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说晟王妃不是一般女人,今日一见,还真是名不虚传。”
霸刀一张脸上横肉横飞,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让人看了就犯恶心。
“所以,你还敢如此自不量力?”
凤凉玥眼中已经迸出杀气。对于这种人,她是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有人花钱取你和你孩子的性命,如果识相点,我可以然你们死的痛快些。”
“呵……”
凤凉玥冷笑出声,“你还真是闲命长,王妃和皇长孙你都敢刺杀,看来是有钱拿没命花了。”
说罢,不再与对方废话,直接飞身而上。
虽然许久不曾用过功夫,但凤凉玥经过两世,她的功夫早已经融入骨血,而且她身上所蕴藏的内力,这世上估计除了师父无人能及。
她手中匕首,看起来没有什么攻击性,霸刀丝毫没放在眼里。
可就是这种傲视和不屑,让他几乎没反应过来,手臂上就挂了彩。
“贱人!”
忽地爆喝一声。这么多年,还没人能伤的了他。
身上戾气暴涨,手中的剑泛起寒光。
此时屋子里面,绿篱紧张的不行,几次想要冲出去都被虚渊拦住。
“别去添乱,以我们的身手,宗主还要分心保护我们。”
绿篱听了咬唇不语。
而此时,凤凉玥和霸刀已经打的不可开交。如果此时有高手在,就会发现,是凤凉玥在吊着霸刀,她明显要更胜一筹。
就在霸刀气急败坏的时候,忽然露出了明显破绽。
凤凉玥抓住时机,忽然身形迅猛而飘逸鬼魅,霸刀几乎没来得及反应,手中的剑就被踹飞出去。
没了剑,他就像是一块废铁,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人控制制服。
凤凉玥一掌下去,虽然不至死,却也已经让霸刀筋脉具断。
“宗主。”
虚渊跑出来,看到霸刀的惨样子,不禁嘴角抽动了下。
“霸刀是受君御霖指使,看能不能从他嘴里问出些什么,如果不能,直接送大理寺。”
凤凉玥冷声说道,现在姜堰应该正为抓不到霸刀而心烦吧。
霸刀一脸死相,一双眼还凶狠的瞪着凤凉玥。
“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
凤凉玥充耳不闻,看着虚渊带人带走了霸刀。
回到房间。
她也暗自松了口气,本以为霸刀多么厉害。
不过想想也是,她如今也算是这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当然不算老一辈前辈,像是师父这种的话。
“主儿,刚才可吓死我们了。”
几人眼中还惊慌着,但同时,也蕴含着对凤凉玥的信任。
这,让凤凉玥觉得很欣慰。
翌日。
有人刺杀的晟王府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当听说与刺杀了朝中几位大臣是同一人的时候,都倒吸了一口气。
当最后听闻,刺客已经被制服,送入大理寺的时候,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百姓们只当是一场买凶杀人,到底是什么人买凶,他们就算好奇,也不敢再打探了。
此时姜堰,正在提审霸刀。
可他打定了心思,一字不开口。
昨夜在晟王府,霸刀已经被虚渊折磨了许久,除了他们已经知道的,霸刀说不出任何有用信息。
当把人送到大理寺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
虚渊将昨夜问出的供状,交到姜堰重重。
姜堰诧异,“霸刀也是君御霖的人?”
一时,他心中骇然,君御霖到底想要做什么?
虚渊道,“宗主说,供状可以呈给皇上。”
姜堰点头,想到之前呈上去的,皇上都没见他的面,只让张德水拿了进去,不知道这一次……
……
晟王府中。
经过一夜殚精竭虑,凤凉玥白天没什么精神,倚在榻上看两个孩子玩耍。
锦枝带着九儿,给她画一些食材,全心全意的老师模样,很是娴静。
而安安好动的性子,是一刻都闲不下来,转的她脑袋都要晕了。
忽然,一阵匆忙的脚步声跑到门口停下了。
“宗主,晟王回来了,已经到了府门外。”
这么快?
凤凉玥惊诧之下,赶紧起身,顺手将斗篷披在了身上。
听闻君莫离回来的一瞬,她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地了。
“太好了,爹爹回来了。”
两个孩子听闻,与凤凉玥同样高兴。
一行人才迎到芳华园门口,君莫离已经大步流星的走来。
看到凤凉玥和孩子安然,脸上的神色像是松了一口气。
“王爷你……”
凤凉玥的话卡在嗓子,她被男人一把抱进了怀里,力气之大,勒的她喘不过来气。
安安自己用小手蒙上眼睛,却时不时的露出个小缝儿去窥探。
“爹爹娘亲好羞羞。”
凤凉玥不好意思,用手推了推男人,他才依依不舍的将自己松开。
“爹爹抱。”安安张开小手,趁机而入。
君莫离一路紧绷的神色终于松缓,将安安抱在怀里。
回到寝殿,凤凉玥锦枝她们把孩子带下去。
“没抓到人?”
这么快回来,没有别的解释。
君莫离沉默点头,“去的时候已经晚了。君承武给君御霖送了消息,扑了空,现在已经进宫和父皇告状去了。”
凤凉玥拧眉,“告什么?”
“无非就是说本王危言耸听,根本君御霖就没有在汴州之类。”
君莫离冷声说道。
“呵,小人先告状。”
凤凉玥冷道,然后道,“这么短的时间,君御霖能去了哪里?”
“肯定还在汴州周围。”君莫离说着将凤凉玥脸颊的碎发拨开,“听说王府有人刺杀,我怎么能安心继续查君御霖的下落。”
“我没事,一点事都没有,现在几乎没人能伤害到我。”
不是她自夸,凤凉玥露出笑来,有些傲慢。
君莫离点了她的鼻子一下。
忽然看到她皱着眉头,似乎忽然间哪里不舒服的样子。
“怎么了?”
凤凉玥咬着唇,忽然有一种反胃难受的感觉。
忍了一会儿,感觉好了一些,看见男人担心的目光,赶紧说道,“没事,王爷不必担心。”
虽然这样说着,她那种恶心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忽然一种怪异的感觉,从心间飞快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