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是1996年的启德机场航站楼外,两人不小心撞在一起的荒唐场景。
    当时乌鸦还是一副古惑仔装扮,染着金棕色的头发,戴着一副墨镜,双手搂着她的胸,两人暧昧不明的紧贴着。
    “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
    林舒雯抬头望向乌鸦,觉得有点惊奇,明明这迭照片放在自己铜锣湾公寓的卧室抽屉里。
    “趁你不注意悄悄拿的,这是当时我们唯一的合照。”
    这张照片他一直带在身边很久,边缘都有些微微发黄卷翘。
    乌鸦吻在她眉心,阳光照耀在他棕色瞳孔里,笑起来的样子依旧像个大男孩。
    林舒雯轻轻放下照片,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深情望着面前的男人,思绪翻涌,她突然意识到这间公寓对他的特殊意义。
    这里装载着他的青春岁月,或许有热血也有孤寂,还有一份特殊的,对她的无尽思念。
    一滴泪从林舒雯眼角滑落,她的指尖抚过他立体的唇,她仰头,忘情的吻他。
    乌鸦将她围困在怀中,压向有些狭窄的床铺,两人唇齿交缠。
    他从没有想过,在这个向来只有自己的冷清公寓里,他心爱的女人会在自己怀中,她的香气,她的体温,如此真实,而她对自己的感情,也是如此热烈。
    就像是热带气旋中心的风眼,表面上看似平静,却在四面八方环绕,升腾起剧烈对流,在彼此邂逅的那一刻,形成了深不见底的漩涡,将两人紧紧包围在狂风暴雨中,侵袭了彼此的心。
    荷兰的冬季很长,午后的阳光温热的洒在公寓内,房间内的水暖暖气片运作着,细微的嗡嗡声可以忽略不计。
    不大不小的黑色铁艺单人床上,痴缠的男女紧紧相拥着,随着两人略显激烈的动作,床脚摩擦着略微陈旧的木质地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嘈杂声响。
    新换过的棉质床单上,还留有洗涤剂的薰衣草香味,很久没回来,乌鸦前两日让人来打扫过,每一处都很干净。
    两人忘情的亲吻了一阵,林舒雯急切的脱掉了乌鸦的深灰色高领羊毛衫,那一身古铜色的健壮肌肉暴露在空气里,在阳光的下泛起性感迷人的光泽。
    她温柔的抚摸他的每一寸肌肤,指尖摩挲着他胸膛中央已经愈合已久的手术疤痕,乌鸦低头吻她手心,吻她右手掌内那两道扭曲的深红色凸起痕迹。
    房间里,因为光照形成的丁达尔效应,在两人气息交换时发生了奇妙的变化。
    喘息升腾的半透明白雾时隐时现,光线的形状随着他们的动作不断拉扯,时而绵长,时而短促。
    乌鸦脱掉了林舒雯的针织衫和身下的半裙,蕾丝内衣包围着她的丰满,此刻显得更加雪白通透,可以清晰看到饱满乳肉上的淡淡的蓝青色血管。
    他摸索到她背后,单手解开了胸衣丢在床头,低头含住绯红乳尖,力度却是出奇的温柔,一下一下,刮蹭着那两粒敏感,舔的林舒雯舒服的哼出声。
    她的纤白双腿缠上乌鸦的腰,他胯下那根让自己每次都能高潮的粗长肉棒,正来回磨蹭在自己的内裤外。
    “嗯……天雄…我好想要…”
    “宝贝…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吻在她白皙的肩头,低沉沙哑的气泡音围绕在林舒雯耳边,让她身下的湿意更加明显。
    她握住了他发烫的阴茎,觉得口干舌燥。
    “快点…插进来…”
    “好。”
    乌鸦直接从侧面拉开那层布料,露出下面光洁的阴户,他对准了她泛滥成灾的花穴,缓缓的进入,将细缝一样的穴口撑得变形,内里的滚烫紧致让他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气,身下的女人也婉转的叫出声。
    在这个房间里,这样的场景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想着她,手淫过无数次,此刻竟觉得有些不太真实。
    可现在,她的紧致正在吞吐自己的肉棒,吸的一下比一下更卖力,勾走了他的魂魄,捆住了他的心。
    乌鸦把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抽插的力度也随着她绞紧的收缩变得更加凶悍,密集的爱液蔓延在两人的交合处,黏腻的拉着银丝,每次的深入浅出都发出旖旎的水声。
    阳光落在林舒雯的脸庞,红晕衬得她整个人更加娇俏可爱,乌鸦用发蜡向后梳起的黑发此时也变得稍显凌乱,几缕发丝随意坠在额前跳动,配合着他深邃立体的五官,有种让她心脏加速狂跳的帅气。
    林舒雯微眯着眼,看得出神。
    她募的想起第一次在机场偶遇他的样子,一个凶巴巴的古惑仔,袭胸揩油的臭流氓。
    当时她完全没有料到有一天会被他压在身下,自己还舒服得不得了。
    “想什么呢?和我做爱都不专心。”
    乌鸦没想到她会走神,自己这么卖力的在她身上取悦她,她却在想别的。
    他抱紧了她的双腿,狠命的顶了一下,撞得林舒雯揪紧了手边的灰色床单。
    “我在想你…啊…嗯…”
    “想我?想我什么?”
    乌鸦有些好奇,他就在她体内,还需要怎么想?
    “想…我为什么会钟意你…”
    “嗯?!”
    这个回答让乌鸦愣住了,停止了身下的动作。
    “那你想明白了吗?为什么钟意我?”
