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庚两点多给林鹿打了一个电话,打算带她去一个很正式的饭局,向一些关系好的人宣布林鹿是他的未婚妻。
    正式的饭局打扮什么的自然不能随意,他已经安排了美容spa之类的,就连晚上要穿的小礼服首饰什么的都准备好了。
    他这时的心情是雀跃的,结果电话无人接听,他又过了几分钟再打,结果还是这样。
    习庚觉得不太对劲,反手打了一个电话给牧清。
    牧清,“喂,有事?”他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疲惫感。
    “小鹿电话一直没人接,你下午有联系过她吗?”
    “没有,我忙到现在还没空闲,你等下,我打打看。”
    牧清用座机打了林鹿的电话,也是无人接听。
    他蹙眉抿唇,眸色中带着担忧,“等着别挂。”
    牧清放下手机,切到了主界面,快速点开一个隐藏在一个文件夹内的app,一副地图立刻出现,上面跳出了一个位置定位。
    这是个情侣定位的  app,也是他特意为了她的安全装的,他知道林鹿很少看手机,就算发现了这个系统也会认为是买手机时手机自带的系统而不会怀疑。
    “她在家附近的奈拾咖啡。”
    习庚拿着车钥匙出了办公室,边走边说,“好!对了,老张家的那个小年轻是不是对小鹿有意思?”
    “你也看出来了?”
    “呵,昨天正好一起吃饭。我眼又不是瞎的,他后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拿着手机鼓捣,小鹿这边就有短信进来。”
    “会不会是小鹿去见他了?如果是,你的脾气别太爆,免得吓到了小鹿。”
    习庚发动了汽车,“心里有数,挂了。”
    他把手机扔到了仪表台上,桀骜的眼神一闪,重踩油门。
    咖啡馆内,林鹿坐在靠墙面的单人沙发上,双腿岔开,白色的蕾丝内裤挂在左腿的腿根上,白堰的卫裤褪到膝盖上,跪在地上,头埋在她的腿心。
    他突然抬头,“宝贝,撸得不得劲,要不帮我口一下?”
    林鹿眸光迷离,喘着气,花穴被他舔得很舒服,水也流了好多,快要控制不住高潮时他来这一手。林鹿气恼,一脚踩到他的肩膀上,哼哼着,“别得寸进尺。”
    白堰嘴角一勾,带着自嘲的表情,低头嘬住了阴蒂,用力一吸,牙关轻轻地咬磕,而后又咬住的一磨。
    林鹿瞬间高潮,急忙捂住嘴,细碎的、娇腻的、小声的啊啊了两声,小腹抽搐,喷出一股春液,喷到了白堰的下巴上。
    白堰一口一口的舔掉了阴唇上的水液,手撸鸡巴的速度开始加快,过了半天,林鹿又被舔得哼哼唧唧,抱怨道,“还没好?”
    “那你帮我撸?”他眼眸黑沉沉的,微翘的眼尾泛起了红晕,盯着眼前粉嫩的小穴,特别是紧致濡湿的穴口又泌出了清透的水液,晶莹光亮,缓缓朝下流,嫩红的菊穴都水光光的。
    白堰的呼吸声更重了,磁性的嗓音中带着暗哑,“宝贝,说两句骚话嘛。”
    车里的习庚行云流水的一转方向盘,急踩刹车,车瞬间停在了咖啡馆门口。
    他下车后推开咖啡馆的大门。
    “欢迎光临!”服务员刚打算迎上前,就看到这个男人穿着市监的工作服,笑容有点点僵硬,“先生,这边请,您是一位吗?”
    习庚表情严肃,环视一圈,拿出手机翻开林鹿的照片,“她在那个包厢?”
    这时领班上前,面带微笑,“您是和她约好了吗?”
    习庚赞赏了她一眼,“是。”
    “这位女士在201,上楼左转。”
    “有没有一位年轻人也进了这个包厢?”
    领班有点微汗,“是的。”
    习庚冷笑一声,大步上楼。
    楼下的服务员轻轻扯了一下领班,小声道,“刘姐,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呀?”
    领班用手指戳了一下她的额头,“你不看看他是干什么的?还想不想在这里做了?他要找我们这种店的麻烦是轻而易举的事,机灵点。”
    习庚轻轻一推包厢门,是反锁的,这时他的脸还真黑了,喝咖啡用得着锁门吗?
