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女儿扑入怀中时,便已悄悄抬头的阳物,此时被女儿夹在腿心,沿着茎身上下摩擦,快感顿时从二人贴合摩擦处炸开。杜如晦浑身抖了两抖,胸腔像拉风箱似的剧烈鼓动,喉头紧张地咽下一口唾沫。他强忍着要反守为功、挺着阳物插进女儿腿心的火烫欲望,艰难说道:“宜儿,你不必如此。”
同时双手掐在杜竹宜腋下,将女儿身子暂且固定,一时拿不定主意是要不要将女儿举放至一旁。若是此时将女儿推开,她会哭罢?她会十分伤心罢?
掐在女儿双乳下缘的两个拇指,却留恋被女儿软嫩乳房和肋部微微挤压的温软触感,指背不着痕迹地抵在女儿乳房下端,等待着女儿每一次呼吸时乳房下坠带来的美妙摩挲。
“不必如何?不必...为父亲缓解阳具的疼痛吗?”
杜竹宜柳腰款款摆动,驱使腿心敏感穴肉在父亲阳具上不停摩擦。忍耐着令她全身发软的急遽快感,娇微微喘着气质问。
“这世上,有像父亲这般硬着阳具顶着女儿,与女儿诀别的吗?”
“宜儿...”杜如晦张了张口,却忘了言语。
实在是眼前女儿的脸蛋,太过瑰丽诱人。
清澈的眼眸闪着晶莹泪花,看向他的眼神里,几分薄怒、几分怨怼、几分挑逗...微张的嫣红娇唇里,湿软香舌若隐若现。秀美的小脸挂着滴滴泪珠,显得潮红又浓丽,娇艳欲滴的脸上布满既痛苦又快乐的撩人神情,染上与她平日温雅纯稚气质截然不同的无限诱惑。
补全了那一夜她承欢时表情的空白,是他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的细微与生动。
“宜儿,乖乖肉儿...”杜如晦心中再次唾弃自己的虚伪,不挨也挨着了,那么只这一刻,只这一刻,让他再好好体会和女儿的亲近,留待余生珍藏品味。
提在女儿腋下的双手和胯下的阳物一齐用上暗劲,使阳物在女儿穴缝里陷得更深,加大阳物与女儿小穴摩擦的力道。
“啊...啊啊啊...父亲...孩儿丢了”
不待杜如晦抽插动作,杜竹宜便抖着腿,浑身痉挛般颤抖着,娇声尖叫着泄了身...
看着软倒在自己臂弯,娇弱无力,嘤咛着喘气的娇娇女儿,叹了一回气。杜如晦将她扣入自己怀中,抚着她轻轻颤抖的后背,额头抵在女儿敷着一层柔腻薄汗的额头,微微讶然道:“乖乖肉儿,为父还未如何,怎这般快来?”
阴翳的室内,沉稳中年男子与将将及笄少女,亲昵地贴抱在一起。杜竹宜本便肖似杜如晦,光线不足模糊了杜如晦属于男性面部的硬挺线条,此刻两张脸更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任谁都不会认错他们的父女关系。脸上带着一般的欲色,贴在一块儿,着实诡丽无伦。
杜竹宜听到父亲惊讶的话语,心中羞涩无比,抬眼瞪了瞪他。“孩儿,自那夜...夜夜...梦中,与父亲相会...这会”,她支支吾吾说了几句,再说不下去,只幽幽望着杜如晦。
是了。
夜夜思君君不至,犹盼春闺梦里人。
怎会不痴,怎能无怨?
杜如晦再控制不住,在女儿柔腻腻的水润娇唇上点点啄吻。“乖乖,为父该拿你怎么办?”
杜竹宜委屈至极,父亲越是温柔亲吻,眼中泪水越是牵着线般不停掉落。她抽泣着,凄凄切切地哀求道:“父亲,要了孩儿罢,哪怕一次...哪怕一次,孩儿也觉余生足慰!”
杜如晦动摇得厉害,他不住地微微摇着头说道:“宜儿,为父的乖乖肉儿,你不免把为父看得太高强了。若是再沾一次乖乖肉儿,为父只怕是再无力回头的。为人父者,便要替女儿计深远。况为父若入了乖乖你的穴,令乖乖你有了身孕,你我父女二人又待如何自处。为父只盼着你好,只盼着你将来念在身体发肤有部分受之于为父,好好爱惜自家的身体。只要乖乖你好好活着,终有一日,会得明白为父今日的狠心,能令乖乖你活一世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