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暖婚之宠妻入骨最新章节!
何思妤的手掌在他脸上轻拂,以往都是远远的注视着这个男人,当真靠近他,才明白为什么他能够在自己心里住这么久,不管是他本身的外在形象还是他内在散发出来的魅力,就像罂粟一般,只要沾一点就上瘾,曾经初次见他,他只是对她微微一笑,她就着魔了
“北深,我可以叫你北深吗,我不想叫你深大哥,不想你只是我的大哥哥,我想做你爱的人,我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为了嫁给你,你听到了么,我好爱你。”
也只有在此时,她才能毫无顾忌的把自己内心的话说出来,平日的陆北深很冷,就像可望不可及的清冷月光,她靠近不了,却又无比渴望,现在终于有这个机会了。
“深大哥,你长得真好看,难怪有这么多女人爱慕你,你心里住着谁呢,要是没有,我能住进去吗?如果你心里有人,我一定会把她赶走的,我受不了你爱别人。不然的话,我会发疯的。”
她收了手,一颗颗地解开大衣扣子,褪去外套,露出里面的粉色的高领毛衣,她不禁就往他胸膛上靠了上去,嗅到他身上淡淡的男性气息,迷恋地抱紧他,一点点地爬上他的唇,静静地盯着,用手指缓缓地滑动着他的弧形优美的唇瓣,收回手指,将自己的唇送了过去,就在即将碰到他唇上的那一瞬,她的心跳静止了,移到他额头上吻了一记,到底还是有那么一丝不敢,毕竟她没有真正跟男人接触过,连初吻都没有过。
“瞧,我就这点出息,连亲你都不敢。你要是知道,一定会笑我的吧。”
她盯着他西装里面洁白的衬衣,手指情不自禁就来到他的领口处,一颗颗的扣子往下解,自己跟着口干舌燥,瞪大眼睛盯着他一点点露出来的麦色肌肤,指腹忍不住就滑了进去,触摸到他肌理分明的结实胸膛,不由吞了下口水,脸上一片燥热。
“深大哥,你的身材好好哦,一定经常健身吧,你摸摸我的心跳,都快从喉咙里蹦出来了。”
她开始褪自己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内衣,她害羞地抓着他垂放在一边的手,一点点地靠近自己,他的手指突然就动了,何思妤一吓,懵住地盯着他,他皱着俊眉打开了眼睛,手掌按住太阳穴,貌似很头疼。
“深大哥?”
她紧张地叫唤他,他微眯着的眼睛里染了层迷醉,他按住头部的手用了些力气,眉心深深一蹙,完全打开眼皮,醉意并未从眼睛里散去,却看到了女人几近半裸的上身,眸光逐渐聚焦。
眼看他醒过来,何思妤咬咬唇就往他身上扑了过去,急切道,“深大哥,我好爱你,我是思妤啊,你要了我吧,我会听话,我会伺候好你的。”
下一瞬,她伸掌就捧住他的脸,对准他的嘴就啄了下去,一双掌蓦地固定住她的肩膀,陆北深深醉的眸子醒了一丝,嗓音透着一丝凉意,“你在做什么?”
她怔了怔,羞恼爬上脸颊,“深大哥,你不喜欢我么,为什么你醉成这样了,还抗拒我,我就这么没有吸引力么?你连碰都不愿碰?”
他扶住她坐起来,抓起床单扔过去往她胸前一罩,她裸露的风光顿时遮了起来,她盯着他从床上坐起来,将散开的衬衣纽扣一颗颗地扣上,扬腿往门外走,她慌乱地下床跑过去,从他后背紧紧地抱住她,“深大哥你别走,你别不理我,要是你不喜欢我这样,我不勉强你,陪陪我好吗?”
