴心,磨蹭着软肉,她拱起身子,腿分的更开,让他进入的更深。
“乖...不要沉默...遇到事情说出来...就会有解决的办法....”
他俯身含住因情欲不住颤动雪乳,舌尖绕弄着乳头,细细的啃咬着:“乖解决不了的....哥可以去解决...”
他往前顶着,硕大的龟头抵进更深处,捣进花心,撞处汁液。
“啊...好深...你就知道欺负我...我舍不得...啊.....舍不得哥哥...啊...哥快点....啊....”
火热的性器将湿滑的嫩穴撑开,媚肉被摩擦得发红,触电般的快感,她忍不住双腿缠住他的腰身,抬臀,迎合着他更深的进入。
淫水弄湿了铺在沙发上的床单,沉宴抱住绵软的身体,唇舌含吮舔弄着她张开的诱人的小唇,揉捏着饱满丰盈的双乳。
“舍不得我....就留在我身边....我们是公平的,对等的,我爱你,不会因为外界的任何原因放弃你...”
挺动的下身在她紧致的甬道里跳动,粗硕的龟头抵在花心用力捣弄,听着他的话,她心中涌出暖流,抓握住他的胳膊:“沉宴..”
她也好爱他。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喜欢上了。
或许是他带着她上天台的那个晚上,也可能更早。
青春期的感情纯粹,没有利益纷争,没有权衡利弊,有的只有荷尔蒙分泌时的相互吸引。
她以为自己可以克制住的。
一切不过是她以为。
舌头含卷住她的乳头,吸入口中,舔弄,挑逗。
大肉棒研磨着穴心,喷出的淫水把沙发下的被单彻底弄湿了,小逼紧紧收缩着,她又高潮了。
被沉宴的大肉棒干到了极致的高潮。
*
沉宴抱着她,窝在沙发里,关掉了电视。
客厅里仅剩下来两人微弱的喘息声。
“怕我抛弃你?把我扔掉就没有这样的担心了?”沉宴摩挲着她后背细嫩的肌肤,“是不是我给你的安全感太少了,你才会这么敏感?”
她窝在他的怀里,贪恋地吸了吸鼻子:“我性格就这样,总是患得患失,抓不住的东西,第一时间想的就是放手。”
他喉头发紧:“除了身份血缘这些我改变不了,其他事情都是有解决办法的,就算是不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如同阴沟里的老鼠,只要和乖,都可以。”
她仰了仰头,吻着他的下巴:“对不起,我控制不住情绪,是不是惹你情绪也不好了?”
“以后不要把心事藏在心里,我爱你这件事说一百遍,不如做一百遍。”
他低头滑过她娇嫩的唇瓣,吻了上去。
她摸了摸他的脸:“就想跟我做爱吗?”
沉宴发现她真的很容易胡思乱想,不由地,他想起最早他强吻她时,她是不是想的都是他在玩弄。
唇舌交错,炙热的呼吸交融。
“我说的做,不是做爱,是为你做事情的做,在你眼里,我就只是个会发情的动物吗?”
她舔了舔被他亲吮到微微泛红的唇瓣,努努嘴:“男人不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
他扣在她腰上的手用力收紧,捏着软肉,灼热暧昧的气息喷洒而出:“高潮爽到尿的人是我吗?弄湿床单的人是我吗?嗷嗷叫着要快点的人是我吗?”
她伸手捂住他的嘴:“你不要说了。”
她脸本就烫,被他这样说,脸更红烫了。
他抓住她捂在唇边的手,吻了下手背:“乖要学会接纳自己,做爱时爽就爽,不用忸怩。”
她翻了个身:“睡觉吧。”
沉宴把她捞到怀里:“黄片里的女人怎么叫的,你看过吗?下次哥带乖去开情侣房,对着镜子干你,让你看看你的表情有多淫荡压抑。”
她浑身发热,从被子里露出头,呼吸新鲜空气。
“你最淫荡了,不要再说这些了,你又硬了。”
滚烫的性器贴着她的屁股,他说:“想到你刚才的表情,又欲又骚,高潮时紧紧吸住我,很舒服,哥更舍不得乖离开哥。”
“沉宴。”她喊他。
他吻着她的发顶:“乖。”
“我爱你。”她抓住他的手握住胸前的娇乳,“以后再也不随便说分开了。”
说完分开的那瞬间,伤感涌上心尖,疼得她喘不过气。
如他所说的,她舍不得。
舍不得和他分开。
她痛经,他会记下日子,为他准备好卫生巾和热水。
张妈做的早餐有时她不是很喜欢,他会让人给她在校外带她想吃的小笼包。
试卷错的地方,他会很有耐心地给她讲解,就连林思哲都说从来没见过他对女孩子有那样的耐心。
学校里的饭吃腻时,他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便当盒里装着Y市的特色。
方韵责怪她时,他总是有意无意地错开话题。
....
太多瞬间。
他给的爱情,温馨,低调。
但也霸道,专制。
沉宴揉着她的脑袋,嘴角上扬:“再说一遍。”
“嗯?”
