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瑞姬知道自己已经倒霉透顶了,好在她坐在了后面,不然一定跟着倒霉了,那个出租车司机的额头都撞出了血,也瞬间清醒了。
对面的黑色的轿车车门打开了,一个男人走了下来,竟然是韩铭金,他急速走到了出租车前,也看到了咒骂中的安瑞姬。
“瑞姬,你没事吧?”
“是你……”
安瑞姬到了嘴边的狠话咽了下去,她拉开了车门,不明白是怎么撞上的,不过看起来大家的损失都不是很大。
“都怪我,心不在焉,我赔钱。”
韩铭金不想惹麻烦,拿出了钱包,将一钞票递给了抱怨中的出租车司机,出租车司机一见赔了这么多钱,离开闭嘴了,开心地开车离开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
韩铭金拉开了车门,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很特殊了,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以避讳的了。
“那好吧。”
安瑞姬无奈地坐在了韩铭金的车里,让就满腹心事,车子发动之后,她仍旧精神恍惚。
“怎么了?你好像有心事?”韩铭金询问。
“是的,你知道黄埔宇晨离婚了吗?”安瑞姬抬起头,询问着。
“当然知道,而且第一时间知道。”
韩铭金苦笑了一下,原本以为黄埔宇晨放开了崔幼琳,他的机会就来了,可事情似乎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幼琳没有办法接受除了黄埔宇晨之外的男人,在开完研讨会之后,就悄然地离开了新加坡,至于那个女人去了哪里,他也无无从知晓。
“既然离婚了,他为什么还不理我,我实在想不明白,唉……他应该是为了我才离婚的。”安瑞姬仍旧百思不解地说着。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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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铭金听完了这句话,哈哈大笑起来,黄埔宇晨又不是傻瓜,和崔幼琳离婚了,也不会要安瑞姬这种女人。
“你笑什么?”安瑞姬有些火了。
“笑?当然要笑,你还是死了心吧,黄埔宇晨不会和你再回到过去的关系了,那个男人绝对不会要你了。”
韩铭金知道其中的原因是什么,在新加坡,他告诉了黄埔宇晨,说了他和安瑞姬的关系,黄埔宇晨怎么可能还要安瑞姬呢,不过他当时提没提到安瑞姬的名字,倒是忘记了。
“你,你怎么这么肯定?”安瑞姬咬住了唇瓣,韩铭金有什么事情隐瞒着她,又或者黄埔宇晨知道了什么?
“你和我上床的事儿,黄埔宇晨都知道了,在新加坡,这小子受了刺激。”
韩铭金轻描淡写地说着。
这句话让安瑞姬瞪大了眼睛,什么,黄埔宇晨知道她和韩铭金上过床?怎么会这样?他怎么知道的?
“他,他怎么知道的?”
“我告诉他的。”
韩铭金这句话之后,脑袋上直接飞来一个皮包,狠狠地打中了他,巨大的力量让他的方向盘一偏,差点撞在一棵大树上。
“滚蛋,滚蛋,你去死,去死!”
安瑞姬要疯了,皮包不断地打向韩铭金,这个坏男人,他怎么可以告诉黄埔宇晨,怪不得黄埔宇晨对她那么冷淡,原来是知道了她和韩铭金的关系。
“疯女人……下车,你给我下车,我已经很烦了,你还来打我,别忘记了,是你想和我上床,不是我想和你!”
轿车直接停在了马路边,韩铭金气急败坏地下了车,拉开了安瑞姬的车门,真是个怪异的女人,自己那么放纵风骚,还怪别人说出去,其实他也不想这样做的,是黄埔宇晨打他打得太狠了。
被韩铭金用力拽下了轿车,安瑞姬脚下一扭摔倒在了马路边,她尖声地大叫着。
“韩铭金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黄埔宇晨真是白痴,竟然喜欢你这种女人。”韩铭金整理了一下西装,拉开了车门,上车之前冷笑着说:“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了,我很忙。”
黑色的轿车飞快地开走了,安瑞姬狼狈地爬了起来,看着周围,不觉怒火中烧,这里除了一家简陋的咖啡店之外,都是低矮的民房,这个韩铭金竟然将她扔在了这个地方。
门豪团体幻幻。幻。无奈她走向了咖啡店,越想越觉得郁闷,想着黄埔宇晨知道她做的丑事之后的神情,心里就觉得难受。
必须解释一下,安瑞姬不甘心,走进了咖啡厅,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拿出了手机,拨打了黄埔宇晨的电话。
“我现在很忙。”黄埔宇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烦。
“宇晨,我错了,我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可宽恕,但请理解我,你和崔幼琳结婚,刺激了我,当时我喝醉了,韩铭金……他是晨人之危。”
安瑞姬希望还有回旋的余地,解释着自己的行为,第一次不是喝醉了,可是第二次,她确实迷失了自己,实在太伤心了。
“你说什么?”
黄埔宇晨捏着电话皱起了眉头。
“我不知道韩铭金在新加坡和你说了什么,他是污蔑我,不是我主动的,他无耻……”安瑞姬几乎哭了出来。
“你说你和韩铭金……”
黄埔宇晨的声音现出了惊愕之意,好像之前他并不知道一般。
“宇晨,你……你原来不知道?韩铭金他,和我……”安瑞姬瞪大了眼睛,好像自己被人摆了一道一样,原来黄埔宇晨并不知情,可韩铭金为什么那么说呢?
手机里良久没有说话的声音,安瑞姬傻愣愣地盯着电话。
“原谅我,我也不想的……”
“韩铭金说的那个女人是你?”阴冷的声音响了起来,接着电话挂断了,传来了嘟嘟的声音。
“宇晨,宇晨……”
安瑞姬痴呆地喊着,却再也听不到黄埔宇晨的声音——
黄埔宇晨的别墅——
直接将手机狠狠地摔了出去,黄埔宇晨愤怒地站了起来,他错了吗?他误会了幼琳,韩铭金提到的女人不是幼琳,而是安瑞姬。
几乎是冲的,黄埔宇晨冲出了房间,一直跑到了自己的车前,他的心智凌乱了,不能思考了,如果幼琳是无辜的,他做了什么,他将挚爱自己的女人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