陆北深按了按眉心,掰开她圈住自己的手臂,声音冷淡无波,“不要做这种愚蠢的事情,今天这事我就不跟你爸说,自己自爱一点。”
他拉门走了出去,何思妤咬着唇瓣盯着他离去的背影,眼泪哗哗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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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北深从酒店走出来,没有去开车,扬步在霓虹灯下喧嚣的街道行走,冷风不断吹来,混沌的头脑清醒过来,伴随而来是心脏一阵绞痛,平生第一次生出一种无力感,如今那个女孩变的面目全非,他却无法去改变,她的世界也不再有他。
经过公交车站,站台面前的一块广告牌上印着灵雀曾经拍摄的口香糖广告,女孩身穿一身薄荷色的长裙,清新地微笑,贝齿洁白似雪,他停下脚步,插兜站在冷风里,静静地盯着她看了半响,直到身边停下一辆轿车,老何按下车玻璃,“老板,快上车吧,这天气太冷了。”
拉开车门,他坐进后座,优雅地斜靠着,没有说话,老何犹豫一下道,“抱歉,思妤的事希望老板不要放在心上,我也是刚才从酒吧经理口中知道这事的。”
“没事了,”他懒懒地扬眉,抬头按住有些疼的太阳穴,“老何,明天去把深蓝别墅退了吧。”
老何怔住,“老板怎会有这打算?”
他眯了眼睛,没说原因,老何心里划过千丝万缕,觉得有些突然,这老板难道要打算放弃齐小姐么,不然怎会突然做这样的决定!?
不过毕竟是老板的事,他也不便过问,只道,“老板打算去哪?”
“回山顶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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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陆北深退了深蓝别墅的事,还是在第二天开完会以后,菲玲告诉齐小曲,深蓝别墅又有新客人预定,她恍惚地坐办公椅上好一会,莫名地难过。
从办公楼出去,直接去了别墅区,敲开深蓝别墅大门,是一对年轻夫妇开门,她问候一声,回去的时候不由回头看一眼别墅,关于她从m国回到川洲以后,她与陆北深之间的点滴接触在脑海里不断地回放,心空落下来。
周五的时候,她将蓝天带回夜家,不知是怎么回事,自从年会以后,川洲全城都在通缉一个哑巴女孩,她搜索图片,就是蓝天本人,也不知道这位发出通缉的又是谁,悬赏一千万的重金具有极大的诱惑力,她曾试着问蓝天是否知道是谁,蓝天只是笑着摇头,但是她看的出来,蓝天心里是清楚这人的。
车子停在夜宅门口,齐小曲将蓝天的包从别后备箱提下来,盯着恢复容貌的蓝天,笑道,“这下子恢复原先的容貌,这些人再怎么通缉,也找不到你了。”
蓝天微微一笑,扬起脸来看面前庞大的宅院,比手势:你家好大。
“再大也是冷冰冰的。”
蓝天目露疑惑:难道你不喜欢这里?
齐小曲笑而未答,“进去吧,你先在我这里住下,等伤好了,我给你找另外的住处,我家人多嘴杂,希望你别不习惯。”
“麻烦你了,过几天我就离开川洲。”
“你要去哪?”不知为什么,齐小曲下意识就想关心她,“不如你就在川洲好了,不管是谁通缉你,你现在容貌变回来了,他们也找不到你,等枪伤好了,我带你去美容医院,把你脸上这块疤给去掉。”
蓝天抚上左脸上的一道细长的疤痕,妆容的修饰下,变得极淡,只有一点痕迹,并不影响她的容貌,依旧清丽脱俗。
“没关系,我觉得现在也挺好的,有没有疤都无所谓。”她淡淡地道
齐小曲深看她一眼,未说什么,觉得她应该有段不愉快的过往,总是不经意间,发现她脸上淡淡忧伤的表情。
夜宅大厅里,夜震生在翘起腿坐在沙发上抽雪茄,云初在看电视节目,喜婶在旁边站着,看到齐小曲回来,迎上来问好。
“爸爸,大妈,这是我朋友白雪。”
夜震生的视线从烟雾里投过来,从沙发上走过来,眯眼打量着蓝天,扬声道,“喜婶,晚餐让厨房多弄几个菜。”
“是,老爷。”
齐小曲笑道,“白雪是a省人,过来川洲玩几天,我看外面的酒店也不那么方便,就把她带回来住了。”
“这有什么问题,我们夜家多的是房间,让你朋友安心住下来吧。”夜震生夹着雪茄又深吸一口,对蓝天道,“白雪,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不用拘谨。”
蓝天无法说话,只能笑着礼貌点头,夜震生迷惑地皱眉,“她这是?”
