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的时候,辰一墨早早把儿子扔给保姆照顾,迫不及待拉着夏末回房间做他们夫妻该做的事。
夏末推开他,她心里面现在只装着儿子。
难得天天回来一趟,夏末希望可以和儿子有多一点的时间相处。
“天天是男孩子,男子汉大丈夫,不需要这样婆婆妈妈。”在夏末再一次推开辰一墨走出去时,辰一墨再次把她拉回来。
“他始终是个孩子,他需要我,平常我不能在他身边照顾他,我已经很内疚了。”夏末生起闷气来。
“天天没你想象中脆弱,相反他很独立。”辰一墨皱了皱眉头。
原以为回到房间他就可以享受到温香软玉,却没想到他在老婆心目中的地位还不如儿子那个臭屁孩。
夏末这下可真是生气,辰一墨打着她怀孕不能操劳的名义把儿子放在辰家照顾,害她只能在儿子放假的时候才能看到儿子。
就这么点时间和儿子相处,辰一墨还不愿意。
“他再独立在我心中也是个孩子。你当爸爸的能狠下心,我不能。”
辰一墨只得走近她哄道:“好好好,明天你想陪他多久就多久,我绝不打扰你们。可是现在晚了,天天已经睡下了。你去看他也说不上话。”
夏末更加生气了:“如果不是你拉着我,我怎么和天天说不上话!”
晚饭吃完,她和天天还没聊两句,辰一墨就拉着她回房间,抢着要帮她洗澡。
她怀孕之后这些都是辰一墨一手包办,她懒得说什么。她以为辰一墨帮她洗完之后,她就可以去陪儿子,谁知道辰一墨缠着她不让她走。
“好好好,是我的错,你别气坏身子,先好好睡一觉。”辰一墨温言道。
夏末气呼呼地躺下背对辰一墨。
辰一墨若想靠近她一点就被她反应很大地打回去。
辰一墨无奈,只好在她身边躺下,小心不碰到夏末。
直到听到夏末均匀的呼吸声,确认她睡着,辰一墨才敢小心靠近她,拥她入怀里。
辰一墨轻叹一声,他真是彻底败在这小女子手上了。夏末生气他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夏末均匀的呼吸喷在他手臂,满鼻是她的馨香,甜甜软软的味道。那种感觉好像猫爪一下下挠在他心里,挠得他心痒痒的。
“真是个小泼妇。”辰一墨低喃一声,恨得咬了咬了夏末脸上的嫩肉。
熟睡中的夏末小嘴微微张开,长长的眼睫毛一根根清晰可见,粉透的肌肤泛着光泽,看起来就是纯真不谙世事的少女。
都已经是两个小孩的妈了,可状态还是少女一般,浑身无处不美好。辰一墨觉得自己这一生都离不开眼前这个美好的女子。
在闭上眼那一刻,辰一墨再次俯身亲了亲她的女孩。
“我爱你。”
夏末醒来之后,倒是忘了昨晚和辰一墨置气,一心跑到儿子房间。
夏天房间的被铺整整齐齐的,显然很早已经醒来了。
夏末下了楼,一阵欢快的笑声从外面传来。
她走出去一看,只见辰一墨和夏天两父子在共同追着一只足球。
辰一墨一只腿微瘸,可他的腿间的动作依然灵活。那只足球被他稳稳控制在脚下。
他会故意让儿子抢到球,然后再巧妙落回自己脚下。
在他们不远处,有一个玩具模型模样的球门。
两父子抢着把足球踢进球门。
不一会儿,夏天已经满头大汗。
等夏天终于进了一个球,高兴欢呼时,辰一墨把他抱起来。
“好了,玩够了,我们去找妈妈吧。”
辰一墨转过身,正好和不远处的夏末对望上。
两个人慢慢走近。
夏天给夏末做了一个鬼脸:“妈妈真是一个大懒虫,我跟爸爸很早就起来运动了。”然后又甜甜道:“爸爸帮你煮了很好吃的瘦弱粥哦,是爸爸亲手下厨的。”
果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辰一墨和儿子挤了挤眼,表扬他的神助攻。
俩父子间的亲密互动,夏末看在眼里。
昨晚的时候她还嫌弃辰一墨对儿子不够好,原来辰一墨比她更懂儿子的心。
夏末掏出毛巾给他们两父子抹汗。
“你看你,脸上像个小花猫似的。”夏末轻柔地给儿子擦脸,擦完儿子,她顿了顿,伸手也给辰一墨擦了下。
辰一墨乖乖地让她擦好后,反手握住她的手,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拉着她走进屋内。
就连爱睡懒觉的杜泽泽也已经坐在了餐桌上,在大口大口喝着辰一墨为夏末准备的爱心粥。
“表姑!那是爸爸给妈妈煮的,你不能乱吃!”
杜泽泽嘿嘿一笑:“那怎么办,我已经吃了,要不要我吐回去。”
气得夏天不愿和她再说话。
“天天,爸爸煮了一大锅呢,对吧?妈妈吃不完,表姑帮妈妈吃,你也吃,大家都吃一点,就不会浪费爸爸的心意了。”夏末温柔地对儿子说。
杜泽泽对气呼呼的夏天做了个鬼脸:“小鬼,听到了没?”
夏天像一个小大人一样双手抱胸:“哼,我让小舅舅不准你当我的小舅妈。”
小小年纪,已经懂得威胁人这一招了。
杜泽泽和他吵起来:“哼,我偏要当你的小舅妈!”
夏末看着一大一小的吵嘴哭笑不得。
早餐在其乐融融的氛围中进行着。
在这个星期天,辰一墨带着夏末和儿子去了一趟公园。
公园里面有儿童专门的游乐场,夏天玩得乐不思蜀。
夏末和辰一墨两个在旁边看着他玩。
夏末有些不好意思看去辰一墨:“对不起,我昨晚对你的语气太重了。”
辰一墨可怜兮兮地看着她:“那你说你怎么赔偿我?”
昨晚说好让久旷的他尝一尝滋味,结果夏末和他生气倒是自己先睡着了。他睡在夏末旁边难耐不已。
夏末脸红红的,羞耻得不想看辰一墨那张不要脸的俊脸。
在儿童游乐场这么纯真的地方,她实在不想和辰一墨讨论这种事。
可辰一墨却她不依不饶,不住给她施加压力:“说呀,怎么补偿我?”
夏末白他一眼,才给他几分好脸色,就开始给她耍起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