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回沙发上,周身冰冷彻骨,舌根翻涌出干涩的苦意,喃喃道,“你真是个疯子……”
不知所措的情绪宛如连锁地雷一般,轰轰烈烈的爆炸开来,绝望的眼泪溢出了眼眶。林鹿茫然的低下头,将头埋到双腿之间,颤栗的双手抱住了头,弯曲的腰背一抖一抖着。近乎自虐般地咬破残破的唇瓣,问自己,还有生机吗?
程浩坤此时双手抱肘,满足的、静静的、欣赏着咫尺的林鹿,那副被真相打击后痛苦的、失魂落魄的模样。
“后悔了吗?”
他蹲下身来,指腹落到林鹿的耳廓上,狎昵的描绘,冷漠道,“后悔也晚了。”
林鹿忿然抬头,氲满血丝的风情桃花眼看起来格外狰狞。
“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很可笑?那出你让我杀你的戏码是不是很过瘾?……”
林鹿哽咽落泪,示弱道,“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我已经很艰难的活着了……”
林鹿没有宁折不弯的念头,制服对方的想法也不过是一闪而过,她打不过他呀!最重要的是他手里有人质。
程浩坤双手捧住林鹿漂亮的小脸蛋,“为什么当初你就不能接受我呢?我都愿意做你身边的一条狗了,可你还是拒绝我了。”
男人神情晦暗阴冷,柔情缱绻声音也柔化不了眼中半分冷意。
“你知道吗?财富从来都不是我最珍贵的东西,只有我的爱才是我视若珍宝的东西。当我把我那颗真心送到你面前时,却被你无情的践踏,那种感觉,知道吗?就像被无数把利刃同时插进心脏那般的痛!”
“那天华国军队为什么会攻打我的据点?想必你心里也有数。那天早上我为什么没有杀你?你的心里更有数,可我得到了什么?出卖据点、卧底探查,还有一次一次的拒绝。”
程浩坤看着林鹿那双眼神破碎的眸子,很认真的告诉她,“林鹿,我是一个男人,男人的真心不容践踏。”
如果林鹿是死人也许会被他的话气得活过来,这倒打一耙的本领可以说猪八戒在世也比不过。
林鹿眸中闪动无法形容的情绪,她纠正不了男人偏执执拗的想法,无力地看着他,语气特别轻忽,“程浩坤,你做这些事情有没有想过你也走不了了?我愿意和你一起死,但能不能放了他们这些不相干的人?”
“是放了牧清吧!”
程浩坤阴骜地看她,“为了他能活,你都愿意陪我死?我是该赞美你惊世骇俗的爱吗?”
他冷笑几声,“我既然做了就没想过能活!”
确实,做出这些事他压根就没想过有没有活路,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坤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逃出华国。
淡淡的绯红渐渐爬上林鹿苍白的脸蛋上,她不知道该是称赞性瘾来的及时还是不恰时机。
不过这也是拖延时间的良机。
林鹿垂下纤长浓密的睫毛,低低叹了口气,抬眸时,眼底漫出了抚媚乖巧的风情。故意摩擦双腿,然后把脸从他手掌中挪开,扭头看向墙壁,语气很淡却咬字清晰,带着鼻音。
“程浩坤,你要现在杀我吗?如果不是那能不能请你离开?我想睡一会。”
林鹿知道陈浩坤很了解她的身体状况,赶他走并说睡一会,很容易让他联想到性瘾发作。如果他还有兴趣操,那么勾引就算成功了;如果他有兴趣看她性瘾发作时难耐地模样,也算成功;就怕他转身就走,或者直接杀了她。
林鹿忐忑地看着白墙,倔强地抿起双唇。残破的下唇上还有斑驳血痕,会不会勾起这个喜欢见血男人的性欲呢?
她也没有把握,一切听天由命吧!
林鹿了解程浩坤,同样,程浩坤也了解林鹿。当他看到林鹿的脸上沁满了绯红,就知道她的性瘾犯了。
操不操?根本不用思考,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风流不是句说说的话,反正最后的结局都是一个死,不如先过瘾。
“骚逼痒了吧。”程浩坤用的肯定的语气,“你舅舅就在隔壁房间绑着,乖乖让我操我就让他没有痛苦的去死。”
他知道她最看不得什么,也懒得用强奸的方式,那太没劲了。
林鹿猛的转回头看他,眸中浮出一股子怒气,“你……”
程浩坤饶有兴致地看着林鹿,站了起来。灯光下男人身着一袭做工精良的纯黑色西装套装,肩、腰、臀的线条丝毫不差,完美的呈现出男人儒雅的气质。
“我给你选择的权利。”
多么虚伪的话呀!
选择?有吗?
林鹿漠然地脱去黑色蕾丝内裤,砸在程浩坤身上,然后抬起双脚踩到沙发面上,张开双腿,露出粉嫩潮湿的阴阜,一言不发。
程浩坤接住内裤,指腹捻动道,“湿的真快。”
他把内裤丢到床上,拉开西裤拉链,掏出沉甸甸的阴茎,挑眉道,“我一直记得你不喜欢口交,我倒是很好奇你有没有主动给牧清口过。”
林鹿沉默了一下,回答,“有。”
“所以说你口也是看人的?”
“不是,不喜欢是真的。你所想的那种口也只有一次。所以有些事我并没有区别对待,还有,问这种话还有意义吗?”
是啊!确实没意义!只是这个问题突然跳了出来,一时兴起才问的。事已至此,没必要在装斯文人了,原本什么模样就什么模样吧!程浩坤也有了摆烂心态,她要觉得羞辱那就羞辱吧!
他冷言冷语道,“像条狗一样趴着,翘起屁股把逼口扒开。”
林鹿咬住唇,翻身趴在沙发上,翘起屁股,撩起裙底,嫩白的小手颤微微地扒开紧闭的穴口。
程浩坤粗暴地捅进两根手指。搅了搅。
林鹿拧紧眉头,将呼之欲出的痛呼咽了回去,竭力放松身体。
内里又湿又热又紧,程浩坤残暴的又捅进两根手指,等于将半个手掌都捅了进去。
“啊!!!”
柔软的内里扛不住粗暴对待,裂痛的痛感让林鹿浑身发颤,眼泪簌簌不止。
程浩坤暴戾的将穴内的手指曲起,撑开紧窒湿滑的内壁,随意搅动几下后重重的将指尖掐嵌脆弱的软肉。
这一下的痛疼实在难忍,林鹿痛苦的尖叫,涌起的情潮如潮水一般的后退,冷汗潸潸。
像条鱼似的一弹,朝前爬,脱离了手指,瑟瑟发抖的翻身抱住了自己的大腿。
这个男人变态起来太可怕了,她敢肯定阴道绝对出血了。
程浩坤漫不经心地抬起手,看着粘稠的手指指尖的那抹血痕,嗜血地笑了,“跑什么跑?不给操了?”
男人浅灰的眼里带着血丝,欲色浓重的睥睨林鹿,“不给操我就走!”
他总是这样,残暴的事情到了最后还要你上赶着,就像当初的初夜,明明是强奸,可他非要搞成是你自愿的。
林鹿畏惧的仰视对方,她知道楚楚可怜的泪眼打动不了这个暴戾男人的分毫心软,可是眼泪就是止不住的流。
这场性事绝对会丢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