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妻有喜,腹黑老公轻点疼最新章节!
小礼堂内,乱糟糟的一片,散漫的人群被蚂蚁一样拥挤,一片吵闹。肖洛凡用力地拨开眼前的这些人,终于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记者把许多多、莫子夕还有他母亲三人围成了一个圈,而屏幕后面则是那天的场景,一个脏兮兮的女孩,许多多,很难让人想象得出来,屏幕上的那个人就是今天这个一身亮丽的小美人许多多。
拍照的灯光把三人围得水泄不通,而肖靖琪脸色发白,怕是又要心脏病发了。
“肖公子来了,肖公子来了!”不知道是哪个先发出的声音,随即一群记者便一拥而上,再话筒放近了肖洛凡嘴边。
“肖公子,听说你跟laimi的职员许多多曾经有过一段恋情,是这样子吗?”一个靠得最近的女记者最先开口,脸上闪耀着异样的兴奋,若是能拿到今天报纸的头条,那就实在是太好了!
“肖公子,听说正是因为你的女友被xxoo了,所以你们才分手的,是这样吗肖公子?”
“肖公子,请你发一下言…”十几个话筒同时挤近肖洛的身边,让他没有透气的余地。
这些记者,真是越说越离谱。
“没这回事,请你们马上滚出去,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肖洛凡青筋暴起,一副生气的样子,紧握着拳头,黑色的眸子里散发着一种另人可怕的光芒,他生怕自己控制不住,给这群惹事生非的人狠狠地打上一顿。
“肖公子这算是恐吓吗?听说你之前是黑道的小混混,有没有这么一回事呢?”一个远一点的声音传人,一脸奸相的男人,此刻也正举高了话筒。
“滚,你们给我滚!!”肖洛凡真的要暴发了,用尽了全身力气狠狠地推开挡在他前面的人,毫无防备的这一群人重重地摔了一地,肖洛凡越过这一群人,飞快地走到许多多身边,凝重的神情里很是担心。
“多多,别怕,我来了…”轻轻地声音,像是在诱惑,希望她能勇敢地抬起头过。
许多多听到熟悉的声音,心里略过一丝震撼,可眼神马上又暗淡了下去,始终还是没有把头抬头,她没有脸去面对任何人,更何况是肖洛凡。
像个缩头乌龟一样,把头深深地埋在双腿之间,任眼泪沾湿了衣裙,心里责怪着自己没用,可是始终没能勇敢地去面对这些不堪的往事,我该怎么办?怎么办,这个地方,好想好想逃离,可是双腿像揉过的面筋一样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一身的白,惨淡惨淡,此刻的她就像是一个迷失在人间的精灵,纯洁的灵魂,遭遇了恶魔的毒害,想逃,却有无力逃,就是这样的一种苍白的无力感。
肖靖琪看到自己的儿子从台下冲上来,脸上除了责怪就是深深的恨意,今天他可算把肖家的面子给丢尽了,真是个不孝子。
“咳……咳…!”肖靖琪火气攻心,心里的这一口恨意憋了这么久了,终于在顷刻间暴发,从口中吐出阵阵血迹,连站都站不稳了,摇摇欲坠的样子,脸色一片苍白,胸口沉闷沉闷的,用手艰难地捂住胸口,呼吸有点困难。
“肖总,你没事吧?”莫子夕抱住了欲要摔倒的肖靖琪,一边着急地大喊起来,这个境况是越来越乱了,真是棘手。
“妈,妈…你没事吧!”肖洛凡推开莫子夕,抱住了母亲,此时的肖靖琪紧闭着双眼,看样子已经晕过去了,肖洛凡心如刀割,在这个节骨眼上连母亲也晕过去了,真是越来越乱。正在这个时候,强子跟浩子才匆匆赶来,浩子走在前面,强子一副气喘呼呼的样子。
“伯母怎么样了?”强子开口
“快叫救护车!”浩子冲着强子大叫一声,也是一副着急的样子,貌似现在晕过去的人是他母亲一样。
“我妈就交给你们两个了!”肖洛凡向浩子交待着,他不能撇下许多多一个人在这里的,他一定要带她走!
