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吗?”
是不是,她点头!哥哥就会停下来吗?
“说出来!”
她说了,哥哥就会停下来吗?“我爱哥哥!”
他不满意她的回答,因为她在应付自己,“有多爱?”
“好爱好爱!”她软软柔柔的声音,白希的小脸像精心雕塑的玉瓷,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该死!他明明就知道她说的都是假话,他竟然还相信?
“哥哥,不要了......不要了......”她实在是受不住,想要推开他。
疯狂吞噬着他的理智,身上的怒火饱含着浴火,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眼中尽是冰冷和戾气,疯狂的动作不带一丝怜惜之情!似乎想要用这种方式在清晰干净她的身体,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唔......不要......”随着他霸道猛烈的进攻,可欣的反抗越来越微弱,渐渐变成了呢喃的娇喘。灼热的痛让她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
听到她嘴里的拒绝,无视掉她眼角的心碎的泪痕,他更是狂烈的冲刺起来。
“恩......恩......”
空气中充斥着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申吟。
他没有一丝的疲倦的继续折磨着她,可欣如同一个破碎的瓷娃娃。
而在他们的不远处,雷洛终于忍受不住这样的残忍,他绝望的看着忍受折磨的可欣,急火攻心,心口吐血昏迷了过去。他恨自己无能,恨自己没用,恨自己保护不了她,更恨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欺辱!
从地板到墙上到衣柜上......楠辰夜将她摆出各种羞人的动作,每一个狠狠的深入都让她大脑晕眩不已。
她的尖叫声,柔体的撞击声,无不在宣誓着这个男人的狠劲。
从白天到夜晚再到深夜直至凌晨,身上的男人依然没有停止对她的撞击。她昏死过去不知道有多少次。又被他的撞击给弄醒。他像是要不够她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她哀嚎,哭泣,求饶,也未能平息男人的怒气。
他终于发泄完,从她身上下来,此刻她已经成了一具惨败的玩偶娃娃,身上到处都是他留下来的混浊物。
他将衣服整理好,整个人不见一丝狼狈,因为从头至尾,他只拉开了西裤拉链。
从床上下来,他走到雷洛身边!
他啪啪击掌,随即走进几个人。
他命令,“把他送去医院!”他不是要放了他,而是要他更痛苦。这就是碰过他女人的下场!
下手将雷洛拖走后,弑影走进来恭敬道,“爷,医生来了!已经准备好了手术台。”
“恩!”
“爷,什么时候手术?”
“等她醒过来就安排手术!”
............................................
镜头转换至巴厘岛。
清晨静谧温暖的阳光轻柔的洒在床上熟睡的两人。美丽的女人紧紧贴在男人的胸口上,男人占有性的搂住女人,密密的圈着她。
没有孩子吵闹的早上,两人睡的特别沉。
这般美好的早晨,他们谁都不愿意醒过来!
又睡了几个小时,顾夕蕾悠悠转醒。眯了眯眼,从冷寒枫的宽厚的怀里起来。
醒来后,她发现昨晚自己又穿在身上的睡衣早就不知道哪儿去了。
她晕囧,因为她看到他同样也是如此。
这是第几次了,他们裸着醒来的?
这个坏蛋,总是爱在她睡着的时候,把她欢爱后重新穿上的衣服脱掉。
丫的真是个色狼!总是这样!总是喜欢裸着抱着她睡!他还美其名曰为,亲密接触!
这是够亲密的!
脸蛋突然红扑扑的,她都能感觉到坚硬的身体。
还有耀武扬威的那儿正剑一样的顶着她。
真是无语了,昨晚,他们才那个什么过!
今早,他怎么又这么精神抖擞?
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见到磁性就发情。
颊微热,她想微微一动点身体。
好吧!
她认了!