“哦,蓝天是个哑巴,没办法说话。”
“又是个哑巴!”
夜震生想起那天年会上,齐小曲带过来的紫罗兰色眼睛的女孩也是个哑巴,觉得有些奇怪,齐小曲怎么都是不能说话的朋友。
那天年会,蓝天一直以整骨术伪装,现在恢复了原先的容貌,夜震生自然不认得,齐小曲看出她的疑惑,瞎编道,“年会那天是白雪姐姐,爸爸不觉得眼熟吗?”
夜震生微微一愣,“原来是姐妹,长得不太像。”
云初翩步走来,脸上挂着温软的笑,“a市挺远的,这舟车劳顿的,带你朋友去休息一下吧。”
“我们先上楼了。”
看着两个女孩往楼上走去,夜震生吸着烟,视线一直没有挪开,忽然听道,“老爷,这个白雪不错,不知道能配咱们家绍谦么?”
夜震生一愣,斜过视线看云初,“你真是糊涂了,她是个哑巴,先不论身世怎样,绍谦是咱们夜家的长子,要找也要找个大家闺秀。”
“瞧我,真是越老越糊涂了,我只是觉得这女孩挺不错的,老爷你觉得呢?”
他扬眉一笑,“的确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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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经理,今天早上保洁进去深蓝别墅打扫的时候,发现一块表,问现在的住户说表不是他们的,我想很有可能是之前的陆先生落下的。”
菲玲将一块名贵的男士表搁在齐小曲面前,齐小曲一眼就认出来了,确实是陆北深的表,她曾见他戴过。
“是陆先生的表,你先放这吧。”
菲玲将一份资料推到她面前,“瑞江滑雪场九喜酒店有意跟我们合作,这是对方传真过来的酒店资料。”
齐小曲极快地扫一眼,合上资料,“告诉对方负责人,下周一我会亲自过去。”
“嗯,我知道了。”
菲玲走后,她的视线凝在眼前的手表上,表很适合他的气质,在表带的内侧刻着几个英文字母,她仔细地扫一眼,是f国的一个名表品牌,她想是价格应该不菲,随后她将表放入提包,打算送还回去。
楚亦凡的电话打过来了,约她吃晚饭,她下班后正好没事就扑约了,约的是锦绣街的高档露天餐厅,她过去的时候,他人已经到了,朝她招了招手。
她走去坐在餐桌上,往身边的川洲河夜景看了眼,“怎么会想到这里来吃饭?”
“你应该很喜欢这样开阔的地方吧,我记得你有空间幽闭症。”
她淡淡一笑“没想到你还挺了解我嘛。”
“那是当然,”楚亦凡凑过来痞笑一下,“别人说只有对喜欢的人才会想要去了解,你说这句话对吗?”
齐小曲莞尔一笑,“你这是在变相表白吗?”
“你说呢?”他笑着反问
“少贫了,还是点你的东西吧,服务生都站好一会了。”
楚亦凡知道她在有意回避,笑了笑接过餐单推到她面前,“这里的特色是无骨鱼,可以点来尝尝。”
将餐单看了一遍,齐小曲点了几样菜,递给服务生的时候,她的视线偏了一角,刚好看到旁边的大厅内走过去一道修长的身影,她想是陆北深可能刚从旁边的海鲜楼吃完饭下来,她也不知怎么的,视线钉在了他背影上,直到他消失在门口。
楚亦凡皱皱眉,怎么了,看到熟人了?
这才想起自己包里的手表,她站起来道,我先出去一下,菜来了你先吃,我很快就回来。
诶,宝莱……
看见她朝着餐厅门外跑出去,楚亦凡纳闷,还没见过她这样慌里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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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餐厅出来,齐小曲看见陆北深穿行马路,往对面停车场走去,赶紧追了出去,汽车喇叭尖锐的声音传来,她眼前一亮,一辆货车就迎面撞了过来。
听见身后刺耳的汽车喇叭声,陆北深偏了视线,看到女孩站在马路中间,一辆货车直直向她冲了过来,一切仅是刹那之间。