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莱看着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只觉得胸口特别的沉闷;“林兆钧,我再说一遍,她也是的你女儿!”
“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这样的女儿?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存在价值?”
“林兆钧我警告你,话说的不要太难听!”
凯莱从来没有这样愤怒过!
“我说话难听又怎么样?不是人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还怕什么?”。
心中沸腾的火焰再也无法忍耐,凯莱抬手,一巴掌狠狠地落在了林兆钧的脸上。
那一巴掌几乎用尽了凯莱浑身上下的力气,所以手掌印也特别的明显。
林兆钧的眼睛危险的眯起;“凯莱,你现在是在对谁动手?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状况?”
“情况我自然搞得清楚,当然是对你林兆钧动手!”
“凯莱,我们之间早已经离婚,你不要以为我现在对你客气就蹬鼻子上脸!”
“很好,我现在就非常清楚地告诉你,你完全不需要对我容忍,若蓝是我的女儿,你刚才所做的那些事已经是在挑衅我的耐心!”
很是好奇的看着凯莱,林兆钧冷笑道;“我怎么不知道你凯莱还有这么好的心?你女儿?你八年前已经将她丢掉,现在又是出于什么愿意才想要再认回去?不过,你垃圾回收的习惯倒是做得非常正确!”
这一次,凯莱又狠狠地给了林兆钧一巴掌;“混蛋,你简直不是人,你的公司破产那也是活该!”
一连之下林兆钧受了两巴掌,心中的火起终于被彻底的激发出来!
抬手,他也向着凯莱打过去,但她的反应却是极快,脸庞稍微一侧,躲避过了他的大手。
“凯莱,我对你一向足够忍耐,但是你这次非要在老虎的头上动土,所以也怪不得任何人!”
凯莱冷笑;“我不怪任何人,你不是说想要对我不客气吗?我也没有让你对我客气,你想对我怎么着就尽管来吧,你倒是看看我会不会对你客气!”
“既然话都已经说到了这种地步,那么我当然也不会辜负你的希望,当然会那样去对待!”
话音落,他毫不客气的拿过一旁的杯子对着凯莱就狠狠地砸了过去。
凯莱自然也不客气,顺手拿过一旁的托盘也对着林兆钧砸了过去。
两人的手下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客气,而床上的林若蓝却觉得自己的脑袋哄哄的响,像是要爆炸一样。
刚做完手术的病人又怎么能经得起这样的刺激?
脸色更加的苍白,林若蓝伸手缓缓地遮住了耳朵,她不想要再听他们吵架!
他们吵架的声音在她耳中就像是讨厌的苍蝇,讨厌的让她想要死掉!
病房中能砸的东西全部都被他们胡乱的砸落在各处,没有一处能落脚。
“出去……出……出去……你们都出去……”
林若蓝的声音艰难无比的从牙缝中挤出来。
可是却没有人理会她,依然还在摔着东西,就连放在床边的花瓶都被摔得粉碎。
林兆钧一手又提起了放在一旁的保温瓶,对着凯莱砸过去,男人的力道根本就大而且又野,没有砸到凯莱反而从她的头顶越过直直的向着病床上的林若蓝飞去。、
保温瓶中的水是护士刚刚换过的,非常的烫,如果洒在病床的话,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望着空中向自己飞过来的保温瓶,林若蓝听天由命的闭上眼睛。
许久过后却没有感觉到保温瓶砸在身上,而相反的是却听到了一声痛呼。
她缓慢而又不解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凯莱痛苦的脸庞。
微微一窒,林若蓝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只见保温瓶中的水全部都洒在了她背上,将她的衣服全部都沾染湿透,并且还在不断地冒着热气。
凯莱小声的呻*吟着,躺在哪里疼的一动也不动,看到她抬起头,凯莱的嘴角硬生生的挤出一抹笑,其中却夹杂着毫不掩饰的担忧;“若蓝,有没有伤到哪里?伤口疼不疼啊?”
林若蓝缓缓地闭眼,然后再睁开,声音依然很小很艰难的挤出来;“你疼吗?”
