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妻有喜,腹黑老公轻点疼最新章节!
若说奇迹发生了,也是有可能的,毕竟,从前也出现过植物人苏醒的案例,可是,那些人苏醒后,无一没有经过漫长的复健训练,才能像正常人一样行走,活动。
陆舒云可真是个奇怪的个例,不仅从所有人判决死刑的植物人状态苏醒过来,还在一苏醒就变得活蹦乱跳的,瞧瞧,各项指标均正常,好的简直不能再好。
医生恭敬的对肖生严说:“太子殿下,太子妃身体恢复的很好,如果你愿意的话,现在就可以出院,没有任何问题。”
一听说终于不用在这医院里呆着了,陆舒云迫不及待的穿鞋下地,拉着肖生严往外走:“生严,我们回去吧,这里我简直就是一刻都不想呆着了,对了,我的小宝贝随风呢?我这个老妈躺在医院里,怎么不见他来看望啊?”
长峰长老一想起那个小人精似的人物,顿时头疼不已,就在你陆舒云刚刚被判定变成植物人的时候,随风险些将皇宫里掀翻了,所有想要拆散陆舒云和肖生严,想要将女儿塞给肖生严做太子侧妃的大臣们无一不遭到弹劾,那个小人精不知从哪儿弄来那么多的证据,尽数呈给皇上,那些大臣被贬的贬,责的责,最后才弄明白,得罪了谁也不能得罪这位小人精啊,那可是皇帝陛下的心肝宝贝。
肖生严是在宫外长大的,皇帝是在他十二岁那年才知道了他的存在,接进宫里后,因为他是董贵妃的儿子,皇帝是爱屋及乌,对他也宠爱异常,可是,那样的宠爱和随风所享受的想比,简直不值一提。
现在,皇帝简直就是随风控儿,只要是随风提议做的事情,皇帝基本没有什么反对的,不仅如此,还逢人就夸,我皇室的基因好啊,生了个嫡孙,天生惊才绝艳,小小年纪便见识不凡,不得了啊。
在肖生严和陆舒云昏迷的时候,皇帝虽然悲伤,但因为随风的缘故,他觉得皇位后继有人,倒也没有因此而拖垮身体,反而更加尽心尽力的教育随风。
长峰长老逍遥了一辈子,老了老了,就动起收徒弟的念头了,能够做他长峰的徒弟的人,必然不同凡响,所以,长峰长老就把目光投到惊才绝艳的皇孙身上了。
陆舒云问长峰:“长老,您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圣殿已经不存在了,长峰在世间飘荡了那么久,临到老了,不能让他老无所依啊。
“我倒是想找个合适的地方养老,只是,老夫这一身的本事,若是白白丢了,也着实可惜,不知道能不能收到一个合意的徒弟,也不枉老夫来世间走了一遭啊。”长峰捋着自己的长胡须,笑呵呵的说。
陆舒云和肖生严对视一眼,不知长峰为何会说这样的话,陆舒云小心翼翼的问:“长老,您是想让我们两人帮您物色合适的人选吗?这好办,我们可以在全国范围内挑选,只要公开宣布这件事,想必前来参加的人会很多。”
长峰遗憾的摇摇头:“那些凡夫俗子岂能入得了我的眼?看不上,看不上啊。”
陆舒云奇怪的问:“莫非长老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
长峰点点头:“正是,就看你们夫妻舍不舍得了?”
肖生严了然,长峰长老拐了这么大一个弯,不就是想让陆舒云和他答应将随风给他做徒弟吗?这是求也求不来的好事啊,他们又怎么会不答应呢?