他把她翻过来,侧脸吻了吻她的脸颊:“乖,说爱我。”
她说不出口了。
刚才是怎么说出来的。
好像是想到了些事情,情潮涌动,克制不住。
*
做爱后的耳鬓厮磨,是增加感情最好的方式。
范思思次日醒来时发现人已经在床上了,身侧温凉。
客厅里传来声响。
沉宴摸了摸她的额头,说:“给你买了早餐和药。”
姥姥吃着沉宴买好的早餐,对他格外满意,跟姥爷说:“想沉力第一次来咱们家的时候,勤快地把家里打扫个遍,沉宴是随了他吧。”
*
沉宴计划下午回S市。
上午他让范思思带他去看看她母亲。
墓碑前,他牵住她的手,望着墓碑上的遗容,揽住了她的腰,说:“以后我会照顾好乖的。”
范思思心里默默想着——
妈妈,我好爱他。
理解了你日记本里写的那种爱的情绪。
*
范思思在Y市呆到过年前两天才回到S市。
方韵问她关于沉宴去Y市两天的动态,她按照沉宴告诉她的说了出来。
方韵看她,没有说教,只是说:“我跟你说的事情,你都跟沉宴说了?”
“啊?”她不解,“什么?”
“我让你和沉宴保持距离的事情。”
范思思低垂着眼眸,如同犯错的孩子。
沉宴从外面走进来,拎起行李,朝着方韵说:“妈,小姨夫刚给我打电话说晚上过来聚餐。”
方韵去厨房安排起来。
范思思跟着沉宴上了楼,叁楼拐角处,行李骤然落地,人被压在墙上,灼热的呼吸缠绵而上。
在机场激吻过的两人回到家迫不及待地拥抱在了一起。
“乖,想我了没?”
范思思拥抱住他:“想了。”
沉宴继续亲吻她,吻得她喘不过气:“想要乖了。”
她的手顺着掀开的衣服摩挲着他精壮的腰杆,面色红润,喃喃:“我也想。”
久别胜新婚。
沉宴的手指拨弄花唇,将穴口撑开,探入根手指,泥泞不堪的甬道将他的手指吸裹住。
他浑身紧绷着,嗓音嘶哑:“流这么多水,乖是有多想我?”
突兀的手机震动声响起,沉宴掏出了衣裤里的手机,瞥了眼,接通了电话。
“阿宴,你小姨夫有没有说钱佳佳她来不来?”
“来的。”
“哦哦哦,那我让人准备些甜点,哦对了,你换身衣服,穿过我给你买的那套。”
沉宴抽出手指,将她拉扯进房间,粗长狰狞的肉棒慢慢顶进花穴,他蹙着眉头,喑哑道:“好,我先洗个澡。”
他随意地将手机扔在床上,肉棒顶进穴里,裤子只脱了一半,抽插起来不太方便。
浅浅蠕动,小穴收紧,淫水顺着青筋遍布的棒身往外流。
“乖的小逼好久没肏了,又紧了。”
性器没有完全插进去,她就感受到高潮的快感。
接机的时候,他说,今晚会有聚餐。
小姨夫的女儿刚好和钱佳佳是同学,最近钱佳佳回了S市,顺便邀请了她。
他提前说过,方韵打电话给他的内容,她都听到了。
她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吸吮着脖颈:“哥...好想你...”
她抬腿踢掉碍事的裤子,张着小嘴呜咽呻吟,绞紧的小逼吸吮着龟头,没有裤子的束缚,他掐住她的腰狠狠冲撞着湿腻的小逼里。
“乖,今天真主动。”
坚硬粗硕的肉棒撑开媚肉往深处顶进去,捣开子宫口,抬起她娇翘的臀,旋转着龟头,研磨着脆弱敏感的软肉。
分别的太久,她想他想的要疯了。
“啊...哥...肏得好深...啊...好涨...好粗...好舒服....啊...我好喜欢....喜欢哥....
紧致湿热的甬道咬紧肉棒,淫叫声软媚,他眼底猩红,脱掉她的上衣,解开胸罩,含吮住因肏弄晃动的雪乳。
“乖,叫得真好听,继续。”
他急促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响起,她迷离的眸子眯着,抓握住他的胳膊:“哥...真的...好想你...”
夜里想的更甚。
紫黑粗壮的肉棒顶在花心深处,白浆顺着穴口的嫩肉往外流淌,他看得眼底发热,狠狠地捅了进去。
“乖是很想哥,你高潮了。”
双腿被按压分开,他揉捏着阴蒂,她颤栗的身体,涌出蜜液,摇着头:“啊...不要捏那里...哥...”
他挺动着腰身,干着粉红的嫩逼,含吮住雪乳,闷哼出声:“操...逼这么紧...乖...叫...快....”
他凶狠地捣进蜜穴里,白皙的双腿被他压胸前,肏干得又凶又猛。
他们坦诚布公聊完之后,每日又在微信里腻歪。
感情升温急速,做爱成了增进感情的最后一步。
心意相通的做爱,会让人的身体变得更加淫荡。
娇嫩的坏心被滚烫的龟头研磨,汹涌的高潮湮灭了她,她浑身无力。
“啊...哥...要被你肏坏了..哥...乖好舒服...啊...”
沉宴太喜欢她甜腻的呻吟声了,撞击顶弄,逼迫着呻吟更多。
疯狂之后的后遗症是她浑身没了力气,客人到了,她还在睡觉。
沉宴上楼,把她亲吻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抱着他,他上了床,抱住她:“人都到了,马上开饭了。”
她仰着头,亲吻他:“可是我不想去,你妈好喜欢那个钱佳佳。”
“她喜欢而已。”沉宴回答的漫不经心,“我只喜欢乖,乖做爱的时候叫得好骚,好喜欢。”
爱人间的呢喃,是情欲催化剂。
小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摩挲着他的腰腹部,浑身柔软:“我还想做爱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