“不……不疼……一点都不疼……”
随着话语落,凯莱的眼泪刷的一下从眼眶中流出来,口中一句接着一句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来来回回,她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对不起,八年前的对不起,二十年的对不起,统统都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事再一来。“没……没……没关系……”林若蓝伸手,轻轻地将她滑落出来的眼泪抹掉。
只是这一件事便够了,便已经足够,她的心已经变暖,所以已经足够。
两人正在言语时,裴亦景走了进来,他一眼便扫到了地上的一片狼藉,自然还有林兆钧。
林若蓝的眸光也在此时转过来,声音非常的虚弱;“医生……医生……受伤……”
裴亦景将护士叫进来,然后再将病房的门关上,温润的眼眸落在林兆钧身上;“这些都是你做?”
林兆钧平复着呼吸,盯着裴亦景;“是我做的,那又如何?”
他的目光很温润,但其中夹杂着的那抹冰冷却让林兆钧忍不住打着寒颤,他倒从未看到过气场如此之大的人!
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明明是温润的,犹如春风中的阳光,却又带着极致的冷冽,那么的矛盾,却又似让人感觉是那般的适合他!
“同一件事我一向不怎么喜欢做第二次,既然进监狱的事已经做过一次了那么我也就不做第二次了,你说呢?”
裴亦景的脸庞上依然带着那样的笑意,话语异常柔和,就像是在和他商量一般。
林兆钧看着他;“你想做些什么?”
“我不想对你做些什么,只是给你一些忠告,如此而已,我的忠告一向都是好心的,所以你最好听到心里去。”
话语到此,裴亦景也不多说;“男人在女人面前动用一些武力我是不赞同的,嗯,你会为此付出一些你该付出的代价。”
林兆钧心中浮现出一阵特别不好的预感;“你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到时你会知道的,小陈,替我送客。”裴亦景对着病房外的小陈道;“别忘记帮我将林先生送到家。”
凯莱已经被带去了手术室,林若蓝微微的喘息,胸口不断起伏。
韩乘就那样站在一旁,目光异常的深邃,不知道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段时间的韩承越来越让人难以理解了,因为他的目光越来越暗沉,心中的思想也越来越沉。
裴亦景放心不下林若蓝,将她的身子转过,仔仔细细的检查着她的浑身上下,就怕她有一点受伤的地方。
“有没有哪里感觉到疼?”
林若蓝缓缓地摇头;“她——”
“她没事,你不要担心,我会让医生好好检查,你休息,好不好?”
“如果有她的消息,你告诉我……”
裴亦景俯身,薄唇轻轻地吻着她光洁的额头;“那些事都交给我,你只需要好好的休息……”
她又怎么可能睡得着?
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他犹如是哄孩子一般的哄着她。
望着他柔的似能滴出水一般的柔情脸庞,韩城只觉得胸口那处憋得厉害,而且还带着深深地作痛。、
他本以为他的爱没有多深,可以肆意的放他走!
然后一个人再承受着那样的痛苦,因为这条路是自己所选的。
但是他现在发现并不是那一回事,他还没有走,他的心已经痛到了极致,甚至带着麻木!
如果放他走,让他彻底的远离,他又该怎么样?
既然不能放走,那么就留着,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都强制的留下!
韩承的目光深邃,一口一口的喘息着,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如此这般,还是按照心中得心意走下去!
林若蓝终于睡着了,裴亦景柔和的轻吻着她的脸庞,然后起身拿出手机,简短的命令着对方做一些事。
那些事自然是关于林兆钧的!
韩承这时才了解到他真的是深藏不露,表面温润的将林兆钧送回去,但温润的话语中夹杂着毫不掩饰的意图。
他就是那种温润异常的人,但往往会在瞬间让你毙命!
因为,他不到实在发怒的时候是不会发怒的,但只要发怒,便已是到了极致,一招毙命!
其实,这种人才是最惹不得的!
但是越是这样的他却越吸引他,征*服他远远比征*服一个女人来的有趣,快*感也更甚!
所以就让他征*服他吧!
林兆钧还未到家,消息已经发出来,他的全部财产都没收,身上的信用卡全部被停掉。
原本就一沓糟糕的状况在此时更是变的雪上加霜,情况越来越危急,他什么都没有了!
所有的一切在瞬间,在瞬间就消失的干干净净,烟消云散,什么都没有了……
抱歉,抱歉,什么都不敢说,真的没有脸见你们,我不敢说什么,还是走吧,明天争取在九点前发了,对不起,会争取早些,对不起,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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