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埔宇晨听到了外面车辆发动机的声音,他没有办法平静下来,脚下大步的奔跑着,一直冲到了公寓的大门处,远远的,他只看到了一辆黑色的轿车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路灯是昏黄的,看不清车牌号,但是辆车看起来十分眼熟,因为车后身,有一个十分明显的标识,那是黄埔家特有的……所有黄埔家的私家车都会有……
“幼琳……”
黄埔宇晨的心抽痛了一下,他惊愕地看着远处,难道是她……
“宇晨……”
安瑞姬也跑了出来,她悲切地看着惊愕中的黄埔宇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她来过了……”
黄埔宇晨低声自语着。
“她?”安瑞姬看着静谧的夜色,无法理解黄埔宇晨口中的她是谁,看起来外面除了停着的跑车之外什么都没有。
“我必须走了,瑞姬,不要将我对你的感情当作筹码,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它将会荡然无存……”
黄埔宇晨说完走向了自己的跑车,他深吸了一口气,那么多年的感情此时真的该放手了,辜负一个真心爱他的女人,他可能一辈子都会懊悔。
拉开了车门,急速地发动了车子,车头掉转了之后向回开去。
安瑞姬倚在公寓的大门前,她良久地凝视着跑车离去的光线,好像撕碎了夜的宁静,凭空留下了一道惨痛的伤痕。
不要将他的感情当作筹码,是的,黄埔宇晨很清楚每件事,也明白她的目的,可他还是来了,因为他不想将曾经的感情践踏。
安瑞姬苦笑了一下,她是不是该重新开始了,因为黄埔宇晨真的不会回来了。
返身回到了卧室,安瑞姬拿出了手机,在这个时候,唯一能让她不感到孤单的男人只有韩铭金了,退而求其次,她必须抓住一个可以依赖的爱情大山。
电话接通了,韩铭金的声音仍旧那么优雅斯文,富有仍女人难以抗拒的磁性。
“又找我?呵呵……我今天可没空。”
“不是……我只想知道,你离婚了吗?”安瑞姬期待韩铭金赶紧离婚,也许这样她可以暂时拥有这个男人,不管将来的结果是什么,至少可以帮助她忘记黄埔宇晨。
“还需要点时间,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我想……我们之间是不是还有机会……”安瑞姬被黄埔宇晨结婚的事实严重打击了,所以她渴望能有份安宁,假如韩铭金肯离婚,也许她可以考虑嫁给这个离婚的英俊男人。
“哈哈,你想和我结婚?我不会听错了吧?”韩铭金大笑了起来,他不喜欢安瑞姬这种女人,相比来说,像崔幼琳那样的,似乎更加让他心猿意马,作为男人,他不想刻意玩弄女性,但是如果女性主动示爱,他也不会退缩。
“你知道我从小就崇拜你……只是缘分让我遇到了黄埔宇晨,可他现在却结婚了。”
“示意的女人,想和我开始一段感情,忘记他?”韩铭金很聪明,直接揭穿了安瑞姬的把戏。
“也许有一部分这样的原因,但你知道,我对你和其他男人的感情不一样……”
上画面下化化尚化。“哈哈,是不一样,听说能在安小姐公寓里约见安小姐的男人,也只有我和黄埔宇晨,看来我的运气不错……”
多么嘲弄的话语,韩铭金讽刺地继续说:“很巧,我现在也处于空虚和寂寞的时候,我只能保证在床上互相安慰对方,但结婚,要看我是否很的爱上了你。”
“我相信你会爱上我。”
安瑞姬是个自信的女人,床上的安慰,她有足够的把握让这个男人沦陷,只是可惜……想到了黄埔宇晨,安瑞姬真的决定彻底放弃了。
夜色的公路上,夜风微袭,黄埔宇晨一直开着跑车在路上搜寻着,可惜他没有看见那辆黑色的轿车,内心十分担忧,他担心幼琳受不了刺激,飞快地开车,如果不小心出了车祸……
越想越觉得惊慌,黄埔宇晨此时才知道,这个女人在他的心里已经慢慢地入侵了,占据了有力的地位,想着她的泪水,她的悲伤,他就没有办法变得冷酷。
跑车一直以最快的速度开到了自己的别墅,仍旧没有发现黑色轿车的影子,难道是自己看错了,黄埔宇晨希望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也许幼琳正躺在床上熟睡了。
刚下车,管家就迎了上来。
“您回来了。”
“夫人呢?”黄埔宇晨的目光环视着四周却没有看到黑色的轿车,不觉皱起了眉头,他迫不及待地寻找幼琳的下落。
“夫人在楼上休息,不过她也刚回来……”管家低下了头,生怕黄埔宇晨训斥他。
“她出去了?开车了吗?”
“开了,黑色的……”
不等管家说完,黄埔宇晨马上阴郁了目光,他没有看错,公寓前离开的轿车是黄埔家的,而开车的人就是崔幼琳,她知道了他去了安瑞姬的家。
“先生,女人回来的时,轿车前面好像撞凹陷了……夫人说她撞了一棵树,额头碰了方向盘,不过没有什么大碍”
“真是该死!”
黄埔宇晨更加担心了,这个女人就算看到了什么,怎么可以不要命地开车,假如她出了什么大事……
死亡是个很可怕的字眼儿,黄埔宇晨的脸色变得惨白,他疾步向别墅里走去。(就'爱网)
现在事情变得棘手了,幼琳怎么跟去的?她怎么知道自己去了安瑞姬的公寓,不管她是怎么去的,现在的麻烦是,如果解释他这么晚去安瑞姬的家,似乎什么解释都是苍白的,他将事情弄得糟糕了。
别墅的二楼,崔幼琳目光冷然地从窗外收了回来,她看到了急匆匆赶回来的男人,显然自己发动轿车的不正常声音惊动了私会情人的男人,他为了家族,为了面子,回来了……
幼琳用力地擦拭了一下眼睛,泪水不再流淌,额头上残留着碰撞的瘀痕,现在疼痛对于她来说,远远不如心灵的刺痛。
用力地拽下了手指上的戒指,直接扔在了桌子上,她不要这种施舍,更不想和另一个女人争抢什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