每次只要自己想溜走,他就睁开眼把她拉回来,禽兽一番。
这次,她学精明了,他只是又抱自己紧了紧,她果断的乖乖不动了。她又不傻,要是自己再敢动,这男人肯定又是个醒过来,圈圈叉叉xxoo她。被这么弄上几次,她可受不住啊!
算了!她还是等他自然醒过来吧!这样,他睡饱了,也不能拿自己吵醒他扰了他清梦当借口,xo她。
她微微后靠着脸,好久没有仔细凝视过他,看着他熟睡的样子,她有些出神。
一般的人,早晨醒过来,总是有些凌乱的!然而,他总是给她一种干干净净的感觉,有些小慵懒,却不失帅气!
英气剑眉,眉宇之间散发出来一股慑人的王者霸气。
看着干净的发丝,微垂了一缕下来。顾夕蕾悄悄地从丝被里探出一只小手,慢慢的靠近给他撩起。
她的动作小心翼翼,深怕惊醒了熟睡中的男人。给他弄好后,她的手像着了魔般轻轻抚上他的薄唇。他的唇有些冰冷,但是很迷人。她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偷吻他,不过每次都会被他抓个正着,然后又被他变本加厉的吻。虽然总是被他抓,不过她还是特别喜欢这样!
这次依旧不例外。她刚刚吻上他,不管她多小心谨慎,还是会被他发现。
见他突然睁开眼睛,用那漆黑深邃的眼眸幽幽的凝视着她,他的目光瞬间柔情如水,随即,他嘴边的弧线,越弯越明显,露出一抹坏笑!
顾夕蕾心虚的想要收回手。结果,再快的速度都比不上他的反应。冷寒枫先她一步擒住了她的小手,并且温柔地亲了亲她的手心。“小妖精,又吃我豆腐了?”其实,他总是比她先醒,不过就是闭着眼不愿意离开这具柔软温暖的身体。
都答为线。“哼哼,你有豆腐让我吃吗?”硬邦邦的身体,她吃的都割手。要吃,也吃像她这种软豆腐才是!
“也不知道刚刚是哪只妖精,趁着我睡觉的时候,偷偷摸我!”
“你做梦了吧!老实交代,是不是梦见美女了?”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坏笑的捏她鼻子,“美女是没梦见,倒是梦见了一只妖精!一只很美很色的小妖精!”
╭(╯^╰)╮哼哼,敢说她色?
臭流氓找死,是吗?
她伸手,去挠他痒痒!
平时他挠自己时,弄的她又哭又笑的,连连像他求饶。这次,她也要这样!让他求她!
结果,没挠的他笑出声,他倒是淡定的让她继续,等她觉得没趣了,他突然来了一句让她特别想掐死他的话,“老婆,想摸我也不用假装用这种方式,来,老公带着你直接摸!”说完,他就抓住她的手,牵引着她在他身上游/走来游/走去的!最后的落脚点就是他的那儿!
握住那硬硬的棒子后,顾夕蕾羞的真想踹飞他。“老婆,你看,你一摸,它就这么兴奋!你的魅力真大!”
顾夕蕾那个气啊,明明是他早就那么直那么硬了,又不是她摸大的!白眼了他一下,她嘟起小嘴不满,“少无赖我,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他在想什么?她能不知道吗?还不是借此想占她便宜?今天,她没兴趣!所以,她会死守阵营,不让他占一点点便宜!
“明明是你!”他装可怜!“你看它又长大了点!”
顾夕蕾感觉着手里的粗壮巨硕,微微垂下睫毛,非得逗弄她?“色狼!”
冷寒枫笑,就喜欢她这幅娇羞的小样子,特别的能够勾起他狼性的冲动。
顾夕蕾才不想继续和他耗下去,因为,多在床上待一分钟,她就会越来越危险。她侧脸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刻意转移他的视线,“好了,都快九点了,起床吧!”