    房间内突然变得安静,只剩下窗外街道上的人声,乌鸦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看着她潮红的脸色,在等待她的回答。
    “我不明白…但我就是钟意你…非常钟意你…”
    她说出这句话时,搂住了他的脖子,缠在他腰上的双腿把他的臀压向自己,小穴用力的夹紧了一下,乌鸦爽的脊椎发麻。
    林舒雯瞬间感受到他的肉棒在自己甬道内突然又撑涨了几分,一直触及在宫口边缘来回碾磨着,又酸又胀,整个身体开始发烫,她微微抬起屁股,让他插得更深一点,直到半截阴茎塞入了宫颈。
    “宝贝,你放松点…我快要被你夹断了…”
    他温柔的在她耳边低语,却又一寸一寸的挤进她的更深处,逼得林舒雯额头冒汗。
    “啊…老公…太深了…啊…我不行了…你快射出来…啊啊…”
    “可是太舒服了…我还不想射…”
    乌鸦把头埋在她脖颈间,听着她柔软妩媚的喘息,发肤气味令他着迷。
    “求你…快射出来…让我高潮…”
    林舒雯摸着他的脸,仰头细细吸啄他厚软的唇。
    “再给我几分钟。”
    乌鸦捏紧了她的大腿根部,壁垒分明的腹肌不断撞在她白嫩的双腿,每一次进出都插得她喷出淫水。
    林舒雯被他撞得神志模糊,不断揉弄着自己丰盈的胸脯,嘴里的呻吟已经逐渐变得支离破碎。
    终于在上百下的冲顶中,浓精全部灌入了她的宫颈内,烫得她失声尖叫起来,整个身体止不住的痉挛。
    每次乌鸦射在里面,她都会高潮。
    乌鸦的肉棒还在她体内兴奋跳动,研磨着娇嫩湿滑的壁肉,让她有种飞入云端的错觉。
    就在她还没有从刚刚的浑浊意识中清醒过来,又被乌鸦翻了个身,抬起她的屁股,就着刚才的白色精液,再次捅回了淋漓软糯的穴里,臀部发力,开始不断抽插。
    “啊…嗯…我还没……准备好…”
    “宝贝,我还没操够…”
    乌鸦从后面用手掌压着她的纤腰,让她的臀部翘得更高,午后强烈的光照落在两人有些出汗的身体上,可以清晰的看见她的嫣红菊穴被精液滋润得散发出水亮的光泽。
    他伸出手指,画着圈,玩弄着她的后庭上的褶皱,这里尚未被他开发过,林舒雯觉得羞耻,平时也不喜欢他弄这里,但他今天就是忍不住想要尝试着拓展一下。
    “别…别弄那里…啊啊…啊…太涨了…好痛…快拿出去…!”
    就在她叫嚷着想要扭动身体的同时,乌鸦的半截食指已经没入了更加紧迫的菊穴内缓慢抽插。
    “别乱动,我会让你更舒服的,宝贝…”
    “陈…天雄…你说好不弄那里的…啊……”
    “没办法…谁让我老婆哪个洞都这么漂亮呢?”
    “你!啊…别再插了…嗯嗯…”
    林舒雯只能紧紧抓住铁艺床头冰凉的栏杆,她体验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乌鸦的肉棒还在穴里抽送,食指也陷入了菊穴内的紧闭通道来回磨弄,此刻,两个洞里都被塞得满满当当,她的蜜液却向开了闸一样,不断涌出来,淋淋漓漓的洒在床单上。
    “嘶…实在是太爽了…宝贝…”
    他能感觉到,从她后庭处的紧窄甬道里能摸到自己的阴茎正在前面的穴里来回抽动,这种奇异的感觉让他十分着迷。
    “嗯嗯……好胀…好难受…别插了…”
    林舒雯哀求着,她从没体验过这种近乎变态的性行为,内里的修长食指正在往更深的地方探索,她的菊穴括约肌剧烈收缩,前面的花穴绞得更紧,咬得乌鸦低沉的呻吟声也逐渐拉长。
    她明显感觉自己的双腿软的快要跪不住脚,抓着黑色铁艺栏杆的手指骨节发白,自己的下体被撑的快要爆炸一样,偏偏爱液一直流个不停,好像她很喜欢这样似的。
    铁艺床剧烈的摇晃,发出更加吵闹的声响。
    乌鸦从后面的角度可以看到她背脊上流畅的蝴蝶骨线条,那对浑圆的奶子跟着节奏在来回荡漾,翘挺的白嫩屁股都被他撞红了,她的淫叫也越来越大声。
    林舒雯的意识也逐渐变得浑浊,菊穴似乎渐渐适应了乌鸦的手指,在那个让她觉得极度羞耻的地方,获得了一些奇妙无比的性快感。
    “啊…嗯嗯…天雄……啊……”
    “是不是把你弄舒服了?嗯?”
    乌鸦感觉到她的不同,俯下身在她耳边问。
    “嗯……嗯…下面…你再用力点插…”
    林舒雯被他磨弄得也顾不上害羞,扭动屁股迎合他的动作,淫水顺着大腿根部一直缓缓往下流淌,后庭也是泛滥成灾。
    “太骚了,宝贝,我好中意…”
    乌鸦得意的笑起来,用肉棒更加卖力的顶撞,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已经被她的蜜水混合着,滴得到处都是。
    他用一只手紧紧控制住她的腰身,一只手指还在菊穴里翻搅,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他用力将她向后带,阴茎的每一次抽插,都直指花心,棒身被紧紧包裹着,甬道内紧致的媚肉随着他的摩擦变得更加滚烫,他又想射了。
    房间里回荡着女人婉转的呻吟和男人略显隐忍的喘息,乌鸦的胯紧贴着她的臀,感觉眼前白茫一片,再一次将浓稠的精液浇灌在她最深处,林舒雯颤抖着,又再一次体验了冲上云霄的酣畅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