想到这里,肖生严笑道:“长老,您看中了谁,尽管说一声,我们绝对舍得。”
“好,爽快,那就把随风给我做徒弟吧,这小子根骨奇佳头脑又灵活,想来不至于辱没了我的衣钵。”长峰摇头晃脑的说。
陆舒云乐了,随风的确是个好苗子,不过,让长峰长老来教,她是愿意的啊。
拜师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了,最麻烦的就是要哦去皇宫里和老皇帝说明白,现在,老皇帝可是离不开随风这个小人精,就是不知道长峰长老愿不愿意在皇宫里找个僻静的地方做自己休息的场所,这样一来,随风既不用离开皇宫,长峰长老也不耽误教他东西,两全其美啊。
肖生严决定另外选个时间和皇帝提这件事情。
自从陆舒云和肖生严两口子同时醒来后,皇帝和董贵妃高兴的不得了,两人赐了一大堆的东西给肖生严夫妇,让他们休息好了进宫来看看。
陆舒云和肖生严回到太子宫,不一会儿,随风就闻讯赶来了,看到陆舒云完好无损的坐在椅子上,随风的眼圈就红了,这段时间以来,天知道他有多恐慌,一下子失去了爸爸和妈妈,就算他再早熟,也绝对受不了啊。
陆舒云看着儿子,一段时间不见,小家伙又长高了不少,面色更加冷峻了,不笑的时候,和肖生严如出一辙,很不愧是父子啊。
陆舒云走过去,抱起随风,在他脸蛋上狠狠亲了一口问:“宝贝,这段时间想妈妈没有?”
随风很不习惯陆舒云这种热络的方式,在皇宫里,宫女们都看他的脸色行事,没有人敢放肆的对他无礼,宫里的爷爷和奶奶虽然很疼爱他,但因为宫中规矩森严,即便是疼爱,也绝对不会有异常亲密的举动。
只有他这个母亲,人来疯似的,见了面不说问问儿子最近的事情,先是上来就亲了他一口,他已经是小小男子汉了好吧,这样做让他很没面子啊。
一向在宫女面前摆出威严姿态的随风忽然觉得被这么一亲,努力维持的形象全部垮掉了,看看那两个负责伺候他的大宫女,忍着笑忍的脸都快抽到一块去了。
随风扭捏的摸了摸脸颊,不好意思的低低对陆舒云说:“妈妈,您能不能别这样,至少也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啊。”
陆舒云怒了,拧了一边随风的小脸蛋说:“臭小子,你是老娘生的,老娘想什么时候亲你的小脸蛋就什么时候亲。”
随风无可奈何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好久不见,他也不好过于拂她的面子,险些他就要见不到她了,一想到这些,他就不那么别扭了。
“爸爸。”随风对肖生严一直是尊敬的尊敬中还有着敬畏,不像和陆舒云那样亲昵,这时候,他看了肖生严一眼,态度恭敬的喊了他一声。
肖生严也知道自己亏欠儿子太多,可是,看到儿子茁壮成长,有个实力过硬的师父,那比什么都强。
他踌躇了一会儿,用商量的口吻对随风说:“随风啊,我们给你找了个十分厉害的师父,纵观整个天朝,恐怕没有人能够比的上他,而且,你爸爸妈妈的命也是这位师父救回来到,你愿不愿意?”
随风怔了怔,他现在的师父都够多的了,先前那几位教他知识的师父都被他难住了,没办法,他过目不忘嘛,如果每日刻苦一些,那些书读熟了那都不在话下,难住那些师父也是正常的。
不知爹妈给他新找的这位师父究竟有什么本事,该不会被他也难住了吧?他看了眼陆舒云,想了一会儿,点头答应了,既然能救了爹妈的性命,想必是厉害的了,学学也是有好处的。
随风现在都是和老皇帝住在一起,看过自己的父母后,就离开了,送走了随风,陆舒云和肖生严往回走,肖生严半道儿上去了趟书房,陆舒云自己坐在卧室的窗户边,看到一袭白袍,风度翩翩的肖生严走过来,便想起了第二世的事情。
那时候,陆舒云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奢侈浪费,娇奢蛮横,有一次在大街上看中了风度翩翩的肖生严,彼时,他只是个七品小官家里的公子,饱读诗书,温文尔雅。
素来行事乖张的公主殿下将肖生严强行强入府中,做了她公主的面首,人家好好的一个读书人,忽然变成了公主的面首,这话说出去,给谁听都不好听。