强子跟浩子扶着肖靖琪从后台走了,这个时候莫子夕也跟着走了进去,局势这么乱,他多看一眼就觉得心烦,临走的时候瞥了一眼许多多,看到她无助的样子心中就略过丝丝心疼,真想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去安慰她,只是,这里的记者不允许他这样做,不然,明天的头条又会乱说个不停了,八卦周刊记者的功力他老早就见识过了,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死得都能说成是活的,曲的都说能成是直的。所以这个时候,还是明哲保身的好,他看了一眼肖洛凡,他相信他也足够有能够保护她的。
“多多,你起来,站起来……”肖洛凡扯着许多多的双手,用力地抱紧了她,他能够感受到她的不安,她的身子还在微微的发抖着,这次受的惊吓,完全不亚于上次被舞若烟陷害时的事情。
舞若烟?
心里突然略过她的名字,莫非这一切都是她搞的鬼?肖洛凡感到丝丝冷意,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恐怖了!
眼神迅速地掠过在场的宾客,终于在靠角落的位置发现了舞若烟的存在,是她,又是她,此刻的她正谄笑着,好像在嘲笑着一切,嘴角满是胜利的微笑,旁边的双月也是一个样,她正拿着手机拍着这现场的一切,一脸的诡异。
肖洛凡心里像吃了炸药一样咆哮着,看着舞若烟的眼神像是能把她吃了一样,而舞若烟还是若无其事地笑笑,这次,还真的是坐收渔翁之利了,看看站在另一个角落里的黄雨馨,一脸茫然的样子,舞若烟脸上的笑脸更深了。
而另一边,许多多的母亲也刚好看到这一幕。28寸的液晶电视机上,南华卫视的现场直播,“laimi职员被侮辱,后惨遭肖公子抛弃”,许妈妈差点没晕过去,看到自己的女儿害怕地蜷缩在地下,一句话都不出,心,如刀绞一般地痛着。
“哎,老板,那个不是你的女儿吗?”
“好像是哦,以前经常看到她来奶茶店这里帮忙的……”
周围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指着屏幕前的许多多说道,小小的奶茶店里也变得热闹起来。
“不是,不是这样的,你们快走,别看啦!”许妈妈如疯子一般咆哮着,欲要把所有的客人都赶出奶茶店才甘心,眼睛里装满了泪水,却坚持不让它流出。
怎么会这样,我可怜的女儿!
“走啦走啦,没啥好看的!”阿荣看到老板现在这个样子,马上把正在上映的电视关掉,催促着让客人快走。
对于许多多,他也见过几面,是个很可爱的小姐姐,只是为什么会遭遇这么不幸的事呢。
“许阿姨别难过了,回家休息一下,这里有我看着就行了。”阿荣关心说道,许妈妈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暗自偷偷擦着泪水。
阿荣是这里的临时工,一个只有十九岁的小男生,平常也很勤快,于是许妈妈特地留了他几个月。
现在的心情真是难以形容啊,出了这么大的事,万一女儿真的想不开,那可怎么办,许妈妈想到这里,泪又开始止不住地往下流,不行,我要去找她。
……
“多多,我是肖洛凡,许多多,你看一下我,是我啊!”肖洛凡又心疼又急,此时真不知道要用什么方法才能使许多多跟他离开,那些记者还在那拍个不停,现场的宾客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大多都抱着一副看热闹的态度。
那群记者如洪水猛兽般地袭来,连保安也无法制止。
肖洛凡抱起了许多多,不顾她反抗地把她抱了起来,脸上的神情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次一定要冲出这个地方,谁也阻止不了。怀里的人儿渐渐地安静下来,安静地躺着,许多多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没有空间去思考了,脑子满满的一片糊乱。
人海中很自然地让开了一条路,肖洛凡就这样抱着许多多离开lami的小礼堂。
当然记者没有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们,一直追至门外,直到肖洛凡带着许多多上了一辆车子之后。
车子快速地开在公路上,肖洛凡像疯一样,只想带着许多多狠狠地逃离这个地方,逃离这里所有的一切,让许多多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今天本来是个好日子的,许多多努力了这么久,终于有机会站在这个耀眼的舞台,肖洛凡努力了这么久,终于下定了决定要来一次当众告白,只是这一切,为什么来得这么突然,打乱了他的全盘计划,一切在脑海中想象的美好场景,碎了,老天为何如此不公?