“不想起,还想睡!”他低压着嗓音,手指滑过她红炯的脸颊,那暗示再明显不过了。
“那你睡好了,我要出去晒太阳了!”她推开他,医生说,让她多晒太阳,对肚子里的孩子会好。
“老婆......再陪老公待会儿!”冷寒枫嘶哑的声音响起,剑眉一挑,一个翻身再次霸道的将顾夕蕾圈压在身下。他的身体壮硕,正好将娇小的她牢牢锁在怀里,密不透风。那儿坏坏的低着她的柔软处,暧昧的摩擦了起来。
顾夕蕾羞窘,“丫的,色狼,你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就是想着这种事情啊?”
“不能!”
“呃?”顾夕蕾唇角抽搐,鄙夷的看着他。随即,就发飙了,“冷寒枫,把老娘逼急了,老娘就不和你度蜜月了!我要回国去看孩子去!”
冷寒枫一边在她身上摸啊摸,一边坏笑,“呵呵......你的护照在我这里,你想怎么回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顾夕蕾气呼呼的。“把 我护照还给我!”
他和她讨开利息,“不还!除非......”
“别想你!”她翻过脸。
“老婆,我们就一次,我会很快就好的!”他说完,直接自己动起手来,顾夕蕾简直就对他无语到了极点!
纠结中,房间里响起了一阵手机铃音!
顾夕蕾听到电话声开心死了,爱死了这个电话,是谁呢?她要感激一下这个电话的主人,在这个时候来电话,真的是解救她与水火中。
冷寒枫没有要接的意思,继续在她身上开垦草莓,爱痕。
“你的电话啊.....”顾夕蕾提醒。
“不接!”
“也许找你有重要的事情呢!”她再次善意提醒,他再次耐心解释,“再重要,也没有我现在要做的事情重要!”
晕!顾夕蕾无语问苍天,她叹气,算了!认命吧!
电话铃声似乎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响声不停的在房间内响动着。
终于,冷寒枫怒了,一大家是谁的电话啊?妈的!他低咒。竟然这么不识相的打扰他们爱爱!找死,是吧!他抽过手机,接起,打算狠狠痛斥对方一顿。
“喂,您好,是冷先生吗?”
“是我!”他口气不悦,清晨没事被打扰,他能爽了才怪!
“冷先生,我是国际刑警萧寒!方便见个面吗?”
“什么事情?”
“是关于你失踪多年的妹妹!”
....................................................
天色黑漆漆的一片,楠辰夜烦闷的坐在办公室里吸着烟。
烟雾缭绕间,他看着电脑里的视频。
视频里播放的画面是手术的全过程!
就在此刻,另外一间房间内,正在进行着人流。
手术的时间持续了半个小时,楠辰夜一眼都没错过里面的任何一个画面,看着她苍白的小脸,看着她腿间不断涌出的血水,他的心隐隐的抽痛着。
这个孩子,他不会让她生下来的!
她是属于他的!
即便她不再干净,即便她肮脏了,他都要她!
因为他发现,自己根本就离不开她!
尤其是,昨天把她抓回来后,那一场残忍的占有后。
他发现,她的一切,早就在他的身体,他的心里,根深蒂固了。
看着冰冷的手术工具,穿进她的身体,那一刻,他的胸口闷闷的撕痛着,像是裂开了一道口子一样的痛。
他突然想要冲过去,阻止他们再继续下去,可是,刚刚直起的身体,他再次压了下来。
她肚子里的是别人的孩子,他根本就不该去心疼她。
只要孩子没了,他们还可以重新开始!
他可以不去计较她的背叛,可以当做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再次点燃一支烟,他冷漠的看着视频里的画面,黑漆漆的房间,只有电脑不断闪着光线,烟灰缸里全是燃尽的烟头,烟雾重重的飘散着,他猛的被那浓重的烟雾呛了一口,重重的咳了起来。
门突然被敲开了,“爷,手术完成了!”
他再次看向电脑,医生早已经放下手术器具。而她的脸色更是苍白如死寂。
他再也坚持不住,合上电脑,几乎是跑着走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