初时,肖生严也抗争过,可是抗争不过陆舒云,陆舒云对他新鲜感还在的时候,绞尽脑汁的讨好他,两人一起弹琴下棋,画画儿,看书,极尽风雅之事。
虽然肖生严仍然抗拒陆舒云的公主身份,抗拒自己的面首身份,却渐渐的被陆舒云攻城略地,爱上了她。
陆舒云贵为一国长公主,娇奢蛮横,在外人眼中,是个胸大无脑,胸无城府的美丽花瓶,可和她相处久了就知道,其实,她是个大智若愚的女人,为了让自己的皇帝弟弟朝政政权更稳,她用自己的刁蛮不讲理替皇帝做了一件又一件难办的事情。
给自己成功赢得恶名,却为皇帝树立了一个高大的形象,让皇朝日渐稳定,人民安居乐业,可是,这样的长公主,在百姓心中却是个实实在在的恶魔女人,强抢适龄男人,只要有姿色有才情的男人,便会被她掳回公主府,只要进了她的公主服,不管是戴罪的,还是考取功名的,无论是什么身份,其他人都不能进公主府去拿人。
肖生严进京赶考,家里是书香门第,可惜早已没落,进京的时候,同乡一同赶考的有一个是四品大员家的公子,那人嫉妒肖生严的才华,发誓要让他名落孙山。
两人在来京都的路上发生了龌龊,其实说出去,也就是一点儿小事,肖生严为人清高孤傲,不给那人面子,那人便派了手下去暗害肖生严。
一群黑衣蒙面人将肖生严掳到一座破庙,打算将他侮辱了之后再丢出去,让他从此坏了名声,没脸出现在考场上。
这件事被外出回京的长公主遇到了,她派手下解救了肖生严,不顾他反对,直接将他掳入公主府,被迫成了公主的面首之一。
本以为落入恶名在外的长公主的手中,他必定会受到侮辱,没想到,一连好多天,他都没有看到长公主的人影,公主府也不如外面所传的那样奢华浮华,佣人们全都训练有素,很守规矩。
就连那些之前进府的面首,都没有任何气愤,委屈的摸样,整日忙忙碌碌,甚至在认真的做事情。
这一切都让肖生严觉得不可思议,那日长公主救他,是派手下过去的,他根本就没有看过长公主的脸,可是,看那些面首甘之如饴的样子,他暗自猜测,莫非这位长公主长的太美,所以大家都忽略了她本性的淫奔无耻?
肖生严鄙夷的看了看那些样貌出众,才华横溢的男人,十分鄙夷他们这种行为,靠吃软饭过活的男人是会让人看不起的。
每日呆在公主府里无所事事,他便呆在自己的院子里看书写字,公主府里书很多,书库对外开放,若是他愿意,可以去书库里呆上整整一天,都不会有人管他。
公主府的书库是肖生严最喜欢去的地方,过去,肖生严读书全靠祖上留下来的书籍,家里穷,买不起太多的书,家里那些书都被他背的滚瓜烂熟了,本以为过去学得那些东西就已经足够了,可进了公主府的书库才发现,从前他可真是井底之蛙,瞧瞧那些书,天文地理无所不有,像他这样爱看书的人,真是爱死了这个好地方。
肖生严在书库里呆了一个多月,有一天,一位穿着素雅的女子走进来,一进门便熟门熟路的在书架上找书,绕到后面时,和肖生严打了个照面。
女子素面朝天,一袭素雅的长裙,勾勒出她妖娆曼妙的好身材,她略微偏瘦,纤腰不盈一握,美目顾盼生情,就像堕入人间的仙子般,灵动而美丽。
肖生严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女子,世间女子,或美艳,或清纯,或素雅,或圣洁,他见过许多美人,却从来没见过这样一位美人,长着一张天使般的脸,不笑时圣洁脱尘,但若对着你灿然一笑,便如人间精灵般,瞬间勾去你的魂魄,那是集美艳和清纯这两种混合气质于一体的女人,是他从来不曾见过的女人。
肖生严自认为自己定力够强,不管什么样的美人,定力自持总是有的,可是现在,他却感觉到欧洲及心脏在怦怦乱跳,脸颊不受控制的染上红晕。
他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对女子施礼道:“不知姑娘要找什么书,可要在下代劳?”
女子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疑惑的眯着眼问:“你是谁?怎么从来没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