    他后退两步,猛的一抬脚,一脚踹开了包厢门。
    林鹿和白堰乍的被一声巨响给吓到了,白堰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就看到习庚黑着脸走了进来。
    习庚进门就看到让他火冒三丈的画面,额角青筋抽动,紧抿着唇,用力的喘气,他勉强闭眼又睁开,理智压住那团飙高的,发狂的怒火,上前一步,颤抖的手抓住门边,使劲朝后一拉,门关上了。
    林鹿吓得一哆嗦,瞬间把卫裙朝下一拉,忐忑不安的,心里发怵的叫了声,“习叔叔…”
    白堰脸色发白,深知不妙,立马提起裤子,站了起来。
    习庚深色莫辩的盯了一眼林鹿,憋住心里的愠怒,声音尽可能的柔一些,“把你的内裤给老子穿上。”
    林鹿小脸煞白,赶紧穿上了内裤。
    他的气势逼人,黑瞳深不见底,白堰望了一眼林鹿,喉咙干涩,抢先就说,“习叔叔,是我强迫她的,您别怪她。”
    习庚什么话都没说,扭动了下手腕,上前就是一拳,打得白堰一个踉跄,他反手一拳攻去,老男人一个格挡,二人你来我往,打乒乒砰砰拳拳到肉。
    别看白堰当兵的出来,居然打不过野路子的老男人。
    林鹿没有上前拉扯,不是不敢而是不能,拦了对白堰更没有好处。当她看到白堰鼻子出血了,看上去比较狼藉的时候,带着鼻音哭腔开口了,“习叔叔,让张叔叔把他领走吧!是我的错,他只是为了维护我的颜面才揽责的。是我……是我突然性瘾犯了,不找你是因为这段时间国检,你太忙了……怕你赶不过来。”
    习庚收手了,白堰捂着肚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不傻,瞬间明白林鹿的意思,那双风流的狐狸眼直愣愣地看向了林鹿,语气中带着不可置信,“小鹿?你不是喜欢我?只是…性瘾…犯了?”
    他眸光中闪烁出水光,眼神哀求着她,“你骗我的对不对?我从没听你说过你有性瘾,你肯定是骗我的。”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着,又被老男人一脚踩到了肩膀上,压了下去,语气森冷,“你以为我是看张政的面子没下狠手?要不是小鹿有性瘾,你觉得你能站着从京城回你的港城?”
    习庚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了张政的电话,电话一通,他不等对方开口就已经说出来一串话,连个标点符号的停顿都没有,“你给我现在立刻到牧清家附近的奈拾咖啡201把你家亲戚的小孩给我领走。”
    张政在电话另一头,不猜就知道白堰肯定若怒了习庚,简洁的回答,“知道了。”
    习庚又用飞信发了几个信息,取消了今天的饭局,这时他的心情已经平静下来,松开脚,转身大喇喇地坐到茶几上,面视林鹿,“怎么,牧清昨晚没满足你?”
    林鹿心里舒了一口气,却装出一副胆怯的模样道,“小舅舅昨天回的太晚了,而且很累的样子,所以我只让他做了一次,第二次我就拒绝了。”
    她拉住了庚工作服的底边,惶惶不安地望着他。
    习庚盯着她那双闪动水光的眸子,里面流淌着自责、惊惶、难堪的情绪,恐怕是话在重一点她就会哭了出来。
    老男人的心一软,叹气道,“小鹿,习叔叔不怪你,你也别自责了,有些事不是你能控制住的,吓到了吗?我脾气不好,你别怪我。”
    林鹿突然扑上去,抱住了他的腰,啜泣道,“是我不好,你从小就对我好,就没对我坏过。对不起,习叔叔,……我伤了你的心……可我现在真的很讨厌现在自己……为了小舅舅,我努力的活着,可是真的很累、很累,活着有意思吗?”
    习庚听着听着就觉得话里的意思不对劲,又感觉到一股湿意,心里咯噔一下:她的心理状态不对劲了,有轻生念头。
    宽厚的手掌慢慢的捋着她的后背,不露声色的安抚道,“小鹿,不哭了,乖,习叔叔没怪你,乖啦!在哭眼就肿了,就不漂亮了,起来,坐习叔叔腿上,看看眼有没有肿?”
    林鹿抽了抽鼻子,闷声闷气地说:“不漂亮才好,漂亮是坏事。”
    她说着就站了起来,还没站稳就被老男人一把拉到他的大腿上侧身坐下,林鹿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双手搂住了他的腰,搂得很紧,眼泪又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
    习庚知道她现在的状态很自厌自唾,开导的话说了她也听不进去,心酸得厉害,抖着腿,一拍一拍地拍着她的后背哄她。
    白堰坐在地上,背靠着玻璃窗,心也放下了,还好他没黑化。用手轻轻的摸了摸脸,“嘶”还真踏马的痛,老男人下手真重。
    没多久张政推门进来,习庚立刻回头做了一个嘘的动作,他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压低了音量,“发生什么事了?小鹿这是怎么了?”
    张政又看了眼坐在地上的白堰,脸上青紫,还有血迹,一看就知道被习庚揍了。
    习庚回答,“小鹿哭睡了,事情你问你家小孩,我先走,你把帐给结了。”
    “嗯。”
    习庚抱着林鹿站了起来,走出了包厢。
    张政双手抱肘,“说吧!”
    白堰撑着地站了起来,点了根烟才开口说了事情的源尾,当然是性瘾版本的。
    张政脸色不太好看,“这个老牧,什么都藏着掖着不说。”
    这种天降祸事能怪谁呢?能活着就已经是万幸了,结果回来了还有后遗症,简直是不给她活路走。
    张政叹了口气,眼皮子低下长大的小姑娘命太苦了,怎么能不让人心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