许多多躺在副驾驶上,安静地坐着,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木然的,漠视一切,介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没有关系,被掏空了思想,只有一具躯壳,躯壳!
天,还是一样的晴,阳光依旧,风,还是一样的迷乱,许多多的眼睛看向窗外,晶莹的眼珠内略过一片又一片风景,而此刻的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任由现实中的一切被命运无情地操控着。
是谁说老天一定会公平的,不?老天永远都是不公平的。本来以为,老天没有给她一个良好的家世,却给了她一个聪明的大脑,本以为老天让她从来没有父亲,却有一个可爱的母亲,本以为一切都已经够惨的了,至少她还有芸这个重情重义的朋友。好吧,该来的一切都来了,我只是凭着自己的双手去获得成功而已,难道这样你也要硬生生地夺去么?
是谁说不经风雨,怎会见彩虹的,可是,风雨经历了那么多,彩虹在哪里?
许多多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质问着上天。
本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所有的东西便可以重新开始,原来暂时的平静,也只是暴风雨来临来的预兆罢了,老天,你真他妈的不公平!
黄雨馨独自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尽管阳光灿烂,可是此刻的她还是觉得有丝丝冷意拂上心头,开始怀疑自己刚刚所做的一切,这样是否洛凡哥就真的会回到她身边。
许多多的茫然,肖洛凡的关心,还在礼堂内的那些目光,一切的一切都在黄雨馨脑海里翻滚着。
许多多,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彻底地从洛凡哥的生命里消失。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你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人而已,为何他却对你如此着迷,甚至毫不介意你过去所发生的一切。即使,即使你曾经被人侮辱过?
哈,哈,许多多,你真是个狐狸精,不要脸!
早知道那天就不救她了,让她真的被那个男人给侮辱掉。本来这一切都只是黄雨馨的阴谋,那一抹所谓的处子之血,也只不过是她从地上躺着的那个男人身上弄来的而已,只是想要假装出许多多被人侮辱过的假象,以为这样,洛凡哥就会不再喜欢她了。
可是谁知道,肖洛凡不但对许多多没有半分恨意,还变本加厉地对她好。
难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情的力量吗?
黄雨馨仰天长叹,一会哭,一会笑,脚步也变得凝重,不知道该去哪里,也不知道哪里才是她的容身之外。
突然想到了容阿姨,对,我还有容阿姨。
孤儿园的容阿姨,那里还有一大群的小朋友,他们都很喜欢我,只有在那里,我才能找到做人的快乐。只因为,我们都是孤儿,我们被父母抛弃,被上天抛弃的孤儿。
凌氏大厦,一辆红色的时尚女车,停靠在侧边,车上的两个女人,妖艳而美丽,各有各的特色。
舞若烟拿出手机,直接找到最近联系人那一栏,看都没看就把电话拨了过去。
“我就在门口,嗯……”把电话挂上,嘴角再次盛开妩媚的笑容,如黑色蔓陀蔓般美丽,却像罂粟般含有剧毒。
“若烟姐果然神机妙算,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双月勾起的抹淡淡的微笑,对正在沉思的舞若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